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个小时后,夜幕降临的傍晚,席玖出现在了**市“沙酒”的门口。
仰头看了眼沙酒富丽堂皇的外部装修,席玖不禁笑了一声.....如果一辈子活在这里面,倒也不算很可怜,风吹不到雨淋不着,不愁吃也不愁穿,也没有什么是现如今的他接受不了的。
席玖进入沙酒,像个来寻趣的老常客,嘴里哼着悠闲自在的曲儿,轻车熟路的走向沙酒的高层工作区.....那里是罗契每次来沙酒视察工作时都会去的办公地。
有不明所以的员工拦住席玖的去路,称那是沙酒内部人员才可进入的办公场所。
“我是来找你们老板的。”席玖嘴里含着块西梅,含糊不清的说道,“而且你们老板也在等我。”
那员工愣了一下,下意识的问道,“请问您是我们老板什么人?”
席玖嚼烂嘴里的梅子肉咽了下去,歪着脑袋着思索几秒,随之笑着道,“你们老板是我丈夫,你说我是你们老板什么人?”
员工听完更加迷茫了。
“你先去忙吧。”
员工身后突然传来罗契平冷的声线。
那员工慌忙转身,在看清身后的人之后连忙鞠身回道,“是老板。”
员工说完,迅速离开了现场。
罗契走近席玖,目光危险,声音阴冷,“你刚才说,我是你,丈夫?”
席玖又从手中的罐子里捏了颗西梅放在嘴里,一边嚼着一边漫不经心道,“我们领过证,办过婚礼,你说呢?”
罗契阴笑,眼神顿时变的深不可测,“是啊,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席玖笑笑,“行了,不聊这些了,我这会儿该去哪?之前接客的那间房吗?”
席玖看着罗契,目光坦澈无比,就仿佛在向一个普通朋友问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罗契最恨的就是这样的席玖,仿佛他怎么做在席玖眼里都如自导自演一般,又好像过去发生的一切,都只在折磨他罗契一人而已。
而他席玖,在那份将他罗契打入无间地狱的恩怨情仇中,早已独善其身....
罗契的目光忽明忽暗,视线扫过席玖的全身,随之才别有深意的问道,“身体恢复了?你离开沙酒半年,可有不少你的老顾客等着你。”
席玖耸了耸肩,“不算完全恢复,但一次接个三四人应该不是问题,不过身上伤痕多,可能会影响沙酒客人的体验,”
“无妨,有特殊嗜好的客人,往往更喜欢伤痕累累的鸭子。”
“哦,那就行。”席玖说着,转身朝电梯走去,嘴里继续嚼着西梅,“那我直接去那间房侯着吧,先洗个澡什么的。”
席玖来到半年前所住的那间情趣房,先在浴室洗了澡,然后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坐在床头等待。
这间房还和半年一样,只多了一只放在墙角的,用于装饰的半人高的花瓶。
不一会儿房门被打开了,罗契走进了房间,指间还夹着根香烟,他看着坐在床头无动于衷的席玖,轻笑着道,“果然是习惯了,居然如此淡定,兴许心里还有期待也说不定。”
席玖缓缓解下腰间的浴袍带,敞胸露体的靠在床头,“我丈夫都习惯了,我当然能淡定面对。”席玖笑着,“罗哥这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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