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听到也选择了忽视,而看热闹的其他客人更是看的津津有味,标准的豪门少妇出轨被老公捉奸啊,看这三人这架势,啧,够热闹。
“成总,您头部的上是谈先生动的手吗?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谈先生,您是因为怒火攻心才动的手吗?”
“谈夫人,谈总为您大打出手,您自己也是被他打伤的吗?您对此事怎么看?”
“请回答我一个问题,谈先生,大家都说您当年婚内出轨,现在谈夫人走了您的老路,您怎么看?是否认为是报应呢?”
“……”
“都给我滚!滚出去!服务员!经理!这就是你们的服务?!”谈腾狼狈的拖着谈若娅步步后退,双目赤红一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是四处找凌锐,而凌锐早就消失不见。
服务员阻拦不住记者,一个个险些被推翻,三人被这些人折磨的几乎发疯,林箐痛哭流涕,而经理终于匆忙而来,拿着丝帕擦擦额头上的细汗躬身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服务不周。”
转身指挥保安拦住记者,冷声道,“几位再不出去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这里是酒店,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再胡闹我会让公司的律师和你们交涉,几位自重。”
这酒店的背景他们都有所耳闻,闻言也是一颤,经理道,“将你们拍的照片都交出来,不许带出去。”
一群人倒是乖巧,反正照片早就传回来了公司,放这这一招呢,今天他们也是早早的得知有大新闻在这里守着,没想到竟然这么劲爆。
况且,事情发生了这么久,经理才赶过来善后,鬼都知道这里面有猫腻。
成厉哀声说,“先,先叫医生啊!都还等什么!”他现在头晕眼花,想想家里还有那几位,更是天旋地转,差点没晕过去。
“叫什么医生!成厉!我不会放过你的!”记者刚刚出去,谈腾一把将林箐推开,嫌不够一样狠狠踹了一脚,抄起手边的烟灰缸朝成厉扔过去,“老子今天不杀了你我就不姓谈!”
说着就要扑过去却被服务员死死拉住,经理苦口婆心,“谈先生,这些家事你们还是回去处理吧,这,这外面还都是人呢。”
谈腾狠狠吸口气,刚刚也是气糊涂了,一把扯过衣服扔到林箐身上,将她推进浴室,“洗干净了穿上滚出来!”
林箐吸吸眼泪,面无表情的洗澡,她只是完了,一切都完了,怎么会这么巧?是谁?
而酒店的医生也很快赶来为成厉包扎,谈腾在一旁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成厉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对着经理道,“这是怎么回事?我的房间为什么他们有房卡?你们必须给我一个解释!你们要为我们这次的损失负责,我会让律师联系你们的。”
严词厉喝,很是凶恶,想起这一切,他都觉得仿佛做梦。
经理闻言竟是矜持的笑笑,“成先生,这不能怪我们,您订的这个房间在中午的时候已经到期了,因为您是这里的的常客,所以您下午住在这里我们没有催促,但是晚上六点左右,您出去,我还以为您已经将房退了,之后,前台工作人员发现您并没有退房,我们以为您是贵客,必定不会坑我们一张房卡,想必是忘了,就想着直接将您那张卡消磁,也免得麻烦您回来一趟,毕竟您是我们这里的高档消费客户,又是大忙人,之后还请保洁人员进来进行了清扫,只是在您离开之后我们就进行了消磁,我也很疑惑您是怎么进来的?”
接着对谈腾一躬身,“谈总实在是抱歉,给您带来麻烦。”
“没事,今天要不是你们,我怎么知道,呵呵……”谈腾咬牙切齿的看着成厉,“我还要感谢你们呢。”
成厉不可置信的大呼,“怎么可能?我连着订了五天,后天才到时间,这是你们的失误,你们必须负责任!今天这所有的一切,你们要保证照片不被泄露出去,你们酒店必须承担责任!”
“对!这是你们的责任!你们必须保证照片不会泄露!”谈腾跟着道,即使他再恨,但现在,照片泄露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对不起,这个不归我们管!您可以看记录,您订的房间确实是今天中午到期,您可以试一下,您的房卡现在是废的,我们前台也有记录,我想请问,成总您是怎么进来的?”
成厉不信邪,经理将一切调开一看,却是如此,可是到底怎么回事?他一瞬间回过神,他是被人算计了。
谈腾呵呵冷笑,也不不是这次,他还不知道这对狗男女已经私通了这么久!差点,差点连儿子都不是他的!想着他全身继续颤抖,之前手臂就抖得厉害,现在更是抽风一样,他自己却丝毫无所察觉。
“那些记者实在怎么进来的?你们就公然放他们进来吗?”成厉道,“你们的保安是吃干饭的吗?!”
经理眼神一冷,“成总慎言,我们之前也不知道是记者,他们白天就以普通客人的身份住进了这层楼,难道我们还要对客人的身份进行严密排查吗?”
成厉一噎,到底是谁这么算计他?!到底是谁?!他脑袋疼得厉害,头晕眼花却想不出来一丝头绪。
林箐从浴室穿戴整齐出来,谈腾看着她那颈间遮不住的吻痕,洗过澡后更加明显,扑上去就开始狠狠揉搓,想要将那层皮撕下来,林箐显然没料到,被他压倒死命的挣扎,“阿腾,阿腾,你干什么,我们回家在说好不好?回家!”
但谈腾显然听不进去,成厉看着就糟心,心里将谈腾狠狠骂一顿,至于吗?!但显然也是看笑话不上前帮忙,谈腾将他开了瓢,他乐得看戏。
直到林箐开始翻白眼,踢腾着双腿几人觉得不对才上去要将两人拉开,经理拽着林箐,成厉拉着谈腾往后扯,掰着他的手,“谈腾你疯了吗?”
林箐重重的咳嗽,一脚踹在谈腾肚子上,谈腾衣服扣子掉了两个,头发垂到脸前,双目死死的盯着林箐,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双手颤抖,声若泣血,“贱人!贱人!”
林箐有些害怕的后退,紧紧抓着经理的衣服,经理有些尴尬却也不好推开,但哪能想到——
一直喊着‘贱人’的谈腾声音越来越低,喘气越来越粗越急,等他们发现不对时,他竟然直挺挺的轰然倒在地上,双目圆瞪,嘴唇轻颤似乎嘟嚷着什么,全身筛糠一样乱抖,甚是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