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豢养小鬼金锁的主人便是警告我们的血尸王,血尸王为了能够让这些被控制的傀儡长久的听自己召唤,自然也会把自身的尸毒种在他们身上。
这样一来,这些傀儡不仅能够听从自己使唤,也长久的保持肉身。
但一旦傀儡死亡,肉身就会腐烂得更快。
这也是为什么王平听到格格声音之后,手脚会僵硬,当我把耳麦塞进他耳朵里时候,王平才恢复正常。
那么这样一来,王平身上也有这样的金锁或者类似金锁一样的东西,若是不解除的话,即便他身上的尸毒全部解除,那么他也会变成傀儡。
韩雪嘿然一笑,站起身来便准备离开,这时在过道中轰隆的一声响动。
这个响动不是很剧烈,但是我能感应到这时石板摩擦地面的声音,听到这个声音我的眉头几乎都要皱成一团。
韩雪似乎也看到我的异样,诧异的看着我。
“这是什么声音?石棺又被打开了,是什么人进来了?”
仔细辨认这方向,我肯定的是,这不是我们八卦疑棺的那个入口发出来,而是从另一个通道发出来的声音。
“不是我们进来的哪里,听这声音,很沉重比我们下来的那个石棺要重得多。”
因为五年的军旅生涯,作为军医,我显得有些无聊。不能参加一些特殊的任务,即便参加任务也不能亲自上阵,我的任务就是准备照顾伤员或者呆在指挥原地,听候命令。
每一次任务都是几个小时,甚至几天,我待在指挥车里或者指挥所里只能做的一件事就是闭上眼睛,幻想着此刻就在战友们的身边。
渐渐的,我发觉自己有了一种特异功能,就是在三里外,若是静下心来就能知道伏击地点,哪一个战友挠痒痒、哪一个战友放了一个响屁。
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是我的幻觉,在他们回来的时候,我把所有感觉告诉他们,他们居然惊奇的点了点头。
后来又测试了,他们换弹或者惊慌失措子弹偏离了弹道,我也能感觉到。
不是我说得玄乎,每每与他们讲起,他们都会戏称一句我就是领导置放在他们头顶的天眼。
我异感很快传到领导耳力,领导也找过我谈话,后来是试验过。
就当领导准备让我上前线时,我所在的部队却收到爷爷的病危通知,为了能够照顾爷爷,我含泪提前退伍。
我所在连队的领导对我的决定感到万分惋惜,到处托关系让我在西岳县医院,美名曰转正。
我很想知道我会练出这样的感应能力,但是刚一回来不久爷爷撒手人寰,但我想这或许和我们的家族有关。
可是现在爷爷不在,本来打算请教福伯,却又遇到王叔临时请求帮助。
而方才那石棺的声音在两百米外,石棺的重量至少在三吨左右。石棺的移动不是机关挪动,而是被人从里面往外硬生生的推开,若在当场就会听到那呲牙的刺耳声。
但在两百米外,韩雪也听到石棺移动的声音,说起来我有些兴奋,因为那个声音很低沉,若不仔细听的话,是不会听得到的。
这也代表着,或许韩雪也有我这样异感。
“玉哥,你能听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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