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以天一门的名号,在江湖中的地位,本王又岂会不知?”只是,此刻他心存疑虑的是,他曾无数次想要拉拢天一门为他司徒家所用,可天一门那神秘的门主却一直自命清高,声称天一门独立江湖,不问朝中世事,可如今,天一门却突然伏击景王,这又是什么缘故?
莫非,天一门如今有意要与他襄阳王府为敌吗?那他背后为之效命的又是谁?是盛京那老皇帝轩辕震?
司徒越越想心中越乱,喃喃道:“这天一门,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轩辕珏倚着一旁的桌角,眯了眯眼,道:“若我所料不差,如今天一门效力的主子,怕是太子轩辕明!”
“轩辕明?”司徒越猛地拍了拍桌子,“那个蠢钝的东西,天一门为何要效忠他?”
“因为他是太子,是名正言顺的储君!”轩辕珏道,“而轩辕明最迫不及待的事情,便是取走我的性命!”
对于轩辕珏的分析,司徒越深表赞同,“这么说来,天一门真的是太子的人了,呵……说什么不问朝中世事,都是糊弄人的吧,什么狗屁天一门,让老子吃了那么多的闭门羹,看老子最后会不会连着他们一块儿收拾了!”
说到这里,司徒越不由得又望向了轩辕珏,“景王,太子迫害你至此,我想,你一定不会手下留情的吧?”
“那是自然!”轩辕珏道:“他想要我的命,我偏要看最后谁要了谁的性命!”说话间,轩辕珏眉宇间露出的浓浓恨意叫司徒越对其深信不疑。
司徒越猛地给了轩辕珏一个熊抱,道:“景王放心,只要你肯助我成事,我必不会亏待你!”
被司徒越抱在怀里的轩辕珏,身体不由得僵硬了两分,双眸中明显划过两道戾色。
翌日,腊月二十四小年夜,太子轩辕明抵达北境,却勒令军队驻扎在离襄阳城二十里处按兵不动,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轩辕明身边有个“军师”,名为柴灰,轩辕明之所以人命柴灰为军师,并不是因为柴灰此人有多精明,此人反而是个不学无术毫无作为的家伙,却生得一张巧嘴,很会讨轩辕明欢心,终日将轩辕明捧吹得天花乱坠,人人都能看穿柴灰并非什么好人,可偏偏轩辕明不肯信众人的劝诫,反而对柴灰“宠爱”有加,甚至将其奉为军师留在身边。
“殿下,以您的魄力,只要您往那司徒家父子面前一站,保准他们心甘情愿在您面前俯首称臣不敢造次!”柴灰眯着一双狭小的眼睛,使劲浑身解数,尽其所能地在轩辕明面前卖弄着。
果不其然,轩辕明被柴灰逗得心花怒放,乐呵呵道:“军师真的这样认为吗?本宫真的有如此魄力?”
“那是自然!”柴灰吹了吹小胡子,“殿下可是真龙再世,谁能比得过殿下?”
“哈哈哈哈!本宫就是喜欢你这张嘴!”轩辕明揽了揽柴灰的肩膀,“你放心,只要本宫立下这次大功劳,本宫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柴灰露出一副感动的面孔,就差掉眼泪了,二人又互相吹捧了一番,柴灰突然提议道:“殿下,今儿可是小年夜,属下可是听说了,这北境的风俗和咱们盛京的风俗可是大不相同呢,殿下要不要去感受一下?”
“当真?”听到有好玩儿的,轩辕明沉寂多日的心情终于得到了解放,忙拉着柴灰的手道:“有什么不同,军师你快给本宫讲讲!”
柴灰直起身子,嘴巴咧开一个大大的弧度,道:“殿下,您听属下说啊,这北境最繁盛的,当属那襄阳城了,而据属下所知,这襄阳城中美女如云,北境女人的风采相比盛京女子而言,可别有一番风姿呢!”
柴灰说的眉飞色舞,轩辕明听得津津有味,恨不得立马便飞到那襄阳城中感受一番。
于是,二人说着说着,便换上了便装,试图潜入那襄阳城中寻寻乐子。
然而,此时的襄阳城,司徒越早已下令封闭城门,外头的人根本进不去,自然,里头的人也出不来,这可苦恼了轩辕明。
站在襄阳城外,望着襄阳城那高高的城门,轩辕明微微捏紧了拳头,恰在这时,守城卫兵注意到了轩辕明,立马举着长枪朝轩辕明与柴灰二人追了过来,怒呵道:“什么人?鬼鬼祟祟的在这城门口想要做什么?”
轩辕明与柴灰二人不动声色地对视了一眼,准备转身而去,却不料,那卫兵一把揪住了轩辕明后面的头发,道:“想走?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