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料理吗?
他长长的腿走了两步就走到床边,把粥在柜台上之后,“我做的,吃吗?”
尚飞舞看着他的样子,努力的想隐忍住笑意。
“你做的我就要吃吗?”她现在是在生着气,有这么好说话吗?
陆一游再次遇挫,“行,不吃我倒掉了。”
大不了他倒掉了,做到她吃为止。
看他手起碗落,尚飞舞赶紧阻止,“别,我吃。”
她接过他手里的碗,毕竟是这个人第一次做东西,尝一尝也无妨。
可是——
当第一口粥进嘴的时候,她的味蕾就遭受到了极其大的攻击。
“噗!”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难吃的东西?”
张姨刚刚上楼,就看见如此一幕,“这,少爷第一次做,难免会有些失手了,之前做的更难吃,已经泼了,这是再做的……”
而陆一游只觉得此刻有些脸红,他分贝很大的喊了一声,“诶!”
之后他故作镇静,先是吩咐道,“张姨,你先去休息吧。”
说完,就把卧室的门紧紧的关上了。
尚飞舞只觉得有些危险,看着他不悦的神情,“做的难吃还不让人说?”
如果说一开始陆一游是因为对她感到有些抱歉,而一再的纵容她的小性子并给她煮东西。
那到她张扬的说出“难吃”这句话的时候,陆一游的抱歉变成了兽,性。
Jack说过,如果是他的话,哄女人的方式,可以是直接将对方扑倒。
陆一游夺过她手里的粥,她有些不淡定了,“你干嘛?”
她,还在生他的气好吧。
“干。”
“你!”
她气极,“你别乱来!”
再正眼,他早就扯掉了自己的居家服,古铜色的完美健硕的身躯展露着平日里健身的好效果。
他墨色的眸子深邃似海,“如果我乱来了呢?”
“我会更生气。”她笃定。
“哦?”他不信,并且已经靠近在她的身边。
大手一捏,精准的捏住她弯弯的下巴,一个吻,来得快狠准。
良久之后,一个你争我夺的热吻终于结束。
尚飞舞却更生气了,他这是在侮辱她。
她鼓着红唇,“喂,我还在生气好吗?你怎么可以这样不管不顾的就吻了上来,你有经过我的同意吗?”
“没有。”陆一游定定的看着她,如实交代。
她着实是愣了一下,“呃?”
还未等她再发话,他就欺在了她的身上,一边抽着她睡衣的绳结,一边说道,“我知道你很生气,所以我想哄你。”
哄她?
尚飞舞的脸噌的一下红润了一片,说实在的。
他把她一个人扔在异国,在陌生的黑人小哥的车里,那一路上她是何其的煎熬,在完全不熟悉的国度里面语言不通,在偌大却空挡的假日酒店度过难捱的一夜,恐怕其中的心酸只有她一个人懂。
她想起这些来,还是忍不住眼眶湿润。
这小二十年来,如果说从没得到过任何的爱护,她也不会如此矫情。
可就在这之前,这个把他扔下的人,甚至还为她出头,大张旗鼓的在学校里庇护着她。
前一刻把她捧在天上的人,下一刻就把她留在了地狱。
陆一游看着眼前这张清秀的脸上涌起难受的情愫,他有些焦急的抚摸着她的脸庞。
他手掌冰凉的触感将她从思绪中拉了回来,“所以这就是你哄我的方式。”
“我没哄过人,所以还不熟悉。”
奇怪,他一句简单的话,却莫名的让她有些甜蜜。
不知不觉中,她的语气都有了些蜜意,“那你想怎么哄?”
“这样。”
语毕,他整个人欺压了上去,当感受到这甜蜜的负重的时候,她的唇早就被他狠狠的包裹了起来。
“嗯……”
他略微有些质感的手掌心粗糙的游过。
她轻轻的一颤,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他手掌游过的地方传了过来。
她轻哼出口,低迷的声音是一首亢长的靡靡之音。
“嘶!”
是丝绸的睡衣从她身上撕掉的声音。
空气中的凉意让她有了一些清醒的感觉。
她痴迷于眼前这张完美的俊颜,娇小的手掌抚摸了上去,细密的小小汗珠冰冰凉凉的。
“你不是说你不会吗?”
“我在学。”
“学的,还不够到位。”
她有些抱怨,有谁哄人是这样凶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