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好的说道:“师傅,要不我再去把她们追回来……将功补过……”
“魅然,别去了,她们现在还在火头上,你去了只会办坏事。师傅,如果那个什么娘不肯,我们就回佛牙山去。”阮依依还是很无所谓,只要能守着颜卿,管它鱼娘还是虾哥,管它治病还是下毒,她都不在乎。
颜卿知道要说服阮依依很难,他不动声色的瞟了魅然一眼。
魅然心领神会,默默的退了出去。他知道,这个时候要去找司徒任雪和圆圆都不合适,但他一定要在他们到达女儿国之前找到她们,让她们消消气,千万别去鱼娘面前说坏话。
魅然回忆着下午遇到她们的地方,应该是跟他们一样,准备明天通过走悬崖小道翻过魇月岭,回到女儿国
今天被他折腾了一下后,那些她们买来的男人们重新下蛊后,不可能这么快再马上启程。只要他们明天早些出发,就能在山腰上再遇到她们。等明天低声下气的主动道歉,或许她们就会忘记这件事。
大家晚餐随意吃了些后,便各自回到马车里休息。第二天刚蒙蒙亮,大家就开始往魇月岭进发。阮依依正睡得香甜,被马车颠了几下后慢悠悠的醒来,半眯着眼睛看着马车的天窗发了许久的呆,突然冒出一句话:“师傅,我想看看天。”
颜卿将马车的天窗全部打开,然后侧躺在阮依依的身边,问:“阮阮,想佛牙山了吗?”
佛牙山的竹屋没有天窗,但窗户就在床边。阮依依已经习惯,每次醒来后都不急着起床,而是默默的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风景。佛牙山太高,离天很近,总有一种触手可及的错觉。纵然是夜晚,那些闪闪发亮的星星,仿佛是散落在天边的钻石,招招手就能掉到手心里。
宫变受伤后,阮依依被裹成木乃伊,睁开眼睛只能转动眼珠看看外面,除了思念颜卿,她便没有其它心思。如今,终于离开了皇宫,能与颜卿在一起,却又要千里迢迢的跑到女儿国找人帮忙,阮依依觉得很遗憾。
“等我们都养好了伤,师傅带你回佛牙山去。”颜卿搂着阮依依,向她许诺。
阮依依点点头,继续默默的看着天空。这里的天没有佛牙山的蓝,这里的树叶也没有佛牙山的绿,但是,有颜卿在,只要他是好的,自己就一定会好好的。
阮依依甜甜笑着,慢慢的阖上眸,缓缓的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特别香甜,直到听见外面有人在说话,她才勉强醒来。颜卿已经不在身边,天窗也被关上了,马车被关得严严实实,但外面的声音还是穿透了马车壁传了进来。
“你是来道歉的?”阮依依听出来了,这是圆圆的声音。她的声音很平和,不惊喜也不鄙视,就好象有人向她讨口水喝时,她问别人你要喝凉白开还是要喝茶一样。
许是魅然要脸面,没有回答,只是点头。突然的传来一个清脆的笑声,应该是司徒任雪。
“你这个死花精,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来历!本姑娘还没找你算账,你倒好,自己送上门来了!来来来!吃本姑娘一刀!”听着司徒任雪的意思,只要魅然受了她这一刀,她就不会生魅然的气了。
魅然笑得跟朵花似的,屁颠屁颠的跑上前去,仰起头露出他的脖子,说道:“来来来,吃几刀都行!要不要在这里划拉一下?”
司徒任雪还从来没有见过象他这样不要脸的男人,上赶着求人家来割自己喉咙的。她迟疑了一下,魅然怕她不动手,又把衣服扯开,露出精壮的胸脯,指着胸口说道:“这里!你要是不解气,就捅我这里吧!”
司徒任雪觉得这事还越来越有意思了,她收起了短刀,往马车上一坐,跷着二郎腿说道:“你叫我捅哪里我就捅哪里啊!本姑娘又不是你娘,你叫得这么亲热干嘛!”
“娘,你就捅我一刀吧。捅完了,娘就不生气,不生气了,才会变得漂亮。”魅然才不在乎口头是否吃亏,颜卿交待他要讨好司徒任雪,他就一定要做到。
虽说阮依依现在伤重不能施血给他,但他还是讲感情的。受人滴血当涌泉相报,只要对阮依依有利,别说叫娘,叫奶奶都行。
司徒任雪被魅然的厚脸皮弄得是束手无措,见他左一句娘右一句娘的,气得她拍了他脑袋一下,说道:“你娘有这么年轻嘛!叫姐姐!”
