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明忙道:“不是那个意思,我总得给姑娘留点。”
白丽道:“笨啊,佳佳未成年,留多少钱也是监护人支配,你不全部拿出来,我敢保证,等到她成年,林艳早就花的一毛不剩。”
王建明一阵沉默,不得不承认,白丽说的很对,以林艳的个性,肯定不会让佳佳有钱。
但一次性把七千万给白丽,这样好吗?
白丽压在他肩头,身上的香味沁人心肺,让他无法集中注意力。正思索间,白丽忽然开口,“其实不用这么纠结,你把钱都拿过来,以你的阅历经验还能赚更多的钱,如果真的有天林艳缺钱,你还能出手援助,那个时候怎么做都随你,不是吗?”
王建明缓缓点头,认同这个道理。
白丽又道:“要是可行,明天再去工商局把法人更换,等于转个圈,把王建明的钱转到高宾账户,对你来说毫无损失,就是有点麻烦。”
这才是真正的一语惊醒梦中人,自己现在是高宾啊,以高宾的名义继承公司,再把钱转到公司账户,天衣无缝,安全十足,这么好的点子自己怎么没想到。
当下看着白丽,满眼异色,夸赞道:“那就这样定了,有了这笔钱,干脆你从华东辞职,直接上任总裁,凭你的能力,超越华东是早晚的事。”
白丽悠悠笑,“这才哪到哪,等你大学毕业了再说。”
当下王建明不再疑惑,亲笔写了债权,签字,交给白丽,由白丽明天拿去公司盖公章,等手指膜回来按指纹,一份正儿八经具有法律效应的债权合同就此生成。
解决了这个问题,王建明浑身轻松,想着反正无事,就跟白丽多亲近亲近,大姨妈造访,不能浴血奋战,简单的亲热应该可以。
哪知道,白丽看了眼手机,脸色大变,说公司订单出问题,必须回去处理,对于王建明的亲热要求,只能抱歉。
临出门前,王建明哼哼唧唧求个吻别,白丽犹豫了下,在他面上蜻蜓点水,迅速离去。
王建明撅着嘴,傻愣在当场,不是亲嘴吗?怎么亲脸去了,这丫头,不懂浪漫么。
正闲的无聊,忽然接到电话,是严叔打来的,很客气地问,“你要跑路身上没带多少钱吧?”
高宾道:“我不跑路。”
严叔就不解了,“不跑路?那你要严丽跟你做什么?”
严丽?老王瞬间站起,“琴姐怎么了?”
严叔声音也慌了,“不是你叫人接了丽丽走?”
一听这话,老王心就慌了,赶紧问:“谁接的?长什么样子?什么时候接走的?”
严叔道:“不就是平时跟你玩的好的那个,叫什么天狗的。”
天狗?跟自己玩的好?老王心慌了,让严叔放心,自己来解决这件事。挂了电话先给琴姐打电话,不出所料地关机,老王不敢耽误,立即给老鼠打电话,问他知不知道天狗是谁。
老鼠那头音响乱七八糟的吵杂,在打游戏,回答道:“天狗怎么能不知道,那不是你的头号马仔?”
老王忙问:“知道他在哪?把他电话号给我发过来。”
老鼠还慢吞吞地问:“发生了什么?你不是有他手机号吗?”
一句话提醒老王,赶紧挂电话在通讯录里找,根本没有什么天狗,只有一个狗头,不过那个狗头联系过了,是个初二学生。
再次打电话给老鼠,问天狗真名叫什么。
老鼠回答:“那就不知道了,不过你喜欢叫他猴子。”
猴子,老王气的滴溜溜转,大骂高宾愚蠢,存个电话也存的乱七八糟,明明是天狗,存的什么猴子。
通讯录里有猴子,电话过去那边不接,还直接掐断。
老王急了,给猴子发信息:我知道琴姐跟你在一起,我只告诉你,她少一根头发,你就死定了。
信息发完马不停蹄,又给赵立军打电话说明情况,有个女孩被人绑架,目前情况危急,急需出警。
绑架案是大案,赵立军不敢耽误,问清猴子手机号,开始运筹。
和赵立军通完电话王建明心还不定,一想到琴姐宛如白莲花般清纯的相貌他心里就跟猫抓一样,各种不好的结果一股脑地钻来,无非就是针对女人那些最恶心的手段,被揩油吃豆腐都是小事,王建明最怕的就是那帮王八蛋禽兽心起,做出某种天理不容的事。
无缘无故的被绑,对手肯定是董家那帮人,王建明在通话记录找到董信的手机号拨过去,质问对方:“信哥,是你接了我丽姐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