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可是她的威胁,带着几分娇软,听在沐青箫耳朵里,威胁是没听出来,撒娇倒是听出来了。
“没乱动,怕你摔下来,这样不是更好!”他圈着巧儿的大腿,忽略不掉的是,巧儿丰满的胸,压在他的背上。
意识到这一点,沐青箫呼吸变的急促了。
早知道昨晚就不该抱她,背着似乎更好。
田玉成走在前头,虽然听不到他们的对话,但是他能感觉到,人家夫妻二人气氛很好,应该是在打情骂俏呢!
到了铁柱家,进了厅堂,沐青箫才将她放下。
田坤也在,跟钟春二人坐在厅堂里商议着什么。
钟春看见沐青箫进来,本能的站起身,“青箫跟巧儿来啦,是来看望铁柱的吧,这小子也是命苦,怎么就突然发烧了呢!”
里屋的门开着,巧儿一进来就瞧见秦阿婆坐在里屋的炕边,一夜之间,似乎又老了很多。
巧儿对他们道:“你们慢坐,我进看看。”
田玉成也紧跟着进去了,沐青箫站在门口看了一眼,也没走进去,而是在桌边坐下,看向钟春,“我要的东西,最快什么时候能到。”
他说的隐晦,只有钟春能懂。
“这个……至少还得两日,雪天路不好走,可能会耽搁。”钟春如实回答。
田坤好奇的问道:“什么东西啊?既然是急着要,为什么不从水路走,现在淮阳河还没有完全封冻,河面上还有行船。”
钟春呵呵笑,“就是些要用的东西,水路不方便,突然降下的大雪,可是封了不少的路,听说镇上的客栈都快要住满了。”
他有意告诉沐青箫,沐老夫人因为大雪,还没有离开,估计纳兰赫也没走。
田坤不知情,点头道:“幸好我们提前储备了不少过冬的物品,否则现在肯定要着急了。”
巧儿进了里屋,安慰的拍了拍秦老太的手,“阿婆,您别着急,我会尽力诊治,您要相信秦家的医书,铁柱底子好,这个季节又是容易生病的时节,会发烧害病,也很正常。”
秦阿婆抬起头,眼睛布满了红血丝,“他这是急火攻心,身子扛不住,烧的迷糊了,一个劲的叫着娘。”
炕上的铁柱,嘴巴动了动,巧儿靠近了,听见他的确叫着娘。
这大概是一个人的本能,潜意识到,母亲这个词,是最大的依赖。
“我先给他把脉,”巧儿坐到炕沿边,从被子底下,找到铁柱的手。
她的手指很凉,触到铁柱的皮肤,对比鲜明。
秦阿婆注意到她把脉的手法,与普通大夫的不同,也与秦家的医术有些出入。
她用三指,在脉搏处有规律的轻微跳动。
只过了片刻,巧儿便收回手,将铁柱的手腕塞回被子里。
“阿婆,铁柱受了寒,引发伤寒,来势汹汹,我推测他最近几年,都没有生过病吧?”
“是,这小子身体一向壮的像牛,连个喷嚏都不打,所以他这回得病,我能不紧张吗?”
巧儿可以理解,“您紧张也是情理之中,但是这伤寒之症,万万不能急着医治,需让他全部发散出来才好,否则寒毒入骨,现在又是冬季,恐怕会落下病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