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其他人都已经倒在地上。
我摇了摇头,方才看清女子身形,也看清了地上躺满了人。
“糟了,居然中毒了。”
我知道这毒来自于那股异香,这是云南靠近东南亚的一种迷药,叫阮丁香。
人一旦嗅到之后不出三秒就会开始有感觉,不出一分钟就会人事不知。
现在过了三分钟,我除了有点眼花以外,神识还算清醒。
为了证明这个女子是干什么的,我洋装倒下,与此同时我躺下地方有一把女清洁工的扫帚,我右手紧握扫帚以待不时之需。
女子感觉所有人都倒下了才转过身来,看着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人,她冷冷一笑:“这么不经事,一小点阮丁香就全部放到。”
说话的当口,她蹲下身来一个一个摇了摇,检验了三四个确定已经人事不省了,她才穆然的站起身来。
紧接着她拿出一个电话出来,用一句流利的英语说:“老板,货已到,何时验货。”
电话的另一头,是标准的南美口音,说道:“今日的晚餐,我与你度过。”、
话音刚落,女子便挂了电话,然后翻出一张照片一个个对照了一下。
轮到我的时候,她愣住了,左手抬起我的下颚左右摇摆一下,又对照了一下手机。
“我去,以为什么货色,原来长得这么臭,还以为有点姿色老娘先玩玩在送货,这下没胃口了。”
女子,听她的语气称之为女人更为合适,她看着昏迷的我一阵感叹。
女人一口京腔和贵普话相比起来不知道标准得个几条街,但是在语词之间我感觉充满了与身上散发的死亡气息。
这时我才明白,她并非是我的同行,而是一个职业杀手。
像这样的杀手最不会让人怀疑,也是最容易得手的。
电梯在十九层开了,女人看着地上的我,冷哼一声拽着我的左手臂就往外面拉。
她在前毫不费力的把我从电梯里拖了出去,而我就像手中的拖把一样被她示意摇摆方向。
为了搞清楚情况,我眯着眼以探虚实。
这不睁眼不要紧,这一睁眼害得我的鼻血差点喷了出来。
女人穿的是一条红色连衣裙,裙摆至膝盖上浮动,我被她这么一拖着她裙下的风光我尽览无余。
这睁开眼睛一看,才发现这女人是真空上阵,非礼勿视。
我急忙闭上双眼,心里祈求韩雪原谅,这不是我的本意。
与此同时我禁不止内心的拨动,居然再次睁开眼睛,嘴巴里同时也骂道:“真不要脸。”
本想在心里骂骂就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骂出声来,这一骂不要紧,女人一个急转身看到地上眼睛睁得大大的我。
她羞愤的同时,也急忙放我的左手夹紧双脚捂住裙摆,却忘记了对我的攻击。
“真是寡妇门前挂招牌还装羞。”见事情败露,我一个鲤鱼挺身而起,紧握着拖把狠狠的骂道。
“你居然没事?”
“你也不打听打听,你这点毒岂能毒到我唐玉,笑话。”
女人听到我是唐玉不再捂着裙摆,而是双手探进挎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