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最好,当真绝配。”起初她还呵斥那些人莫要胡说,可后来有人这样说她也就娇笑两声,也不制止。
她是族里空间使用最厉害也是最熟练的那个人,无人能够超越。
两人似乎相当默契,她习惯清晨抚琴,之后便吃饭读书写字,下午便外出游历。每次她学习时,星河总是站在不远处的树顶。
翌日清晨,她如往常一样早起,走出屋门便发现地上放着一柄通体透白的镰刀,镰刀上面放着一个纸条,镰刀下面压着一本泛黄的典籍。
她突生怒气,那人只这样放下东西便不见人影,只在地上放着的镰刀与典籍。
而且冥灵儿自认为自己长得还算秀美,这镰刀对她来说,是在是有些不堪,不适合自己,她是这样想的。
可是那日,她第一次放弃了晨练的古琴,拿起了手中的镰刀。她本就聪明,只看了一遍便能将刀舞的有模有样,她练了几遍,有些疲累的坐在一旁的石凳上休息。
香汗顺着她的脸庞滑落,她才发觉练武是这样累人的一件事。
她善用空间法术,所以从来没有像这样使用武器与人硬碰硬的战斗,练上一段时间,就有些疲惫。
她看了看放在一旁的镰刀,这镰刀果真不适合女子所用,虽然刀身极轻。她轻蹙秀眉,这刀,拿也不是,放也不是。
清晨庭院里偶尔刮起清风,吹去一身燥热,此时有一些树叶随风落下,她不经意抬头,便看见星河矗立在树间,风吹起他咧咧长袍。
被发现了,星河也没有隐去身形,他徐徐从树上落下,捡起她放在地上的镰刀,一招一式的练起来。
镰刀弯秀,使在她手上虽无杀敌之意,但是招式看起来赏心悦目,再加上她目中所蕴含的天地灵气,当是极美!
星河此时练得就是她之前练得那一套刀法,不过星河手中的镰刀,清冷,肆意,带着一种惊心动魄,随刀划过的风也让人感觉肌肤生疼。
“你的刀无形也无意,只适合轻歌曼舞,当是极差。”星河一套刀法完毕,缓缓说出一段评语。
这是她和星河的第一次对话,可是星河所说却让她感到羞愤异常却无力反驳。她双手不断的搅着衣裙不知所措,她在空间术法上堪称卓绝,从没有这样被人批评。
“你叫什么名字?”星河问道。
可一被问及名字,之前的羞愤与尴尬骤然消失,她昂首挺胸,眼中射出一道精芒,神情骄傲。
她有一个族里都羡慕的名字,这个名字代表了骄傲和荣誉。
姓取自上古祖姓,族里也只有她自己有资格继承祖姓,姓冥。
“冥灵儿。”风声和着她清灵的嗓音。
没有等来惊叹,只有意料之外的平淡。
“你们这族我听过,能得这名号的也只有那么一个人。”星河细心的擦拭着手中的镰刀,拭去上面的尘土,如同对待心爱的姑娘,冥灵儿想,这便是武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