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齐浓儿见洗尘宴里一波三折,乐得合不拢嘴。当阮依依冲出去扎针国医时,她才意识到事态严峻,再不出面就会失控。
就在她准备缓和气氛时,吴洛宸突然说道:“今日是为奕世王子接风洗尘,小孩子闹脾气实在有失体统。项阳,你还不快带你师侄女离开,再让她待在这里,难道还要给奕世王子下毒?”
齐浓儿一听,脸又耷拉下来。吴洛宸分明是给阮依依台阶下,为她打马虎眼。
再怎么说,国医是伽蓝国的人,在无忧国的皇宫里被人当众用毒针扎,闹大了是两国争端,影响两国邦交,往小了说也是蓄意伤人,乱使毒害人。
吴洛宸一句小孩子闹脾气,就轻飘飘的处理了,打了圆场,奕世王子如果要再追究,只怕显得小气。
大概奕世王子也意识到自己刚才针对颜卿,令无忧国没有面子,也伤了吴洛宸的威严,故,当吴洛宸袒护阮依依时,他只是笑笑,见项阳送来了解毒丸后,便不再哼声。
项阳拖着阮依依要离开,颜卿也陪着她告辞。回去路上,阮依依还在生气,恨自己反应慢,没有拿针去扎奕世王子,为颜卿解气。
“小傻瓜,何苦为他们这种人生气。”颜卿无奈的笑着摇头:“难道阮阮也觉得他们说得对?”
马车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颜卿依然抱着阮依依哄她。
阮依依气呼呼的回道:“他们说我我才不生气,我是气他们说师傅……还说我们乱伦……他们令师傅出丑,阮阮气不过才扎他的!”
“能为阮阮出丑,是师傅的荣幸。小傻瓜,下次再有这个机会,别浪费了,师傅甘之如饴。”颜卿说得坦然,说得真诚。
阮依依听得鼻子一酸,扑到他的怀里,许久没有说话。
直到国公府,她都没有抬头。颜卿要抱她下马车里,阮依依忽然紧紧的抓住他,问道:“师傅,你会不会真得因为阮阮受罚?”
有关升仙和天谴的问题,一直是颜卿和阮依依之间的禁忌,自从他们破戒后,几乎有意回避这个问题。
可是刚才在洗尘宴上,国医锐利的话将这个问题赤裸裸的揭露在他们面前。阮依依无法做到佯装不知,她很不安,最终按捺不住的问颜卿。
仙医一族素来行事低调,里面有许多规矩,也只有做了仙医才能知道。齐浓儿和项阳虽然是颜卿的师兄妹,但有很多法术和本领他们都不会,只有颜卿一人知晓。
有关升仙和天谴之事,项阳也知道得不多。具体该如何修行,修行中如若碰到各种情况该怎么办,会有什么样的惩罚,只有颜卿一人知晓。但他从来不提,他不说,阮依依也问不出来,只能选择漠视。
颜卿见阮依依又问天谴的事,拍着她的脑袋轻松的说道:“放心吧,师傅现在收了魅然为徒,他颇有天赋,或者过了几年就能继承衣钵。等魅然成了仙医,师傅就陪你四处游玩,你若喜欢住在佛牙山,师傅也陪着你……你不用担心。”
“哦……”阮依依甜甜笑着,说道:“我还当那个国医胡扯呢,原来师傅真得有这个心思。嗷嗷嗷,从明天开始,就要魅然努力学医术,让他快点继承师傅的衣钵,我就能和师傅永远在一起了!”
阮依依高兴的一路往笼雨阁跑去,正在树上跟小五聊天的魅然突然连打了三个惊天动地的喷嚏,等他脑子不再嗡嗡作响时,就看到阮依依从笼雨阁里跑到树下,叉着腰在喊他的名字。
魅然从树上跳了下来,说道:“我说好好的怎么会打喷嚏,原来是被你念的。”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树上玩?快去背书去!”阮依依伸手打魅然,推着他要他去笼雨阁看医书。魅然大喊冤枉,指着高高在上的月亮,伤心的说道:“小依啊,你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大晚上的还要我挑灯夜战……你太不人道了!”
