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含住小曼送过来的药勺子,我突然一阵咳嗽,不小心把勺子里面的药溅到了小曼的衣领上,我一时惊慌失措,赶紧伸手替小曼擦拭起来,结果因为紧张,手抖得不行,碰到了小曼的胸口。
小曼顿时触电般弹跳起来,可能已经对这些敏感部位产生心里阴影了,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让我大跌眼镜的是,小曼的被子因为她的动作幅度太大而被拉开了些许,我竟然看到了她床单上的殷殷血迹。
小曼居然还是处女,怪不得那晚感觉那么紧。
小曼发现我的目光所及处,顿时尴尬不已,遂又悠悠的叹了口气,说道:“胜哥,你也看到了,其实说实话,那天若不是你替我档了那一爪,我真的会毫不犹豫的开枪打死你。”
我一时之间无话可说,只得点头道:“应该的,应该的。”
“应该的?你的意思是我就应该让你糟蹋身子咯?”小曼怒问道。
“不应该不应该,”我忙说道,“我的意思是你应该开枪打死我。”
“我也觉得很应该,”说罢小曼真的掏出枪指着我,说道:“但我决定不这么做了,因为我想到了一个更好的惩罚你的方式。”
“哦?”我腆着脸说道,“愿闻其详。”
“你知道么,”小曼媚眼如丝,盯着我说道:“我们家族对于族中弟子要求极为严格,尤其私生活,是决计不能容忍还没有结婚就破了身子的事发生的,轻则族规伺候,重则逐出家门,甚至凌迟处死。”
“这么严重?”我惊吓不已,深深的替小曼担忧起来,“那我岂不是害了你?有什么办法挽回吗?”
“挽回?”小曼冷笑着说道,“若这世上做过的事可以挽回的话,那所有人都会去做坏事去了,岂不天下大乱?”
“那可怎么办啊?”我真心焦急的问道。
“我自有妙计,你娶了我就行了。”
说到这里,小曼竟似有点害羞起来,说道:“就当是白送给你一个大便宜。”
“你刚不是说不能挽回的吗?照你这么说,你们家族的人岂不是人人都可以先尝禁果,再谈婚嫁?”我奇怪的问道。
“胜哥你有所不知,家父正是家族的这任族长,法律不外乎人情,何况只是一个家族族规,”小曼说道,“只要我们能够成婚,再以家父的身份摆在那里,相信族中长老必定无可非议,而族人也更加不会多说什么。”
“说来说去,就是要我娶了你?”我问道。
“难道你不应该娶我么?”小曼反问道,“于情,是你破了我的身子,于理,你就得为我负责。”
“这么占便宜的事,你还说要换个方式惩罚我?这是惩罚么?”我奇怪的问道,打心底替小曼不合算起来。
“这自然是惩罚,”小曼阴阴的笑着,让我看着渗人。
她说道:“自古我家族就有一条规矩,若要成为我族族长的女婿,必须经历八大考验,名为生死八关。你绝对想不到这当中的恐怖,简直可以用惨绝人寰来形容。所以那才是对你最严厉的惩罚。”
“生死八关是啥啊?”我惊吓不已,问道。
“现在自然不会告诉你,我怕会把你给吓跑。”小曼笑着说道,“等我们结婚那天你也就知道了。”
结婚?我在心里面玩味着这个词,结婚这两个字曾经于我来说是那么遥远,此刻却是这么接近。
它之所以遥远是随着燕子的死而飘逝,它之所以又接近,是因为我破了小曼的身子。
真的要和小曼结婚吗?
我有点茫然起来。
当然了,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娶了她,我应该负起责任。
但是燕子在我的心中实在占据得太深,我在心里早已把她当成了我的妻子,我甚至都已经决定,等此间事了后,找一处地方隐居起来,青灯古佛相伴,孑然一生,终身不再过问尘世中事。
我把小曼搂进怀里,她挣扎了一会便放弃,似乎想到自己刚刚还说要和我结婚来着。
此刻我的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杂陈,什么滋味都有。
其实我并不那么爱小曼,却因为自己的错误而不得不娶她,而小曼,肯定也不会因为那件事就心仪于我,这或许也是她的无奈,迫于家族严厉的族规,而不得不在我面前装的落落大方。
我们皆被世俗的观念所桎梏,无法独善其身。
“哈哈!胡兄,我已经炼化千年黑狗精了,你身体怎么样……”尹龙突然推门而入,看到我和小曼抱在一起,惊得下巴都差点掉了,而手中的炼妖壶也差点没拿稳。
“咳咳,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哈……”说罢关上门,出门而去。
我和小曼面面相觑,谁也没想着要开口解释什么,因为我们自己都无法解释得清,双方心不知肚不明心照也不宣,但我和小曼却相视一笑,我们之间似乎有了某种心灵相犀的默契。
我们整理好仪容仪表,一起走到了门前,当我拉开房门时,居然看到了尹龙,他脚下一个踉跄,就扑倒在我们脚下,摔了个狗吃屎。
“死尹龙!竟敢在门外偷听?”小曼气急败坏的说道。
“没有没有,天可明鉴,我只是看到房门上有一只蛐蛐,一时兴起趴在门板上想抓住它,结果谁知道你们一声不吭的就把门给拉开了。”尹龙摸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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