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说他不好,就是他一天到晚绷着一张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很煞风景的。”方大同是有些怕南宫的,南宫淡淡地扫他一眼,他就觉得背后凉飕飕。
“你不觉得他这样很酷吗?”朱媛媛不以为然道。
“酷,酷死了,比我的内裤还酷。”方大同表情猥琐。
“喂,吃饭呢,少提你的内裤外裤。”朱媛媛赶紧堵他的嘴。
还说别人煞风景,真正煞风景的人是他自己才对。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了?
赵海生揶揄道:“方大同,你最近学业有长进啊,说话都能一个成语一个成语的往外蹦了。”
方大同嘿嘿笑道:“这就叫近墨者黑嘛,跟你们这些大才子一块混,多少也能沾点墨水吧!”
三人无语了,原来近墨者黑是这样用的,沾点墨水,所以黑了……
饭后,赵海生和屠季要去买文房四宝,朱媛媛想着自己答应过李澈的事,都过去半个月了,还没跟周管事交接事务,就准备去趟绸缎铺,方大同反正没事做,定要跟着她。
朱媛媛只好随他跟着,反正这事也瞒不住,方大同是信得过的。
于是,四人兵分两路。
“什么?齐王殿下让你给他打理生意?不会吧,你又不懂做生意。”方大同得知这个消息,惊讶的合不拢嘴。
朱媛媛斜他一眼:“不懂不能学吗?我这么聪明,学什么学不会?”
方大同嘿嘿傻笑:“你可别把做生意想的太简单了,这里头门道多了去了。”
“说的好像你很懂似得。”朱媛媛不服气,别人说她也就罢了,方大同说她她就不服。
方大同胸脯一挺,骄傲地说:“我当然懂,你当我家为什么这么有钱?光靠我爹那点微薄的俸禄还不够我半个月的花销,我外祖家就是扬州有名的盐商,我娘也是做生意的能手,我家三十六家铺面都是我娘一手打理的,所以,我也很有做生意的天分哦,要不是我爹一心想我读书,我早就经商去了。”
朱媛媛一副深表怀疑地神情,她在方府住过一段时间,也见过方夫人,实在没办法将那个说话都柔声细气的方夫人跟商场精英联想到一块儿。
“哎,齐王殿下真是没眼力,应该请我才对嘛!”方大同大言不惭地说。
朱媛媛给了他一记大白眼,仰头看天:“天上好大一头牛啊!”
“哪里哪里?”方大同这厮伸长脖子到处张望。
朱媛媛没好气道:“那头牛是你给吹上去的,你看不到?”
方大同悻悻地嘟哝道:“不带这么小瞧人的,不够兄弟。”
说话间已经来到绸缎铺,周文兴闻讯赶来,讶然道:“杨公子没见到阿德?”
阿德?朱媛媛错愕:“阿德来钱塘了?”
“是啊,他已经去书院找您了,不过,既然您不在书院,多半这会儿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周文兴说。
因着方大同在场,朱媛媛也不好细问,想必阿德来钱塘找她是有什么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