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能够陪在你的身边。”叶远拉来一条绣凳,坐在柳蔓儿的身边。
柳蔓儿摇摇头,这才认真的打量了他一眼,伸手抚上他的脸:“你也瘦了。”
叶远捏住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一吻,喉头一动,忍不住伏下身去,攫取了她的唇。
“你干嘛?”再他想要继续有所动作的时候,柳蔓儿伸手推开了他。
“没干嘛,我就是想要亲亲你。”叶远悠悠的说道,眼中闪过炙热的火光。
“我娘说了亲亲会怀孕,我可不想要我以后伸出来的孩子被人骂做是野种,毕竟,我可怜的女儿,已经没有了爸爸。”柳蔓儿幽幽的说道。
“蔓儿……”叶远眸子一下子变得暗淡下来,他叫了她一声,伸出手去,却是停在半空中,不知道该如何动作。
“睡觉吧,夜晚寒冷,别感染风寒。”叶远伸手揽过她,将她从凳子上扶起来。
柳蔓儿心知自己说错了话,这下倒是颇为顺从,只是一直到躺在床上,叶远都没有再有所动作,他躺在床上,身子笔直。
“你生气了?”柳蔓儿在他的耳边问道。
“没有。”叶远摇摇头,道:“我怎么忍心生你的气,我疼爱你还来不及。”
“那你现在还不打算跟我坦白吗?究竟你是有什么事情,不能够告诉我?”柳蔓儿眉头皱得紧紧的。
“你真的想要知道?”叶远侧过身子。
“对。”柳蔓儿微微点头。
“我以前跟你说过老燕王吧,我现在跟的主子是他的儿子安郡王,他非常的优秀,然而,现在继承燕王府的人却是他的弟弟,不过他也没有跟他弟弟去争抢,只是去战场上厮杀,拼的了一个定北王的名头。”
叶远悠悠的说道:“其实我不应该去战场的,只是我有了你,心也大了,我也不甘心只仅仅是做一个农夫,日后再做一个普通的富家翁,我想要给你们一份更好的未来。”
“我……”
柳蔓儿刚刚张嘴,叶远就打断了她的话,他道:“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我知道,你觉得做一个富家翁也挺好,但是很多事情,真的是身不由己。
你可能不知道,现在定北王已经心有反意,日后这朝廷定然会变天,而我勉强可以称得上是他的左膀右臂,无论成功或是失败,最倒霉的定然是我。”
“若是成功还好,至少还能够有一个从龙之功,若是失败,后果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
柳蔓儿听到叶远的话,一张小脸瞬间变得煞白,她是知道的,谋反在古代可是大罪,诛九族!
“都是我不好,当初不应该让你去参军,谁知道竟然让你卷入到这样的事情中来!”柳蔓儿眼下是自责不已,她当时就应该拦住他的。
“与你无关,我早就说了,从我十三岁去参军那年,我的命运就已经注定。”叶远亲了亲柳蔓儿的额头,说道:“你知道天辰他是谁的孩子吗?”
“他难道是?”柳蔓儿没有说出口,但是心中已经了然。
“是。”叶远肯定了柳蔓儿的想法,道:“实际上,当日在安郡王与他的弟弟争燕王之位的时候,他就已经在安排了,我不想要参与进去,但偏偏安郡王又将他唯一的孩子托付给我,说日后他万一失败,至少还能够留下一点骨血。”
“这件事情,除了我跟安郡王谁都不知道,我只当这孩子是我自己的孩子,将这秘密死死的守住。如今我虽然看起来是忠于朝廷的人,但燕王的心腹都知道我是谁的人,我不来见你,是因为我不敢。”
叶远越是说着,心中的忧虑却是越多,这条路,谁能够知道是怎样的呢?
“实际上,我的户籍早已经移出来,移到了与凤阳南辕北辙的东泽,化身为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我也尚未娶亲,无儿无女。若非有心人,谁也查不出什么名堂来,但我也不能够自己露出马脚,否则的话,有朝一日事发,便是自寻死路!”
“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来见你了么?”叶远说着,低头看着柳蔓儿。
“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吗?”柳蔓儿呆呆的问道,她实在是不敢相信,原来从一开始,叶远就惹了一个这样的大麻烦,卷进了一个这样的圈子。
“是真的。”叶远点点头,说道:“从前的那个叶远已经死了,在战斗之中,深入敌腹,死的便是那个凤阳郡的叶远,而我是东泽这个叶远。”
“那我的叶远呢?”柳蔓儿悠悠的问道。
“暂时借给定北王了,过几年再还你。”叶远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