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在床下,也是刚才才知道皇上在找臣妇。”凤亦禅说谎眼都不眨一下。
泰祥帝半眯了眼,他自然不会相信她这套说辞。这会儿他更加肯定了之前就是凤亦禅自己躲起来的,至于她为什么现在又跑出来了,怕是知道他的禁卫军早晚会找到她,这么躲下去也不是办法,这才出来了。
“皇上,臣妇给您配了药,这药皇上只要每日吃一颗就可以缓解每次发作时的痛苦。”凤亦禅让趣儿把药丸拿了上来。
第二天刚一下朝,墨旭阳就把凤亦禅强行接回了王府,奇怪的是泰祥帝这一次并没有阻拦。
回到王府,刚一进屋门,墨旭阳就将她一把抱住,在她愣神之际,那微凉的唇瓣就压了下来攻池掠地。
直到她快要呼吸不畅时他才将她放开,双手却将她抱得更紧。
“知道你在宫中不见我快急死了……出动在宫里的暗线去找却一无所获,就差一点,就差一点我就要带着青衣卫闯入皇宫了……”
凤亦禅窝在他的怀中笑了笑。“我没事,是太后抓了我。我没想到太后身边居然还有那么多人才。”她将被太后抓了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
墨旭阳神色灰暗不明只抱着她坐下在她说完之后也不吭声。
“这五彩玉石是娘留下的,你说,是不是还有别的寓意,为什么太后看见它会那么激动?”
“今后离她远一些……”墨旭阳拥着她低低的道。
“她很危险?”凤亦禅一抬头就看见了从墨旭阳眸底闪过的那抹恨意。
“年幼时太后待我很好,我进宫也会到她那里去坐坐。在那年父王死后,我带伤归来没过多久我就进宫去见了太后,我以为她多少能够抚慰我心底的伤痛……”
听到这,凤亦禅想起之前从张紫苑那里得知的墨家父子“恶事薄”好像有一年,墨旭阳将太后的寝殿给烧了……
“却不想,这一去,才是我噩梦的开始。我身上的毒,就是当年她给我下的。”
“什么?是太后?”
“禅儿想不到吧,她看起来是那么的慈祥不问世事,却对一个从小信任她的人下次毒手!”
“太后……不是东晋人?”墨旭阳身上的毒很特别,或者说很稀有,这种毒在东晋是没有办法提炼出来的。而且工序十分的复杂,她曾尝试过制作他身上的毒,可是却失败了。
“恩,我这些年一直在查,却没有查出来。她行事小心,当年的事早被她抹得一干二净。”
“所以你一气之下就将她的寝殿烧了?”
墨旭阳冷笑。“当年只是烧了她的寝殿,却没有将她烧死!她没想到当年我在中毒后还能活下来!”
当年太后一定是想要除了墨旭阳,只是事后墨旭阳却被鬼谷神医给救了,有了戒心之后,太后就不可能在利用墨旭阳对她的信任对他下手。
不过她觉得太后对墨旭阳和对她或者说对她身上的那颗五彩玉石完全是两码事。
“我给泰祥帝留了一瓶药,不过那药却不是缓解他痛苦的,而是在他发作时让他更痛苦的。”她说过,她不会那么好心的。
“傲云国已经在靠近东晋的边境屯兵。”墨旭阳道。
“看来……战乱要开始了。”
“王爷,热水已经备好了。”这时,门外传来一道声音。
凤亦禅微微皱眉,这声音听着怎么有些熟悉。
“抬进来。”墨旭阳把凤亦禅抱到了床上。
一个身着丫鬟服饰的女子推门走了进来,身后两个青衣卫端着木桶走了进来。
“请王爷沐浴更衣。”
凤亦禅这才抬头看向那个丫鬟,虽然模样和声音变了,可她还是能够第一眼看出,眼前的人是云彩衣。
“你先退下吧。”
“是。”
墨旭阳走上前拉着凤亦禅走到浴桶旁。“好久没有跟禅儿共浴了。”在凤亦禅还没回神之际,她身上的衣裙已经被脱了下来,整个人都被抱着进了大大的浴桶里。
“唔。”胸前把一只大手紧紧的抓住,她轻吟出声。
“禅儿在宫中几日有没有想念为夫?”吻轻轻的落到她光滑的脖子,背脊一路之下,一双大手熟悉的在她身上点火。
“你这……色魔!”
“为夫知道,禅儿喜欢……”他将她翻转过来,面对着她,侧首含住那让他想念至极的唇瓣,长舌直驱而入不给她任何反抗和喘息的机会。
唔……
凤亦禅瞪大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突然有些不真实。她下意识的就想要逃……可墨旭阳又怎么会给她逃跑的机会。
他将她的双腿分开,欺身而入……一室蕴育出无限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