“你有时间在树上浪费时间,就没时间看书?”阮依依恨不得魅然现在就能成仙医,她就可以和颜卿双宿双飞的去过幸福生活。偏偏这魅然抱着极好的天赋不努力,是花精却懒得象猪精,不抽一鞭子就不肯好好读书,以后少不了她在旁督促。
小五从鸟窝边探出头来,灵鹊被颜卿安排看着霍家,她又要一个人(鸟)独自度过漫漫长夜。魅然在树上陪她聊会天还能解解闷,假如真得被逼着去看医书,她就寂寞了。
小五不会说人话,魅然会啊。他指着小五絮絮叨叨的证明着自己并没有偷懒,纯粹是为了陪小五,为了不让她寂寞,思念灵鹊,他把他当花精时遇到的所有趣事都翻出来说了。
阮依依见小五点头,不好再推魅然去读书。只能再三告诫他,等小五睡着后自己乖乖去看医书,明日她便要考他。
花精见今晚得熬通宵,刚刚辩解的精神立刻烟消云散,蔫儿叭叽的站在那里。小五也不敢留他,催他回笼雨阁安心读书去。阮依依见他最终还是听话的去看书,兴奋得一蹦一跳的跑回到竹屋去,抱着颜卿师傅长师傅短的连声叫唤,叫得颜卿骨头都酥了,什么不愉快都忘记了。
香瓜打来热水就乖乖退了出去,颜卿拧开绢帕要给阮依依洗脸。阮依依还处在兴奋之中,搂着颜卿不放,他只好一手抱着她一手帮她洁面。香瓜中途来换热水,每次进来都看见阮依依窝在床里吃吃笑,颜卿则一半身体在床内,一半身体在床外的,抓着她给她擦洗。
好不容易帮她弄干净了脸和手脚,阮依依又闹腾出一身汗来。颜卿见时间太晚,怕她这个时候泡热水澡容易着凉,便自己又去打了盆烫烫的水,将阮依依脱光了给她全身擦拭。
这回阮依依老实了,她乖乖的躲在被窝,配合着颜卿。两人越擦越热,最后连颜卿的额头上也冒着汗珠。
“师傅,阮阮很干净了……别再擦了……”阮依依抓住颜卿的手,小声哀求道:“再擦,阮阮就……就在化了……”
颜卿听见了,不但没停,反而更加用力。他明知故问:“你又不是雪人,怎么会化?师傅明明记得,阮阮的真身是纸片喽。”
“纸片会皱……皱巴巴的小纸人,师傅肯定不会喜欢的……”阮依依在被窝里不安的扭着身体,想躲开颜卿的手掌,却总被他抓住,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种下火苗,被烧得浑身发烫,难受得不得了。
颜卿与她闹了好一阵子,见她累得娇喘吁吁,一双水眸慢慢的蒙上层水雾,小嘴儿微微张着,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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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害羞的模样,极大的讨好了颜卿。他们的欢爱的次数绝对超过常人,但是,每次阮依依还是会紧张害怕,羞怯得,象第一次那样不知所措,到最后任由颜卿胡作非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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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依依先是强忍着,不停的闷哼,终于,她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折磨,松开了衣角,咧嘴哭喊道:“师傅,不要弄了……阮阮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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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想停下来,可是,他又很想看她求饶的样子。颜卿苦恼的皱着眉,好象要思考,该如何两全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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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依依哭了,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觉,她嘤嘤哭着,幸福得,象躲在地底的黑暗之中的嫩芽,感受到第一缕春风吹过来时的喜悦,象经过长久睡眠之后的身体,在清晨鸟鸣声中用力伸懒腰时的舒展,象情人久别之后经过苦苦相思终于能远远看到对方身影时的冲动,象被扔到水面上的石子借着湖面张力连续弹跳三次后再缓缓坠入水中的优美。
颜卿吻干了她的眼泪。他知道她是因为开心才哭,可是,他害怕她的眼泪。阮依依的泪,是他的毒药,百毒不侵的身体,只有她的泪才能渗透进去。他要她笑,无论在哪里,只要有他的存在,她就会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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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依依乖巧的睁开眼睛,哭红了的眸子里还带着几根血丝。颜卿无奈,看着她剪剪水瞳竟下不了手,只好反过来求她:“阮阮乖,翻过身去,趴着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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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依依这才想起,这次她进宫赴宴前,特地全身涂满了香膏。再加之她长期吃药吃素,体香原本就比一般人淡雅,又带着药香,就算是大汗淋漓之时,也是香气四溢,丝毫没有恼人的汗味怪味。
难怪颜卿说她香,原来他并没有说假话。
阮依依更加害羞,她涂香膏不过是想去洗尘宴上示威,结果,反倒象是故意为了勾引颜卿而涂抹上去的。她把头埋在被角里不肯抬起来,又扭了一下腰,说道:“师傅,你答应了阮阮……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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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依依又等了一会,仍不见颜卿动作,不高兴的撅起嘴,抱怨道:“师傅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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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阮依依想翻过身去抱着颜卿,自从在佛牙山的大树上,颜卿令她受伤后,他们之间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便是一日只许一次,再想要,也要熬到十二个时辰之后,为些颜卿没少花心思的换着姿势做足一两个时辰再释放。
但这次,或许是在洗尘宴上受了刺激,他才没有克制自己的身体,疯狂的依照本能,用最猛烈的动作来取代平时的花样。现在他已经满足了一次,阮依依也累得虚脱,可是他还在强硬,阮依依左右为难,不知道该不该让他继续。
“阮阮,再给师傅一次机会,好吗?”颜卿见阮阮犹豫了一下,立刻讨好的说道:“大不了,师傅先把明天的份额用了。”
阮依依见高高在上的仙医在床上竟然这样可怜,象饿极了的小狗似的,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阮依依心一软,就答应了。
颜卿见状,又开始奋起直追。一次又一次的颠峰之后,不过休息片刻,又要继续。阮依依迷迷糊糊的想计算他到底超额使用了多少天的份额,可是,头脑越来越眩晕,到最后竟没有记错。
她记得自己临晕过去前是这样问颜卿的:“师傅,你到底几次了?”
而颜卿却厚脸皮的回答道:“乖阮阮,师傅一次都没有做完,这才刚开始……你快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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