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也算是,给所有事情一个完满的交代吧。
“陆式是想了很久,也打算了很久,只是陆家人谈生意,一向都是在商言商。”
慕容雪笑了笑,虽然她在商业的方面着实是差了一些,但是在其他的方面可是精得很。
“陆式?一向都是在商言商?陆先生,你看你这话说的,我好歹也是对你上心的人,又怎么不知道你曾经联姻过?”
这一句话,倒是意外的将陆一游堵住了。
他的头皮有些发麻,脑海中像一部播放着的旧电影忽然的卡带了。
那种黑白闪烁的感觉让他一阵头晕,陆一游不得不扶着办公桌好撑住晕眩的身体。
慕容雪诧异的看着陆一游的反应,这才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东西。
作为一个对陆一游充分了解,并且十分想嫁给他的人,慕容雪自然是对陆一游做了很多的调查,要论调查的这个深度嘛,只要有钱,没有什么是查不到的。
慕容雪花费了很多的时间跟金钱去调查清楚了陆一游这个人,却在调查完之后被他的深情彻底的吸引了。
如果说一开始调查他只是因为他还算是一个不错的结婚人选,那么后来调查结束之后,慕容雪就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爱人人选。
她想从尚舞的身边把陆一游抢过来的那种情绪越发的高涨。
简单的来形容这种扭曲的心理就是,陆一游有多深爱着尚舞,慕容雪就有多想把他从尚舞的身边抢过来。
慕容雪清楚的知道陆一游曾经为了救尚舞而被注射过毒品,后来做了神经摘除的手术,再到后来失忆,到现在记忆里还没有恢复跟尚舞的那一段。
并且慕容雪也知道,这种症状,只能通过他自己慢慢的想起来,绝对不能收到外界的刺激。
慕容雪刚刚那一句话,也算是对他的一种刺激了吧?
好半天,陆一游才疲惫的从晕眩中稳了过来。
他墨色的眼眸狠狠的盯住慕容雪,“我曾经怎么就联姻过了?看来你除了心术不正以外,还谎话连篇?”
慕容雪这种时候也不敢跟陆一游争论什么了,只能讪讪的一笑,“行行,就算是我谎话连篇编造了一些事情,但是这也并不能改变你们陆式对这个合作案的重视啊?!”
她摊了摊手,表示无奈,还能有什么办法?你们陆式不能缺少这个案子啊!
但是——
在陆一游的面前,没有什么案子是不能缺少的,“慕容小姐,趁着我最后还对你有一点绅士礼仪的时候,我劝你赶紧走去我的办公室。”
他顿了一顿,看了一眼落地窗外,整个人感觉好一些了才淡淡的说道,“我不会考虑跟你在一起,就算是拿不下这个案子。”
他简单明了的说完了之后,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拨通了快捷键,冷淡到不苟言笑,“Jack,来我办公室里送走一位客人!”
慕容雪刚刚的自信全部被击溃在这句话里面了,她跺着脚狠狠的踩了几下地板,高跟鞋在地板上面发出清脆的响声,“哼,陆一游!我总是有办法会让你后悔的!你信不信你迟早都会是我的!”
陆一游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嗤笑了一声之后又迅速的冷傲了起来,“慕容小姐,我只属于我自己,不会是谁的。”
Jack敲了三下门之后走了进来,带着两个保安,准备架起慕容雪的时候,慕容雪却甩了甩肩膀,尖锐的吼道,“都给我滚开!我自己会走!”
——
荆棘园。
男主人提着GUCCI的公文包俊朗的回家的时候,却发现家里面一片冷清,本来是晚饭的点,却只有张姨一个人在厨房里面忙碌着。
往常的这个时候,尚舞会坐在大厅的沙发上面,翻阅一下从书架上面拿下来的画册,听着CD,轻缓又惬意。
今天她的倩影不在大厅里面了,顿时就冷清无比了。
张姨忙活了一桌子的饭菜,端着最后一碗汤出来的时候,恰巧看见陆一游提着公文包落寞的站在沙发的前面。
她放下手中的汤,叹着气走了过去,“少爷,少奶奶把昨晚在酒会上的事情都告诉我了,我劝了她几句就把她送回房间里面休息去了。”
陆一游听到这句话之后刚准备挪动步子往卧室里面走去,却听见张姨又说,“少爷,少奶奶这次好像真的很伤心一样,她还特别不小心的咬伤了自己的嘴唇,我让她上点药,不知道上了没有。”
陆一游的心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微微的颤栗了一下,有些心疼,有些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