“姐姐,捅我一刀吧!”魅然见自己这么配合了还没有骗到她,只好腆着脸上前站在司徒任雪面前,笑嘻嘻的姐姐长姐姐短,跟小媳妇似的,缩着手脚,但却笑得各种灿烂。
就在魅然主攻司徒任雪时,圆圆正在忙碌的检查那三十个木偶男人。这些男人都是女儿国花大价钱买回来的,都是二十多岁年轻力壮正有力量的男人。女儿国好多年没有买到这样的好货色,圆圆就怕他们破了相断了腿什么的,到时候又要花时间精力去治好,不能一回去就接客撒种。
项阳想帮帮魅然,便主动上前想跟圆圆搭讪。他见圆圆根本不理会魅然她们在旁边死缠烂打,很笃定的样子,知道她是个有主见的独立女生,便斯斯文文的对着她行了个礼,也不管她听不听,自顾自的把他们要去女儿国想与她们同行的意愿说了一遍。
圆圆等他滔滔不绝的结束了,这才慢半拍的斜睨他一眼,答非所问的说道:“你也想做人偶?”
圆圆嘴里所说的人偶,正是被她们下了蛊的这三十个男人。女儿国擅长用蛊,为了方便运输男人,她们专门做了一种人偶蛊,只要将些蛊下到她们看中的男人身上,这男人就会乖乖的跟着她们走,就是踢都踢不掉,保证“痴情忠心”。
项阳对圆圆还是有所提防,他不会轻易说出他们的目的,但没想到竟然让圆圆误会了,以为自己要当人偶。
这次出师不利,项阳尴尬的摸了一下脸,一时无话。
圆圆见他悻悻然的,又说了一句:“你这身皮囊,在女儿国也算是上等货色。不如,随我进宫好好伺候我们女皇,只要女皇肚子里有消息了,就能放你自由,如何?”
“我不缺女人,女皇就留给你们自己用吧。”项阳气恼的顶了回去,语气也不好。
项阳早就听说过,女儿国的女皇花梨今年芳龄二十二,正是花容月貌的好时候。可是,她眼光高,一直没有挑中男人,不肯轻易受孕。临国也有不少皇亲贵族为了她的美貌主动来求亲的,但一听到说她只需要男人播种,成功之后就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但又不许播种男人再娶的规矩,就吓得都退缩了。
项阳觉得这花梨女皇还是挺有个性的,但他也不满意这个霸道的规矩,堂堂男儿被一个女人当畜牲一样来配种,配完了既不成亲又不许男人另娶,这太不讲道理了。任谁,也不愿意干这种事。
花梨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从稚嫩的十五岁拖到了现在的二十二岁,至今都没有找到合适配种的男人,独守空闺,令女儿国上上下下都很担忧,希望她能早些看中一个男人,受孕成功。
圆圆见项阳一表人才,玉树临风,估摸着花梨会喜欢,就顺口提了一下。
谁知道项阳的反应这么大,说自己有女人时那一脸的鄙夷,不小心的激怒了圆圆:“如此说来,你是采花无数喽?你这破烂不堪的脏身体,又如何能配得上我们纯洁无邪的女皇。哼,明明是绣花枕头一包草,还头顶一行字,恨不得天下人都认识你!”
项阳当然知道,所谓的一行字肯定不是好字,他很想假装高傲的不理会圆圆的冷潮热讽,背过身过,象大公鸡似的迈着方步往回走。
走了几步后,他侧身悄悄的瞅了圆圆一眼,见她专心致志的在给那些木偶检查衣着和脚袜,知道她是在为等会走悬崖小道做准备,根本没把他当回事。
最后,还是好奇心战胜了自尊,项阳犹豫一下后,又退了回去,悄声问她:“我头顶了一行什么字?”
“想知道?”圆圆瞟都没瞟他,继续忙碌着。
项阳点头,讨好的笑着:“我们也要走悬崖小道,侍会同行,算起来也是缘份。我们交流交流,以后有事也能互相帮忙的。”
圆圆终于停下手上的事,认真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清晰明朗的说道:“你头上顶着的那行字就是,我有十个肾!”
“我明明只有两个肾,怎么会变成十个肾。”项阳不明白的嘀咕着,见圆圆又不再理他,碰了一鼻子灰,只能摸着脸慢慢的走了回去。刚走到马车边,见颜卿正端着一碗水站在马车边,看着他意味深长的笑,脸皮莫名的一红,说:“师兄,你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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