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那天他那样生气,两个人该是从此没有交集的了。
本来以为,梁渝对她说了那些话,她更应该远远避着他,不会让事情发展的更糟。
只是……何可人想着去看眼前的男人,他一夜未睡,眉目之间有淡淡的情绪,他们之间的关系走势,好像不由她控制了。
“今天是榛子杞子粥,你右手不方便动,我——喂你好不好?”舒南伺候人伺候上了瘾,端着白瓷的小圆碗在床边站定,出口的询问格外一本正经。
何可人回了回神,听完他的话脸上有些烧热:“不是有勺子么,我左手自己可以。”
没有疾言厉色的拒绝,舒南得不到服侍人的机会便把小桌几搬到病床上,何可人看着他张罗,眼睛都睁大了。
“我可以下床的,早餐怎么能在床上吃?”
何可人不可思议,舒南见她的反应同样不理解:“你现在是病人,怎么能下床,医生说了你肩头半个月才能拆线,怎么着也得一周以后才能下床。”
皮相一等一的英俊男人说起这些琐事,何可人逐渐啼笑皆非起来,一时间觉得看他也不是那么讨厌了。
“哪有那么严重了,只是伤了的手而已,又不是双腿残疾。”
何可人说完犹自下床,心想:他们之间的关系她控制不了,她自己的身体她还能控制不了?
然而事实,她真的控制不了……
趿拉着拖鞋刚迈出两步,途中就被人霸道的拦腰抱起,何可人再如何的不想在意他也办不到。
“放下快放下,你不要抱我——”
男性的清冽气息将她围绕,何可人不安地扭动挣扎,可她到底是个女孩子,舒南真不愿顺着她的意,她怎么挣脱都没用。
“你再这样别扭下去,我会认为你是害羞了。”
把人轻轻放在床上,舒南的语气里含着低低笑意,何可人闻言脸颊则蓦然红了一片,有一种被戳中心事的恼羞成怒。
“谁说我害羞了?我有什么可害羞的!”
何可人喊的很大声,可惜她不知道,此情此景落入外人眼里,怎么看怎么像虚张声势。
“小骗子……”暗暗骂了一声,舒南的语调并不阴沉,相反他视线灼亮,连唇线也微微漾开。
何可人坐着仰头看他,见到舒南若有似无的笑意时就觉得自己被取笑了,刚想辩解,温热的唇上就抵过来他微凉的手指。
“嘘——不要解释,先吃饭好么?”
舒南问的轻声细语,触在她唇上的指还未挪开,何可人瞪了他一眼,偏头不肯让他碰。
白色小桌几横空在她的双腿上方,何可人从未左手吃过饭,极不适应,她别扭的将勺子往嘴里送,中途当然撒了不少。
小桌上甚至被子上都被她笨拙的动作折腾的狼藉一片,尤其眼前又坐着那样一个人,何可人不适应正想说不吃了,左手就被突然握住,紧跟着那白瓷小勺也被接走。
“你做什么?我肚子不饿不想吃了。”生怕他再提什么主意,何可人先发制人。
舒南不说话,举着勺子递到她嘴边,牵着她的手并没有松开,何可人不自禁朝他看过去,气氛突然便有些暧昧起来。
何可人不可能顺从他任由握住,暗自想要抽回来,无奈对方的力道更重,何可人拉扯了一会儿纹丝未动,愣怔间他说了话。
“把这些老实吃掉我就松开你。”
半是诱哄半是命令,何可人活蹦乱跳时都不可能是他的对手更遑论现在还是个病号,她犹豫着张嘴,无声默认他的交换条件。
粥的味道好极了,何可人一勺一勺吞下,灵活眼珠不住地往远处桌子上瞅去,五星级酒店的打包盒……味道能不好吗?
何可人心底暗付奢侈,又环视一圈自己住的这间病房,很大的套间,不知道一晚上要多少钱。
因为心不在焉,何可人吃东西也快,舒南喂完她将小桌几收起来,一回头就见小姑娘还是呆呆的样子。
她唇角还有粥渍没有擦去,整个人坐在病床的中央,简直——太乖了。
舒南心头爱怜的紧,喉结滑动,几乎抑制不住想要吻她的冲动,事实上他也那么做了。
男性薄唇落在她的唇上,很简单的碰触之后他伸舌轻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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