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惠左右吗?”
秦醉墨眼眸泛红,激动不已:“我愿意!”
“韩惠,我问你,无论生老病死、贫穷富贵,你愿意对秦醉墨视如己出,用母爱的无边光辉,疼爱这个可怜的女孩一辈子吗?”
韩惠慈祥一笑:“我愿意!”
随后,愈发顺溜的顾仲良环视众人一眼:“在场的所有来宾、亲朋好友,你们对于韩惠认秦醉墨为女,秦醉墨认韩惠为母有没有意见?”
众人笑而不语。
顾仲良点了点头:“既然如此,请秦醉墨奉上三跪九叩,奉上拜母茶,韩惠饮过此茶后,母女关系确认,终生不改!”
“秦大美女,给!”
韩少枫将茶水递到秦醉墨手里。
秦醉墨三跪九叩后,嘴角泛着笑容从韩少枫的手里接过茶水:“母亲大人在上,请受女儿再拜!”
秦醉墨又是一拜,双手奉茶。
“好孩子!”
韩惠笑容可掬,伸出双手作势就要接茶,可就在这个千钧一发之际……
“等一等!”
一道声音响起,阻止了两人的举止,众人顺着视线看去,只见喊出声音的人不是别人,竟然是上官沂清。
韩少枫立即皱眉,声音有些冷冽,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上!官!沂!清!平时你无的放矢、胡作非为,我统统可以和你不予计较,但是眼下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也捣乱,信不信我彻底和你翻脸不认人?”
秦醉墨也是黛眉微皱:“沂清,胡闹也要分分场合,今天这场拜母宴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事,作为我最好的姐妹,难道你不该支持我?”
“谁说我想捣乱了?谁说我不支持你了?”
上官沂清直接将即将暴走的韩少枫,华丽丽的无视,回头白了秦醉墨一样,然后从托盘里拿过另外一杯茶水,在所有人不明所以的目光当中,学着上官沂清的举止,有模有样的跪在秦醉墨,脸颊上带着楚楚可怜,令人我见犹怜的神情看向韩惠:“阿姨,我和醉墨一样,从小到大都缺乏母爱,你能不能看在我和醉墨情同姐妹的份上,借着这个机会,也认了我这个干女儿?”
“这……”
饶是以韩惠向来波澜不惊的性格,也被上官沂清突如其来的行为弄得有些蒙圈,你说这年头,收个干女儿还能连买带送的,这种事情说出去谁信?
可是不管信与不信,这么荒诞不羁的事情,就这么活生生的发生在了眼前,由不得人不信。
问题随之而来,这可如何是好?
韩少枫同样一个头两个大。
上官沂清以他与秦醉墨之间的秘密为把柄,厚着脸皮加入寒门,已经让韩少枫搞不明白她到底有什么目的,这下倒好,拜母宴上她也能用这种奇葩的理由横插一脚,这不是摆明了不想让他有好日子过么?
于是,越想越是气恼的韩少枫,正要开口说话。
哪曾想,上官沂清早有准备,见得韩惠有些不知所措,又有些犹豫不决,神乎其神的挤出两行泪水:“阿姨,你是觉得我没有醉墨优秀吗?还是说你觉得,无论是容貌还是气质,我也比不上醉墨?”
“那倒不是。”
韩惠说:“你与醉墨同样优秀,可是阿姨我不过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女人,何德何能,竟然能够得到你们两人的青睐,阿姨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这种事情简直是……”
“那就是说,你是因为只准备了给醉墨的红包,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办对不对?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太简单了,因为啊——我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说话之间,上官沂清变戏法的掏出一个红包,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眼神注视下,也不管正犯着迷糊的韩惠,同意不同意,一股脑子的便将红包塞到了韩惠的手里,与此同时,还有那杯茶水。
随后,上官沂清跪回原处,眉开眼笑:“母亲大人请受女儿上官沂清一拜。”
韩惠:“我……”
“干妈,这可是拜母宴,而你手中的茶水则是拜母茶,既然拜母茶已经在你手里,就意味着你已经接受了我这个干女儿,就算是你想反悔也来不及了哟!”
韩惠低头,看着左手的红包,又看向右手的拜母茶,再看向古灵精怪,正朝她俏皮眨巴着水汪汪大眼眸的上官沂清,这才幡然醒悟:敢情我活了半辈子,居然就这么被一个鬼丫头如此轻而易举的算计了?
而将这一幕完全看在眼里的霍狛阳,心服口服的朝上官沂清竖起大拇指,点了一万个赞:“我的个乖乖,这样都行?本大少算是开了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