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丝丝还是第一次在公开场合吃了月惊华的憋,虽说是太后钦点了座位,可以她阴暗的性格,又岂会善罢甘休,这笔账自然是要算在了月惊华的头上。
月惊华,你休想这般称心如意。
烈丝丝暗暗着,将了一身的玄力积聚在了足尖,足尖端一扫,一股半月镰形的玄气,扫向了月惊华下盘。
哪知就是这时,月惊华面上浮起了一丝笑意。只见她脚下犹如灵蛇入洞,早了一步,一脚踢上了烈丝丝的桌脚。
小商宫的桌案有齐腰高矮,四脚落地。上面铺着横罗桌布,每张桌案间都摆设着一株半人多高的茂盛盆栽。
两女此刻心中都是各有算计,偏都是演戏的高手,两人脸上,一个笑意盈盈,一个深藏不露。
谁也料不到桌下暗潮汹涌,月惊华这一脚踢出,自是非同小可,坚硬的桌脚齐根削断。
烈丝丝哪知道月惊华会突然发力,她也知不妙,掌心重重一击,那桌案应声而落。
两人都已是玉玄巅峰的玄力,一个桌上,一个桌下,两股玄力碰撞在一起,不亚于两辆高速行驶汽车碰撞,那大理石桌也是活该倒霉,才刚断脚,桌面就蓬声截断
桌案裂成了数块,桌上的美酒果盆砸了一地,灰尘飞扬。
电石火光间,烈丝丝骤然想起,那一日在了玄技阁里,石碑炸开的景象。
忽的全都明白了过来,她猛地站起,全身气得发抖,面红耳赤,美目瞪圆,脱口就骂,“你个贱人。”
旁边一众哗然。
烈丝丝低头一看,只见自己身上满是酒渍,脸上也是满是粉尘,纱衣更是碎成了好几处。
反观月惊华,她今日入宫本就是别有目的,装束以轻便为主,一脚偷袭成功,躲得又快,只是象征性地溅了些湿。
月惊华在桌案下的小动作,旁人都没有看到。倒是烈丝丝拍案而起,出言不逊,随后桌案应声炸开,在场的众人自然是心领神会。
月惊华不会玄力那是众所皆知的事,那发难的人,就只能是那个平素口碑颇好的烈丝丝了。
枭衣王爷的未婚妻是月惊华,可他心仪的人却是烈丝丝。可惜月惊华有了太后撑腰,烈丝丝暗中嫉恨,就使了绊子。
众人心领神会,看向了烈丝丝的眼神说不出的古怪。
法枭衣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月惊华,沉声说道:“来人,送两位小姐去更衣。”
“我,她,”烈丝丝红起了眼,险些没气炸了。历来都是她算计了别人,何时轮到了别人算计她。更何况,这个出手暗算的人,还是月惊华。
月惊华等的就是这句话,她随手拉住了一名小宫女,就去换衣服了。
见了她迫不及待地离开的模样,法嚣衣的脸更黑了。
“月姑娘稍等片刻,奴婢去取些换洗的衣裳,”宫女将月惊华引到了一处更衣的侧殿里,就要退下。
“这位妹妹,”月惊华随手拉来的这名宫女,不过十三四岁,看着入宫没多久,一脸的稚嫩。
“月姑娘不要客气,奴婢担当不起,”那名宫女虽然年纪还小,可能在宫内服侍,自也是个机灵的。
方才太妃和太后的暗中较劲,小宫女也是看在眼里的,这位样貌丑陋的姑娘,很肯能是将来的法王妃,她还是得小心伺候着。
“宫里除了琼花苑外,可有地方养些珍奇的玄兽?”月惊华不动声色着,将一袋子金币塞到了小宫女的手里。
小宫女迟疑了下,再掂掂那袋金币,这袋子金币,足够她省吃俭用好几年了,只是随意泄露了宫内的事,若是被总管太监知道了。
就在小宫女迟疑时,她的眼前那双漆黑的瞳孔,像是一个无底的黑洞,耳边恍若有一股从天上传来的糜靡之音,在耳边不停地回响着。
小宫女浑噩着,小嘴一张一合,如同梦吟一般:“宫中的妃嫔,平日都喜养些小猫小狗,尤其是太妃娘娘,她喜欢一些珍稀的玄兽,每个月皇上都会将皇家兽园里的玄兽,送到了她的幽莲宫赏玩。”说起这太妃娘娘,小宫女露出了几分羡慕之色。
绯色太妃,也就是法枭衣王爷的亲娘,今年三十有八。
她十四岁从外邦异族被进献给了先帝,因貌美,在了先帝在世时,宠冠后宫。风头一时无二,足足是专宠了五年,若非当今太后是早怀上了龙种,早已是地位不保。
就在先帝的那帮妃嫔以为,先帝一去世,太妃就要被打入了冷宫时,她却在当今皇上法枭云登基后不久,以品德贤良,颇具美名为由,被奉为了太妃。
先帝的一干妃嫔如今遣的遣,散的散,除了太后外,也就只有太妃在宫中的地位,最是稳固。
宫内都谣传,国君在少年时,就很觊觎太妃的美色。
更有传闻,法枭衣王爷,就是不能忍受亲娘与兄长的私下****,才怒而搬离了皇宫。
这些宫中的秘辛,小宫女要是清醒时,是绝没有胆子告诉了月惊华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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