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亮了四个鬼相了!”无邪轻咦一声,直接扒着我的手腕看起了佛珠,竟然对我的愤怒熟视无睹!
算了,我已经被人无视习惯了.。我没脸没皮的顺着无邪的目光望了过去,他说得应该是那四个血红的符号。
难不成这四个血红色的符号,就是代表着我们已经消灭的四种鬼相?
可是,我们什么时候消灭鬼相了?说句不怕人笑话的话,我连鬼相是啥都不知道。
趁着大家都在,我决定问问。
无邪一听,就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我:“你说什么叫鬼相?”
“鬼里面的丞相?”我试探着问道,因为底气不足,又怕丢人现眼,所以一看无邪嘴角抽搐,我生生的把后面几个字吃了。
千尺幢轻笑一声,温暖的声音传来:“人死之时,必凶之相,千万种鬼千万种相,所谓鬼相,就是人死之后的死相。这些死相虽多,但是怨气不同,只有怨气最深的二十四种鬼相,方有可能伴生出十二鬼疫。简单的来说,也就是你手中的十二颗珠子,每一颗代表着一种鬼疫,两种鬼相。”
我恍然大“雾”,还是没有听懂什么意思。要是照这么说的话,这串佛珠的意义难道只是一个记录仪?那我要它有个屁用?总共二十四鬼相,我拿一张纸就全部记录下来了。
无邪见我不说话,以为我没有听懂,继续解释道:“你看啊,咎的伴生两种鬼相。自然是马玲和她的女儿。然后是磔,磔死了那么多人,到底哪两个才是鬼相呢?”
我无语的白了一眼无邪,你问谁呢?
无邪似乎自己也没有弄明白,摆摆手无所谓的道:“无所谓了,总之亮了两颗珠子了,可是,我怎么觉得事情不对劲呢?咎、磔、婴灵,我们好像是消灭了三种鬼疫了,对吧?”
无邪说着询问的望了望我,我冲他伸了一个手指头,没有好气的道:“你少算了一个!”
“少算一个?”
“影魅啊!你忘记了,老树林里碰见的那个。这魅不也是十二鬼疫之一吗?”
据我所知,我们已经遇见了五种鬼疫,只有寄生没有被我们消灭,其他的四个都下班睡觉去了。所以,再怎么说,也至少要亮四个珠子才对。现在倒好,整整少了一半。
我挠挠鸡窝一样的头发,乱套了,全乱套了。
十二个鬼疫!这才四个,就已经把我折腾的要疯了!
我理理纷乱的思绪,往沙发上一靠。
周围突然寂静的厉害,大家一言不发,都陷入了沉默。说句实话,我压根都没有想过什么鬼疫,我就想开个小店,养家糊口也就得了。
现在呢?这十二鬼疫好像是缠上了我似得,我走到哪他都跟到哪儿。我到底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十二鬼疫紧盯着我不放?或者说,我到底是谁?
我不知不觉,想到了那个在床上留下影痕的人,哪个家伙到底是谁?他为什么可以,在千尺幢他们的眼皮子底下靠近我?
我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糟糕的夏天,即使陪在我身旁的都是俊男美女。我的心思和头发一样的乱,怎么理都理不清楚。
白炽灯的光线有点刺眼,我不得不低下头来,躲避那刺目的光线。地板上明明暗暗的光点,就好像是萦绕在我脑海中的死结,他们越动我觉得这些死结越紧,直到最后,活活把我勒死!
许久,无邪长叹一声,随即失望的说道:“哎!我原本以为找到了佛珠,就能顺藤摸瓜的,现在看来,这瓜藤太多了,都不知道摸哪一根了!”
顺藤摸瓜?顺哪根藤啊?无论是咎,还是磔,影魅还是婴灵,他们好像除了是鬼疫以外,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
千尺幢伸了个懒腰,接过话说道:“其实,这些瓜藤并不多。就像是一根树上长满了无数的分叉,远远望上去,无从下手。但是分叉再多,总要有根主干!我们把这些分叉全部抛开不管,不就只剩下一根主干了吗?”
千尺幢的话,看似无懈可击,有理有据。但是,我怎么觉得自己的脑子更乱了呢?
“主干?”无邪喃喃自语,陷入了深思。我祈求他能想出点有用的东西出来,要不然这件事情真的是没完没了了。
千尺幢嘴角生春,看起来相当的自信。他眯着眼睛道:“你们不觉的,你们把事情想的太复杂了吗!江刘庄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你们没有发现有什么共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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