突然有个预感,这个红衣面具男说不定跟陈二觉有什么关系!
唐琉璃回到太平居,房间里,陈二觉假装在喝酒,这个陈二觉似乎怎么也喝不醉似得,一天要十几坛子好酒,王标已经向唐琉璃抱怨了几次了!
唐琉璃一脚将门踹开,陈二觉的手一抖,那酒就撒在了脖子里,赶紧回眸,见是唐琉璃,忍不住抱怨道:“哎呀唐大小姐,谁惹着你了?”
唐琉璃上前,一把夺下陈二觉的酒壶,“那个金色面具男到底是谁?你若是不告诉我,我今天就将你赶出太平居!”
陈二觉一愣,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我不知道……”
“就是他让我问你他的身份!”唐琉璃沉声道。
“嘿嘿,唐大小姐,你可不用炸我,若是老大不肯说,我怎么敢说?除非我不想要我这种能喝酒的嘴巴了!”陈二觉得意的笑道,说完才觉察到什么,赶紧捂住嘴巴!
“老大?”唐琉璃冷冷的眯眯眼,果真这个陈二觉是那个红衣面具男的人,怪不得最近她总有一种被人监视的感觉!
“你真的不说?”唐琉璃拿着酒壶上前,将酒壶里的酒当着陈二觉的面,一点一点倒入了床下的花盆里。
陈二觉心疼的叫道:“别别别,这可是上好的梨花酒,你这样太浪费了!我不是不说,是真的不能说!”
唐琉璃继续倒酒,陈二觉看得唇角都抽搐了,可是还是不肯开口,最后径直趴倒在桌子上,抱着脑袋,蒙着眼睛,不看也不听。
唐琉璃见这招不管用,迅速的拿了一根绳子,上前将陈二觉绑起来。
“你……你干什么?”陈二觉大声叫道。
将陈二觉绑了个严实,唐琉璃去喊了王标进来。
“掌柜的,您终于肯将这个酒鬼丢出去啦?再这样下去,咱们太平居光这酒鬼的酒钱都赚不出来了!”王标一瞧,兴奋的喊道,摩拳擦掌的,早就按耐不住了。
“将他抬到乱葬岗!”唐琉璃沉声喊道。
“好嘞!”王标立刻就撸起袖子,将陈二觉背了起来下楼从后门出去,然后将陈二觉丢到了一辆马车上,运向了城外。
“好你个王标,你等着!”这一路上,陈二觉不停的骂,到了那野狗到处跑的乱葬岗,他一下子闭上了嘴巴。
“你骂啊,你再骂啊!”王标大力的拍了陈二觉的脑袋,恨得陈二觉牙痒痒。
“唐琉璃,你这个不知道好歹的女人,我们老大是在暗中保护你,你竟然这么对我,你……”陈二觉又朝着唐琉璃喊起来。
“保护我?我怎么没觉着?”唐琉璃冷笑,她最不喜欢接受这种不明不白的保护,或许是从小在那险恶的环境中长大,唐琉璃一向信奉没有利益,没有人会帮你!这个金色面具男一直躲在暗处,让她防不胜防,在她看来,比起太子的暗杀,那个金色面具男应该更危险,而且她断定,金色面具男一定知道之前在唐家村要暗杀她的那些黑衣人的来历!
唐琉璃将陈二觉一脚从马车上踹下来,然后拿出匕首来,对着陈二觉的脖子,“我会在你的脖子上刺一个窟窿,那些野狗们望到这么新鲜的血液,一定会发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