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了个巴子的!王建明气的哼哼,再上摩托车,追着奥迪而去。
到达别墅前,周冲拿出一根棒球棒,指着高宾虚张声势:“再敢往前一步试试,私闯民宅。”扭头对林艳道:“报警,让警察抓他个狗日的。”
王建明从摩托车上拿出铁锁链,大踏步往周冲面前逼,周冲慌了,手拿棒球棍挥舞,声音都变了:“滚,给我滚。”
他是真的怕了,深知高宾是个年轻力壮的变态,正面对抗他根本不是对手。
说时迟,那时快,林艳从车里出来大喊:“住手!”喊完眼里噙着泪,“看在孩子情分上,放我一条生路,好吗?”
一句话让周冲傻眼,却让王佳雪稀奇,脑瓜子瞬间明悟,眼前的高宾根本不是高宾,他是自己老爹。
只有老爹才会那样生冷对待自己,不然换做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不可能拒绝自己的温柔,王佳雪气的跺脚,感觉自己被愚弄了。
王建明则感觉自己受到暴击,什么叫做看在孩子情分上放自己一条生路?又没说把林艳逼死。
他只是看不惯林艳在自己身死之后立马找男人的做派,这个行为有错?
当着外人面老王不愿意多说,低声道:“我们谈谈。”
林艳点头,周冲却急了,持着棒球棍,“艳艳,别信他,他骗你呢。”
林艳并不听他的,摆摆头:“去屋里。”
王建明看屋子一眼,几个老表相继出来,他懒得看,对林艳偏偏头,“上车。”
眼看林艳上摩托车后座,周冲发出悲愤的呐喊:“不!艳艳,你不能跟他去,求求你,别跟他去。”
林艳回头看,目光怜悯,怜悯中又蕴含其他深意:那是我老公啊,我不跟他去,难道跟你去?
看着摩托车尾灯划出一抹红线,周冲像个没卵用的孩子,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这回是真扎心了,没有几个男人能扛得住这样的羞辱,两人挣一个女人,武力对抗不过,感情更对抗不过,这种感觉太窝囊了。
刘飞下来扶起高宾,“兄弟别哭,有事给哥说。”
王建明带着林艳一路疾驰,满腹怒火,脸色铁青,眼见路灯在脸庞掠过,心里却在组织措辞,等下该如何把林艳狠狠一顿辱骂。
太不守妇道了。
未曾想,林艳的手环上来,抱着他的腰,脸贴着他的背,他还不好推辞,心里那份怨,就这样慢慢的被消磨。
等到了宾馆房间,老王的气就消了许多,表情不再阴冷,淡淡地问:“你跟他到底什么关系?”
林艳摇头,“什么关系都没有。”
“没有你拼命护着他?”
“就是因为什么都没有,我才要护着他,要是有,他为我挨顿打也是应该,可是什么都没有,你那样打他,感觉就是我做错,要不是我,他也不会挨打,这样让我心里感觉很愧疚。”
这是什么思维?王建明服了,“因为愧疚,你就毫无底线,连基本的对错都不顾了?”
林艳抹眼泪哭,“不知道基本对错的人是你好吧,我跟他什么都没有,你就那样打他,传出去让别人怎么看我孤儿寡母?”
王建明火气又上来,麒麟臂都忍不住,想要打林艳,最后一想算了,女人的思维跟男人不同的,男人是理性动物,女人是感性动物,你跟她谈对错,她跟你谈感情,天大的事到女人跟前,最终都抵不过一个情。
就像色戒里面的女主角,她的任务是刺杀汪伪汉奸,结果嘞,跟汉奸玩出了感情,反倒救了汉奸,所以不要跟女人讨论错对,那是愚蠢者的做法。
王建明平复了心情,道:“既然你跟他没关系,那就把他从家里赶走,我看见他在我家里进进出出我就满肚子气。”
林艳应允,“这次是他受伤,我才带他来家里,明天就让他走,离开渭阳。”
“还有,他要滚蛋就让他滚,别想花我一毛钱。”
林艳低头,面上看不出表情,心里则在自责,这点怕是办不到了,他做生意亏了钱,多少都要救济些。
王建明又道:“还有,那个准备欺负佳佳的人被我摆平了,他现在被关进看守所,估计是出不来了,所以家里以后是安全的,从明天起,让你表哥那些人都散了,该收麦的收麦,该种的种,天天赖在我们家里也不好,还有你老妈也给送走,你自己领孩子。”
林艳同样应允,夫妻两个气氛缓和许多,少年高宾的身体又蠢蠢欲动,老王没费话,抓住林艳让她趴下,从后面撩起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