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越故作疑惑道。
“父王有所不知,轩辕珏在我们手上一日,她怎么可能撇开轩辕珏自己离开呢?”
司徒越点头,“如此……那此事雷儿有多少把握?”
司徒雷想也不想,回道:“父王放心,这事儿儿子一定给您办得漂漂亮亮的!”
“那此事就全权交给雷儿你了……”司徒越深望一眼司徒雷,司徒雷信心满满地拍着胸脯应承着。
当晚,直闹到后半夜,众人才散去,而满身酒气的司徒雷直去了崔文萧的寝房,崔文萧早已熟睡,房里漆黑黑一片,菱儿守在外头,被司徒雷一脚给踹醒了。
菱儿险些从台阶上滚下去,慌慌张张整理了衣装,正要骂人,抬头看到是司徒雷,到嘴边的话头又咽了回去,“世……世子,这么晚了,您……您怎么会……”
“怎么,这么晚了,本世子就不能来这里安歇了吗?”司徒雷的腔调直唬住了菱儿,菱儿哆嗦着立在一旁,不敢多言。
“你们主子呢?”司徒雷又问。
“睡……睡了!”菱儿回道,偷偷瞄着司徒雷,看他一副醉醺醺的样子,心里直为崔文萧狠狠捏了一把汗,看来,世子妃今夜又不好过了。
“给本世子开门!”司徒雷粗鲁地吩咐道。
菱儿有些犹豫,“世子爷,世子妃刚刚小产,身子不适……怕是……怕是伺候不好世子爷,您看是不是……”
“哪里来的不懂事的贱婢!”司徒雷明显不耐烦地推了菱儿一把,“屁话这样多,你们家主子身体不适,怎么着,你是想着要代替你家主子来伺候本世子吗?”
“不不……”菱儿吓得连连摆手,碍于司徒雷强大的压力,只得给司徒雷开了门,心里十分愧疚地望了望房内,默默退至了门边。
司徒雷进去后,重重地将房门重又关上了,摸着黑将崔文萧从床上揪了起来。
崔文萧早就醒了,适才司徒雷在外制造出那样大的动静来,她睡得一向浅,怎么可能没有任何反应,也不知道这个冤孽这么晚了又来做什么。
被司徒雷从床上拽起来的崔文萧一屁股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房里依旧漆黑一片,窗外连半点星子都没有,越发写的可怖。
崔文萧轻哼了一声,扶着自己的痛处慢慢爬起身,重又坐会床边,细声问道:“世子这个时候来做什么?”
“怎么,本世子不能来?”司徒雷不管不顾地挨着崔文萧坐下来,粗大的手掌直揽在崔文萧的腰际,崔文萧明显感觉到一阵不适和恶心,想要推开司徒雷,但是她知道,凭她的力气,根本做不到。
崔文萧不禁猜测司徒雷这么晚了来找她到底有什么目的,她虽不确定他到底想要做什么,但总该知道,他没安什么好心。
崔文萧早不像最初那般面对司徒雷还能给两张假惺惺的好脸色,如今,剩下的只有冰冷。
“世子有话便直说吧!”崔文萧道。
司徒雷“哈哈哈”大笑了起来,酒气直喷在崔文萧的脸上,崔文萧嫌恶地别过脸去,司徒雷执拗地掰过崔文萧的脸,“怎么你如今就这么不想见到本世子吗?”
“世子有什么话直说便是了,何必做出这么一副样子来?”崔文萧沉了沉声,“还记得那一次,世子夜半来我房里,是为了……”崔文萧不由得想起,那时司徒雷逼迫她诱轩辕珏入圈套的情景,心中仍有余悸,这一次……怕是又有什么类似的目的吧?
司徒雷嗤笑一声,手狠狠地在崔文萧的腰际抓了下去,道:“往日,是本世子脾气暴躁了些,有些对你不住……”
崔文萧不待司徒雷说完,便打断了他道:“世子有话还是直说的好,你我之间还有什么情分可言呢?”
崔文萧一瓢“凉水”直泼向了司徒雷,司徒雷有些无言以对,突然松开手,道:“好,不谈情分,那本世子就好好同你谈谈你以后的日子,你也知道,你既嫁给了我,那么只有我活着,你才能有口气喘,而我若死了,你以为你能如何?”
“呵。”崔文萧凉凉笑起来:“世子这话说的……你可知道,我宁愿同你一起死!”
“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要同本世子共死的人那么多,何差你一个?”司徒雷不屑道:“本世子只是想告诉你,你一人寻死我管不着,想想你盛京的崔家!我可听说,那老皇帝已经夺取了你们崔家手上的所有兵权!”司徒雷说着,竟然有些幸灾乐祸似的,却不知,崔文萧的双手手指早已扣进了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