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北,在茶间酒肆到处有人议论这几天流传的四个江湖消息。任我行、令狐冲也成了热门人物。
林平之坐在南阳城中的一个酒肆上喝着酒,听着江湖人士的议论,心里对余沧海感到满意。
“剑南兄,这令狐冲是何许人?竟然和田伯光那淫贼结为兄弟?实在是伤我江湖侠义之士的脸面!”一个着装简单,身背阔剑的汉子说。
那个叫剑南的喝了一口酒卖弄道:“李兄差异!这令狐冲乃是华山剑派岳先生的高徒,我与岳先生有过一面之缘,其人气量高洁,有君子风。没想到他的大弟子令狐冲却是一个正邪善恶不分的奸邪之人。”
旁边有人嗤笑:“哼!什么君子剑?不过是个沽名钓誉的伪君子罢了,若不然他也不会派令狐冲去盗取林家的辟邪剑谱!”
“是极是极!这令狐冲与淫贼田伯光交往,说不得我等要替天行道,铲除这等江湖败类!”
“不错!走,咱们也去衡山,不是说左冷禅要对衡山派大开杀戒吗?我等去瞧瞧!”
这时,坐在后桌的的一个身穿绿衣,头扎两个冲天辫的可爱小女孩不屑的说:“什么行侠仗义、替天行道!你们不就是看中了人家令狐冲手中的辟邪剑谱吗?”
林平之听得不由想笑,他没有猜错的话,这女孩就是曲洋的孙女曲非烟了。她本来是想替令狐冲说话的,不过却坐实了令狐冲盗取剑谱的事。
几人被女孩挑破心思,顿时大怒,一个说:“哪里来的毛孩,敢说爷爷们的不是?我看你们鬼鬼祟祟的,莫不是魔教的贼子?”
“哼!令狐大哥是好人!你们才是坏人,你们想杀令狐大哥,那我就先杀了你们。”曲非烟一个转身,抽出了腰间短剑,嗖的一声抽了出来,就要去和几人拼命。
“令狐大哥?嘿嘿,看来这小妞和令狐冲那个淫贼是一伙的,他说令狐冲手中有辟邪剑谱那就肯定有,错不了!”几人一听这女孩叫令狐冲大哥,瞬间便确定了传言的真实性。
女孩旁边一个身背古琴、用树枝插头、装扮怪异的老头一把按住女孩的手,悄悄的说:“非非,不可鲁莽!你这样做不是在帮他,而是害他!”
“哼!爷爷你说是哪个遭天杀的散播令狐大哥的谣言,他也太坏了!”曲非烟气狠狠的坐下,不过却骂起林平之来。
林平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这遭天杀的坏人可不就是我吗?”让这小姑娘给记恨上了。
看到酒肆里的武林人士虎视眈眈,进进出出,好像去寻帮手。曲洋喝了一口就对着孙女说:“非非,你刚才一言已经让别人起疑了!此地不宜久留,赶紧走!”说着拉起了曲非烟的手纵身而起,一脚踢开窗户,怀抱一只猴子就从二楼的窗口走了。
“啊呀!这两个魔教的贼人跑了!快追呀!”有人顿时大喊。
“小二,结账!”林平之也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出酒肆。他四面看了半天,然后运起回风拂柳身法朝郊外追去。
五月,南阳的郊外正值油菜花盛开的时节,林平之的身影像一只蝴蝶在一人高的油菜花上飞跃,一片闲庭信步!不一会儿,林平之就看到了全力飞跑的曲洋。这曲洋身为魔教长老,身手轻功不错,内力也是二流巅峰了,和余沧海相当。这时,他拉着孙女居然也跑这么快!
“令狐大哥!”忽然前面出现了一个留着长须的老头,曲非烟顿时高兴的叫了起来。林平之一看,可不就是令狐冲吗!只是此刻的令狐冲哪里还有那一丝浪子的模样?衣衫破烂不说,就连脸色都有些发白,还粘了假胡子。
令狐冲感觉最近是自己时运最不济的时候,自从遇见这林平之,他就没有过的舒坦过。先是江湖上有人传言自己和田伯光结为兄弟,掳走了恒山派的仪琳小师太;紧接着便有人来刺杀与他,问他要福建林家的辟邪剑谱。他压根儿就不认识什么田伯光,更没有盗取林家的辟邪剑谱。他跟人解释,没有人信,于是他只能一路化妆逃亡!
“令狐冲!可还记得我?”林平之一收脚,好看的落在令狐冲的面前。
曲非烟盯着林平之:“咦,你不是刚才在酒肆喝酒的那个哥哥吗?怎么追我们啊?”
林平之看着曲非烟萌萌的样子,忽然一笑:“小妹妹!我是来追媳妇的。来!让哥哥抱抱!”
曲非烟往后一退,捏着衣角,脸羞得通红:“哥哥你毫不害羞!我又不是你的媳妇,你怎么能抱我?”
曲洋的脸顿时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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