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义上的大哥,还是我这个被他当做终身伴侣的男人,嗯?”
“你调查了我和白淬。”白延霖拳心紧握,“袁烽,我不管你在想干什么,若是你伤害我在乎的人,我会不惜一切代价与你对抗。”
靳烽耸了耸肩,做出一个很是无所谓的表情,“随时恭候。”
靳烽进入了病房,白延霖还没来得及看清病房内的景象,门便被靳烽一把关上了。
见过了白延霖,靳烽的心情不是很好,进了病房后见到顾予躺在病床上,偏着头有些吃力的朝门口看,顿时十分懊恼,脱口道,“看什么?你以为那姓白的进得来?”
顾予在医院住了一星期,身体虽未完全恢复,但意识时刻清明,靳烽也逐渐恢复了之前的德行,对顾予也不客气,稍有不痛快,也不去喝酒发泄,非得跑到医院冲着顾予发火,但靳烽也被顾予之前跳楼一事吓出了后遗症,这些天也就只在嘴里泄泄自己的不满,行为上倒是对顾予中规中矩,偶有一次半夜悄悄爬上顾予的病床,倒也没什么其他心思,就单纯的想神不知鬼不觉的跟顾予睡一块儿,结果将顾予惊醒,在顾予发出惊吓的声音时,靳烽便立刻翻身下床,生怕一个不小心又刺激到顾予,再让顾予忽地忘记一切,又动了寻死的念头。
顾予也没有说话,扭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
靳烽坐在床边的座椅上,与顾予的床保持着半米的距离,他见顾予对自己一直视而不见,便开口道,“你儿子发烧了。”
靳烽话音刚落,顾予转过了头,惊慌不安的看着靳烽。
“初初....初初现在怎么样了?”顾予几乎要从病床上坐起来,“看医生了吗?退烧了吗?”
靳烽看着精神充沛的顾予,和之前面对自己那死气沉沉的模样判若两人,顿时气笑了,“这会儿有劲儿了?之前不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吗?”
顾予这才意识到靳烽在骗自己,随后扭过头,不再看着靳烽。
靳烽也不生气,翘起二郎腿,一边削着苹果一边漫步经心道,“你儿子的确发了烧,不过那还是几天前的事儿,这会儿早活蹦乱跳的了。”
顾予脸色铁青,“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都想死了,告诉你有什么意义。”靳烽道,“这是你没摔死,你要是那天晚上直接摔死了,你儿子我也不会让人送去医院了,熬不过去就让他去陪你得了...”
削好了苹果,靳烽刚咬了一口抬头,便看到顾予瞪着一双噙泪的眼睛看着自己。
靳烽继续吃着,“难不成你觉得你死后我会帮你照顾你儿子?笑话,老子直接送那兔崽子去见你,省得他给老子添麻烦。”
靳烽感觉到顾予被自己的话震慑住了,便起身走到床边坐下,首先是捂住顾予的嘴,低声威胁道,“你敢作呕给老子看!”。
随后,靳烽才俯下身,鼻尖几乎贴到顾予的面颊,低沉道,“你最好时刻保持清醒,时刻记得,你有一个儿子跟你同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