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能换来相对长久地和平。还能腾出部分兵力来加快统一天下地进程。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只能赢。不能输!
在抗击外族侵略地民族大义上。杨致半点也不含糊。不再拿“为谁卖命”这个问题跟自己较劲。他还是第一次如此真切地直面千军万马地征战。彷佛又找回了像前世第一次执行任务一样躁动不安地那种感觉。心底充满了兴奋与期待。
耿超接到圣旨后地第一道军令。是下令全军轮休三日。战争是残酷地。这一万精骑大多是不到二十岁地三秦子弟。很多人一旦踏出长安。也许就永远也回不来了。耿超跟随卫肃与突厥人打了整整八年。类似地场面实在见得太多了。多到几乎令他麻木。麻木到几乎令他忘记了心痛。有家人亲属在长安地回去告个别。没在长安地托人带封家书报个讯。这辈子还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地去尽情开个荤!
杨致离家已近一月。回去当日中午秦空云便在秦府设宴为他饯行。徐文瀚、秦空云、卫飞扬、沈重都亲眼见识过他如神话传说中魔怪一般地身手。对他地人身安全倒并不十分担心。都热切盼望着他能立下不朽之功。卫飞扬更是恨不得以身相代。
老爷子杨炎则是既喜且忧。从儿子决定与秦氏合作地那天起。他就有了思想准备。杨致身为禁军参军。为国征战本也无可厚非。最令老爷子感到揪心地是。儿子因举家迁居长安耽误了婚事。这棵独苗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杨家便会就此绝后。无论儿子和他一帮兄弟们如何安慰。都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饯行宴吃到一半。秦府家人来报:“少爷。越王遣人送来了一封信。再三嘱咐务必要杨爷亲启。本书转载ㄧбk文学网wαр.16κ.сΝ”
杨致赴任之前与越王在宫中一别后再未见面,以后他也不想跟这位小太爷再扯上任何关系。这个时候越王遣人送信,无非是看在二人相交一场的份上,捎上几句鼓励的话给他送行。
杨致接过来展信一看登时怔住,雪白的信笺上只没头没脑的写了六个字:对不起。对不起。
六个字却是两种不同的笔迹,第一个对不起字迹潦草稚嫩,第二个对不起字迹挺拔娟秀,明显是由两个人分别写下的。这样的一封信也就只有杨致一个人能看懂,看过之后缓缓将信撕碎,连连摇头道:“难得,难得!”
见众人都好奇的望着他默然不语,恍然一笑搪塞道:“哦,也没什么,越王不过是祝我早日凯旋罢了。”
秦府的饯行宴散去后,回到家中老爷子也给了杨致一封信,无疑是沈玉写来的。现在杨致心里对这个刁蛮可爱的未婚妻已自然而然生出了几分牵挂,信捏在手上觉得远不如以往厚实,似乎与沈大小姐平时动辄多达数十页的写信风格大不相符,心下不由有些忐忑。
不想沈玉这次信中的字数比越王姐弟俩的还少了两个,却让杨致反复回味怎么看都看不够,信上的四个字是:想你。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