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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咬紧牙关一般的疼痛的呻吟从他口中而出,他握住了右手的手臂,右手的手臂像是脱臼一般垂落下去。
涅梵和伏色魔耶吃惊地呆立在远处。
这是我第一次正式地,对他们的花纹发出攻击。因为我不知道后果会如何,所以一直不敢随便出手。虽然他们变态,但我可不是杀人狂。
“啊!啊!”安羽在我捏紧花纹时,痛苦地在我面前单膝跪落下去。我手捏那在我手中痛苦蠕动的花纹,高高俯视跪落在我墨绿裙下的安羽。
不伤你们,不是因为我圣母,而是我自己也畏惧这份力量,不知道怎么掌控,害怕对自己有什么可怕的副作用,现在,我已经无所畏惧,也彻底无法回头,可以陪你们好好玩玩了。
“安羽!安羽!”伏色魔耶立刻上前,“你怎么了?走!我带你去看御医!”
我放开了手中的神纹,伏色魔耶一下子横抱起安羽,安羽右手臂直直垂落伏色魔耶身前时,他的脸在伏色魔耶有力的手臂中往后倒落,有些涣散的银瞳像是经历了如同被人活生生扯断手臂的痛苦,他一直看着我,一直,一直用那双涣散的眼睛看着我,然后慢慢闭起。
夜色渐渐吞没这个房间,安静之中,只剩下涅梵一人。
我捡起被伏色魔耶丢弃在地上的丝巾,再次把眼睛蒙起。忽的,有人扣住了我的手,身边慢慢走出比黑夜更要玄黑一分的涅梵。
“你的右眼能看到什么?”
他察觉到了?
宁静如水的月光淌入这个房间,我甩开他的手绑起了右眼,提裙端走出房间,站了片刻:“你不饿吗?我可是很饿了。”
身后没有任何声音,我往前昂首而去,轻轻哼唱:
“随它吧~~
随它吧~~~
回头已没有办法
随它吧~~
随它吧~~~
一转身不再牵挂……”
阇梨香,谢谢你告诉我要直面内心深处的恐惧,将无所畏惧,我已经知道自己要该什么了。
谢谢。
从这天起,我住在了阇梨香曾经住过的房间里。
女仆们给我一间一间房打开,尘封已久的走廊和房间再次点上了灯。原来这一整条走廊,全是属于阇梨香的。
不,确切地说在阇梨香被杀死之前,整座王宫都是阇梨香的。
这一整条走廊里,不仅仅是我看到的被锁住的书房,还有卧房,衣物房,杂物间。仅仅是衣物首饰就占去了四个大大的房间。
女仆们把白布一块接着一块掀去,也彻底打开了被封锁起来的属于阇梨香的世界。
我在那些衣裙里,看到了很多男装,男装的大小是适合阇梨香的尺寸的,显然阇梨香有时也喜欢扮作男人,或是觉得女装累赘。
我还记得山洞里的阇梨香,她像是一个女将,一身银甲,干净利落。
我开始翻看她书桌上留下的文件,我想更多地了解她,熟悉她的过去。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