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雷震、雷霆、雷云互看一眼,没动,他们只是暗卫。而李承喜应了声,正准备离开,才走到门口,司马景又道,“慢着。”
“皇上还有何吩咐。”李承喜道。
司马景对着雷霆几个道:“把这些木偶埋回之前的位置去。”
司马景这话一落,雷震、雷霆、雷云,甚至是李承喜都惊异地抬起头来,然后马上又垂下头去。
李承喜忙道:“皇上,可还要宣太子殿下过来。”
“唔”
雷震几个去把人偶埋回之前的位置,李承喜则去请太子。
此时的太子正在后院里与林侍妾翻云覆雨着,林侍妾的媚让太子欲罢不能,也因此太子一连十数夜都歇在林侍妾那里。这会李承喜亲自是去请人,太子是从林侍妾身上下来急匆匆来见司马景的,身上那股浓浓的味道让李承喜皱眉。
李承喜本是想着让太子好好去把身子给洗干净,至少这身上的味道得去了才行,这味道虽不是十里飘香,可三步的距离都能闻的到,可见太子和林侍妾玩的有多疯狂。
而太子也不满,被打断了好事,心中对李承喜好不恼怒,但不敢表示出来,只能深藏于心。
一路坐着步辇到皇极殿,下了步辇后,太子脚步有些虚软地迈进皇极殿。李承喜见此心里摇头,太子未成年时,也没见到太子有多喜女色,也没有碰身边的宫女,可成年之后的太子在女色上却越来越荒唐。李承喜想了想,便归于太子出宫历练那一次了,太子出京一趟收获的却是女色,也不怪皇上早早把人给叫回来了。
“儿臣见过父皇。”太子倒没感觉他身上的味道,不然绝对不敢立在司马景的下首,正好是三步之内。
司马景当即皱起了眉头,“你虽年轻,但在女色上还是要克制一些。”
“父皇教训的是。”太子乖顺的应答,心里却不以为然,他现在食髓知味着呢。那极致的快感,那种激情、火热、澎湃、极乐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
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太子现在是深刻地理解这些话的深意的,所以对司马景的训戒不以为然的同时,心里也多了几分的不爽。自己虽为太子,但还是有父皇压在上头,做什么都有所顾忌,太不痛快了。若是自己为君,谁还敢管自己,自己便可以为所欲为。
太子目光望着司马景背后那龙的图腾时,眼里火热和野心虽然已经小心掩藏了,但不是被司马景捕捉到了,司马景本来想劝诫的话,就这么卡在喉间,说不出来了。
“你退下吧。”司马景已经不想和太子说话了。
而出了御书房的太子非常的不悦,父皇叫自己来就是为了一句劝戒,他还以为是他的计划被父皇发现了,现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特不痛快。
太子握了握拳,回头再看一眼皇极殿,很快这里就属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