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啊?”
顿时,屋子里的其他三个人都大吃一惊。
秦红秀更是吃力地挺起身子,惊慌地问:“雪尔,你……你没事吧?怎么又犯了?那么多年好好的。是不是……是不是就是那个小混混,开摩托载着你飙车,所以……”
虽然之前还说不要这个女儿了,但毕竟母女连心。
殷雪尔赶紧走过去,坐在床头,轻轻抱住妈妈。
她还没将自己犯病的事说出来呢,现在就一五一十地说了,还把丁烁救助她的方式也道出。不过,脱衣治疗的就算了,太羞人了。
秦红秀听着又是冷哼连连:“那个小混蛋,他的话……不可以相信,八成就是碰巧。他那么年轻,怎么可能会治病?还会治心脏病?还说什么……就算你现在好端端地,随着心力衰竭,三十岁前必死?贝大夫都说你至少能活到七十岁!贝大夫可是神医,他的话能有假?贝大夫,你说是吧?咦?你……”
大家看向贝大夫,都被他吓住了。
这位神医居然满头冷汗,脸色都有些苍白。
殷雄吃惊地问:“贝大夫,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白大夫勉强一笑,摆了摆手,接着,神情竟然变得无比严肃。
他一字一顿地说:“各位,我很惭愧。那个小伙子……叫丁烁的是吧?他绝对是一个高人,绝对在我之上!根据雪尔刚才说的,他比我高明多了。我只能看到人的血气运行,他却很有可能达到了辨人神气的地步。血气为标,神气为本。所以他看得更深入!”
这一番话,殷雪尔听着还没什么,殷雄和秦红秀却傻了眼。
那个保镖,还真是比贝大夫更高明的医生?
贝大夫接着说:“我很想向他请教,也算是进一步辩明真伪。不过,从这中药、从雪尔的描述来看,他掌握了某种精妙手法。很有可能,不管是雪尔的心脏病,还是秦夫人的脑神经疼痛,都可以得到根治!”
这么一说,秦红秀的眼睛亮起来,她颤声说:“贝大夫,你的意思是……是这纠缠我几十年的痼疾,真的可以……可以根除?”
“我不确定。”
贝大夫悠悠地说:“但那个丁烁,显然非常有希望治好你的病。”
一下子,秦红秀都觉得这个名字一点都不可憎了,甚至还带着亲近感。
可是,大家顿时间又陷入苦恼之中。
刚才和他发生了那么大的矛盾,怎么再把他请回来呢?
……
大中午地,丁烁回到了沈海大学城。
之前,他也信守承诺,把保时捷停在了说好的那条路。
他可不想背一个偷车的罪名,但也不怕梁争涛报复。
是你先招惹我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若犯我,我就干死你!
这就是丁烁的信条。
其间,殷雪尔打了很多电话给他,都被他挂了。最后烦了,手机关机。
他走回蓝蓝餐馆的那条街。现在,保镖干没两天就完事了,要不要乘着宋蓝蓝可能还没找到合适的人手,去请求她的谅解,再继续做小厨师?
虽然说好马不吃回头草,但马毕竟是低级动物,人是高级的。
再说了,万象汇商城的那个中年大叔不是说,宋蓝蓝还去他那里买了运动服嘛。很明显,宋蓝蓝买运动服不是为了给他穿,也是为了他。
没准,自己一回去,三下五除二就把宋蓝蓝搞定了。然后,人家还羞答答地丢过来一套运动服呢。
丁烁越想,就越起劲。
离蓝蓝餐馆还有两百多米,他就发现不对劲了。
顿时,脸色一沉,隐隐然又透出一股煞气。
餐馆的拉闸门拉着。没有做生意都不算正常了,何况,那一整扇拉闸门,都凹凸不平,有的干脆就穿了洞,好像被什么狠狠地给砸了。
有人来闹事!
丁烁撒开脚就跑了过去,心急如焚地直拍门。
“蓝蓝,蓝蓝!你在不在里边?开门!开门!”
轰轰轰,丁烁的大巴掌快要把拉闸门拍飞了。
可是,里边一直不见动静。
旁边店里头倒是涌出来好多个人,看见丁烁,竟然就气愤地冲着他嚷起来:
“你终于回来了?你回来还有个屁用,真是个混蛋,惹事精!”
“蓝蓝那么好的姑娘,被你害成那样,你说你良心过得去么?”
“自己在外边惹事生非就算了,还把坏人引到蓝蓝的餐馆里,把她的店都砸了。人家小姑娘,开间餐馆够不容易了,你还这么闹,良心被狗吃了!”
“蓝蓝都被打伤了,还差点被抢走了,你怎么就过意得去呢?”
……
这些人充满愤怒的指责,让丁烁都一个头两个大了,而且越来越不安。
他双手一摆,大声喊道:“停!打住!”
这一声暴喝还是挺起效果的,立刻就让大家安静了。
但是,都还气鼓鼓地看着丁烁,像看杀人犯似的。
“到底怎么回事?陈老板,你跟我说!”
丁烁指着旁边开粮油店的那一位,沉沉地说道。
陈老板一五一十把他知道的说出来。
丁烁越听,脸色就越阴沉,眼神里喷着骇人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