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和严嗣的跟队热情在一下午时间里早就磨光了,现在有了台阶,自然是赶紧接下来告辞闪人。
不说严嗣残疾人本来就不方便跟着奔波,就说青年人好手好脚,但跟着两个女孩子当一天布景板也仍旧会觉得疲惫……向来只有少爷他带女人做花瓶的,青年何曾有过今天这样去给两个女人做背景的体验?
简直太伤自尊。
……
吃完饭后青年和严嗣自己打车离开,叶霜和苏筝则继续往地址上的住家找去。
找到地方先按门铃,防盗门里木门拉开,露出个中年妇女警惕肥脸:“找谁?”
苏筝客气出面:“大姐,我找下赵哥不知道在家吗?”
中年妇女不耐烦:“他死了!”
说完“砰”一声砸上木门,声音之大把门缝上的水泥灰都震落下一些来。
苏筝吓一跳,和叶霜面面相觑——卧槽!果然天意难测,莫非才几天功夫对方就出什么意外?
“咳!大概是夫妻吵架?”叶霜干咳声后想想道。
哦,原来是酱紫……苏筝恍然大悟点头,再按门铃,没人开,使劲按、一直按,半分钟后中年妇女终于开门大骂:“跟你们说那死鬼不在,按什么按哪!”
苏筝一下扑到门上哀嚎:“大姐我赵哥死哪儿了你也说一声啊。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是!”
这回是中年妇女吓一跳,瞪着眼睛看了苏筝半晌才从牙缝里没好气挤出话来:“我哪知道他死哪去了,有家不回天天在外面和一群狐朋狗友喝酒鬼混……”
如此这般絮絮叨叨几分钟,大概是终于有机会一口气骂爽,中年妇女心情终于舒坦许多。停下来后上下打量两人狐疑问:“你们找我家老赵做什么?”
苏筝跟家庭妇女也不知道什么能问什么不能问,只能比较谨慎小心回答:“我们是c城区的曹哥介绍来的……”
话刚说一半,中年妇女脸瞬间黑下,“砰”一声再次砸上大门。
苏筝、叶霜:“……”
“咳!看来曹哥应该也是属于‘狐朋狗友’之一。”叶霜再次咳嗽,再次推测。
苏筝哭丧脸转头看叶霜:“那怎么办啊霜姐?我们找不到人还怎么问事儿?”
叶霜也无奈,她最怕应付的就是这种彪悍妇女。和人讲道理人家不听,和人动手……好吧。动手好像又有些过分了。再说这种人就算动手她也不怕你,打痛了她直接耍无赖往地上一滚,哭号撒泼之无理取闹程度简直让人瞠目结舌。
牙疼许久。叶霜最终只能采取比较消极方式:“我记得这种老式楼里街坊邻居应该挺熟的,大家互相认识程度比公寓之类好多了……要不去隔壁或楼上楼下问问看?然后你顺便打个电话给曹哥,让他在网上给这人留个言,万一他要看到扣扣留言就直接回来当然更好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苏筝抓头想了一会儿无奈:“那行吧,咱们各分半条街。对了。霜姐你还记得那人网络头像上的照片是什么样子不?我就记得两撇小胡子。”
“……有点比较难描述。”叶霜无语良久:“这年头留这么没品位胡子的人已经不多了,没事,你直接按这特征找吧。”
商量决定之后,先在周围邻居口中打听了一下。确定没人知道她们要找的人行踪后,两人再各自分开。
叶霜直接出了楼往一个方向慢慢寻摸打听过去,苏筝自然则是走另外一边。
也该是叶霜运气好。才走了不到十分钟左右,过人耳力就让叶霜听到一个声音在街边摊子上和人吹嘘:“我可是鲁班后人。别看我姓赵,但我妈姓鲁。我手艺就是从我外家学来的,别说是保险箱,就是更厉害的机关我也能给你做出来。”
叶霜乐了,什么叫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就是!
不急不忙走过去,还没等那个小胡子对面的人接话,叶霜就自然插了句嘴:“你别蒙我,鲁班是姓公输的,只不过是在鲁国所以才被叫声鲁班,虽然我历史学得不好,但这点小花边还是记得挺清楚。”
小胡子对面人一乐,小胡子不高兴了,瞪眼拍桌粗着嗓门喊:“你谁啊?”
叶霜大大方方坐下,笑了笑:“有点事情想找赵哥帮忙咨询一下,刚才在赵哥家没找着您。我还有一个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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