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亦禅最后把杨建带回了京城,在第二天早上就给他进行了手术。手术是成功的,他体内出血的面积比她想象的还要少,只要把淤血弄出清理干净只需要慢慢的恢复就没有大碍了。
“你,你当真在我的肚子上划了一刀?我,我现在还活着!”杨建看着肚子上缠着纱布的伤口,就算是几天过去了,他还是没有办法相信那是真的。
“当初为什么要偷袭凤夜寒?”凤亦禅没有理会他,而是认真的给手上的剪刀消毒,一会儿要给杨建拆线。
凤亦禅话题转换得太快,杨建一时反应不过来。
“他想要杀我,对我痛下杀手,我当然要反击。”杨建嘴上还是原来那套说辞。
闻言,凤亦禅缓缓转过身看着他,手上的剪刀闪过一抹银光。“当时你输了之后凤夜寒可没有再动手,你确定你不说实话吗?”说着,一步步的靠近杨建的病床。
杨建看着她,那平静无波的眼神却让他觉得有一只无形的手,随时可以操控自己的生死!
“你,你想要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可是有军衔的!要是我死了,你也没有好下场。”要是平时,他会对一个柔弱的军医看不上眼,可是现在不行,他几乎都动不了,那还不是让他随便整死自己吗!
“我既然能够让你活,自然也能够让你不知不觉的去死,而且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凤亦禅的剪刀缓缓的从杨建的眼前划过,慢慢的游移到他的伤口上。
“我,我是不服他,凤夜寒不过是靠自己的家世才坐上副将的位置的,凭什么我要在他之下,我,就是想要让他吃点苦头,谁,谁知道……”谁知道凤夜寒那么厉害,一脚就把自己踢个半死不活了!不过这话他没脸说出来。
凤亦禅看着他的脸,并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难道真的没有人在背后指使?
呵,说她哥哥是靠家世坐上如今的位置,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哥哥之所以有今天也是从血骨中走出来的!
她走出病房。
“玄册,去查,杨建这段时间都有跟什么人接触,不要错漏任何细节。”
“是。”
回到王府,凤亦禅就来到墨旭阳的书房。
墨旭阳上前就把她拉进了怀里,将头埋在她的颈窝。
“去,换件衣袍。”须臾,他放开她皱眉冷声道。
凤亦禅正在想凤夜寒的事情,闻言微楞。“我这衣袍早上出去时才换的。”她也没出汗,没有臭味啊。
“有别的男人的味道,去,换了。”墨旭阳的话霸道不容置喙。
凤亦禅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龟毛!
不过她还是乖乖的去换了,不然这个色魔发威起来苦逼的还是她。
等到她换了一件宽袖的百花裙回来,墨旭阳才满意的抱着她坐了下来。
“像哥哥这样的情况,最重的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对军中的事,再没有人比墨旭阳了解了。
墨旭阳正在认真的把玩着她柔软的秀发。“轻则二十军棍,重则五十军棍被革职。”
“那么严重?”五十军棍跟一般的杖责可不一样,那一军棍下来还不得去了半条命!
“恩,但如果你哥哥只是在比试时把人误伤的话就没事,但如果是蓄意伤人的话,就是后者。”
凤亦禅想到杨建的态度,肯定不会就这么放过哥哥,就算她现在威胁他,像杨建这样的人指不定会反咬她一口。
“需不需要我出手?”墨旭阳不喜欢看她皱眉的样子,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的为她抚平眉间的隆起。
“不用了,汉江王府已经够打眼了,这事我会想办法解决的。”凤亦禅靠在他的胸口,耳边“砰砰”响着他有力的心跳。在自己无助的时候有个依靠,真好。
“需要什么,只需跟玄册说一声便是。”
“恩。”
“明天我会离开京城几日。”墨旭阳突然低声道。
“离开京城?”凤亦禅微讶的坐了起来。“有事?”
“恩。你跟泽儿在府里等着我回来。”
“好。”凤亦禅没有多问,她知道墨旭阳背后有很多她不知道的事,但她在没有必要的时候是不会去过多的询问。
“好几天都不能见,我们现在应该做点重要的事。”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暧、昧起来。
凤亦禅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胸口一凉,低头一看,衣襟不知何时竟被扯开了!
“色魔!”
“你这几天在外奔波,为夫替你检查检查身体是否累着了……”某只色魔的手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凤亦禅气得从他手中扯着自己的衣裙,想要把露出来的春光遮住,可那两只大手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不管她怎么扯,到最后,身上的衣袍还是被扯得一件不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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