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将含在自己嘴里的药渡了过去。
药流到了云初的嘴里,但是她肯本不会下咽,慕容千觞不得不继续堵着她的唇,一手托住她的后颈,一手在她的后背轻轻拍着,听到云初的喉咙里面发出了一点点声音,慕容千觞这才大喜过望。
她咽下去了。
隔了一会,慕容千觞才放开了云初,又惊又喜的看着他,那小艳书也不是完全一无是处的嘛!她真的喝了下去,而且没有吐出来。
之前大概她喝什么吐什么就是因为别人灌的太急了的缘故。
慕容千觞见这样能成,马上喝了一大口,如法炮制的渡了过去。
就这样,每渡一次药,都要等好久,才能让云初咽下,慕容千觞不厌其烦。
一碗药终于见了底,他的心也静了下来,他拿起放在枕边的丝帕替云初擦了擦唇角,缓缓的将她放平在床上,又替她拉上的被子,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她被他亲的略带了点嫣红的唇角,这才收起了碗,毅然决然的将私帐垂下,自己再从窗户跳了出去。
“什么人?”夜巡的墨子非似乎发现了一点异常,他断喝了一声追了过去。
追了一会,他就好像失去了那个人的踪迹,他摒息静气的仔细听了听,又好像没有丝毫的异状了。
他又等了一会,觉得自己可能是反应过度了,这才微微的一摇头,转身离开。
等墨子非离开之后,慕容千觞才从藏身的暗处走了出来,秦王府的这个侍卫身手很不错啊,竟然能察觉到他的存在。
累了的严谨躺在床上刚要准备睡觉,觉得背后一点凉意,他一扭头,吓的差点从床上滚下去。
“慕容将军啊!”严谨忙不迭的坐起来,“您在这样不声不响的吓我,我这老命就要交代在你的手里了!”
“药喝下去了。”慕容千觞将药碗递给了严谨。
严谨吃惊的看着慕容千觞那平静无波的面容,“郡主醒了?”
“没。”慕容千觞说道。
“那你是怎么喂下去的?”严谨更是吃惊了,“我们那么多人都没成功。”求慕容将军告知啊!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他好如法炮制啊。
“你不用管。”慕容千觞想起了刚才喂药的过程,心就又跳快了几拍。“记得不要和别人说我来过就是了。”这种事情他怎么可能告诉严谨呢?更不会说他是从小艳书上学来的。真是想想都叫人觉得脸红,慕容千觞飞快的转过身去。
“哦哦。”严谨点了点头,目送着慕容千觞从他的房间里开,一阵寒风吹进来,他才想起来慕容将军竟然没帮他关门。严谨叹息了一声认命的自己爬起来去关门,一边关门,一边念叨了一声,夭寿哦。
翌日,蒹葭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她就吓了一跳,她怎么会忽然睡着,已经出现了两次这样的状况了!该死的,她不会也得了什么病吧?
蒹葭也顾不得多想什么,忙跑到云初的身侧撩开了床帘看了看郡主,郡主好像脸色好了一些了,看来他们的药也是没有白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