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你再不要找我,也再不要在村头摆石头了,便是摆了,我也不会再来。我最近,忙的很呢……”
樱桃还处在对两人的地下关系的震惊当中,他们这对狗男女,竟然敢在人眼皮子底下行这苟且之事……亏的四叔对她那样好,为着她能擦上脂粉,不惜长年在外务工。可是她却趁着四叔不在家......听到二石最后一句,樱桃才猛然回神,他忙?忙什么?是不是忙着跟吕大石走私铁料?想听他再多说几句,他却闭嘴不言了。
“你小声些!不要惊醒了小宝!”四婶的声音轻轻挪动,似是走到吕二石跟前去了,低低的哀求着:“我求求你了,我们已经这样,我再离不开你,你别这样好不好?哪怕……哪怕我摆了石头你不来,只要你想来了,来一回也是好的,行不行?”
“不行。我家的婆娘是个凶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即不能生儿,我还来这儿做什么?万一叫她发现了,岂不是更麻烦?”轻轻一阵衣料磨擦的声音,应是吕二石推开了四婶:“本来么,鱼水之欢,享尽则散的,你该有这个自知之明。吕爱芬,你要知道,你家岳老四可不是省油的灯,我不想惹了我老婆,也不想惹了岳老四。”
“你不想惹他?”吕爱芬似是被刺激到,微怒的:“你不想惹他,那你来惹我做什么?你惹了我,如今想扔,便扔掉?”说着,冷哼:“为着你,我做了那么多,如今说扔便扔,那我算什么,我怎么办?哼,吕二石,我告诉你,天底下可没有这样的好事。你若是敢,我就把你干下的好事儿都说出去!!”
“你敢!!”吕二石刚刚的声音只是不耐,这时却带上了沉沉的威胁之意:“那些事若是说出去了,咱们的事也必保不住。到时候,我倒还好说,我看岳老四会不会轻饶了你!!到时候,我要是乱说句话,他连小宝都不会放过!”
“小宝是他的孩子,与你无关!”四婶的声音有些惊恐起来,慌乱的:“你可不要乱说,他是老四的孩子,他是老四的孩子!”
吕二石却轻笑着:“你即能与我,之前也定不会耐住寂莫,谁知你已跟了多少人?老四成亲不久就出去了,这小宝是谁的孩子,谁又能说得清?”
“你……吕二石!!”四婶的声音开始出现崩溃的迹像:“你……你这个卑鄙无耻的……你竟然这么说我……”
“呵呵,你不要怪我。我若不这么做,你会乖乖的,老老实实的?我可告诉你,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再不要乱想,再不要来扰我,这些事,便都不会发生。”
樱桃正寻思着,这两人的苟且事,该怎么回去跟大伯说,又该怎么跟四叔讲,到时,四叔又该怎么办。吕爱芬接下来一句话,却在她脑海中扔下一枚大炸弹。
吕爱芬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二石,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帮你弄死了老二夫妻两个,又差点烧死了他家的四妮儿,二石,这些事情若是揭穿了,咱们都没好果子吃啊!我还特意打听过,老二死前并没有把事情跟家里几个妮子讲,咱们尽可以放心。!二石,你听我说,咱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咱们继续好,我帮你生儿子,我把老四赚回来的钱拿给你花……”
吕二石却是不耐的低吼:“放手!!谁与你是一条船上的人?岳老二是死于海上事故,岳老二媳妇是你弄死的,岳家那个妮子也是你放火烧的,与我何干?”
樱桃的脑子翁的一声,只觉耳边再听不见别的声音,尽是无边无际的‘翁翁’声。
那场火是四婶放的,爹娘是她跟吕二石合伙害死的……猜来猜去,她只以为岳贵和樱桃的火灾有丝丝缕缕的关系,却没想到岳贵媳妇也是死于非命!!!却没想到凶手竟是自己的亲四婶!!与别人通奸,害死了自己爹娘的四婶!!
樱桃有些晕乎,虚弱的扶住墙面,抬脚想要离开这里。
屋里却继续传来清晰的说话声:“与你何干?要不是老二发现了咱们的事,他能死了?”吕爱芬的声音,充满了愤努,甚至都忘记了压抵声调儿:“吕二石,你别当我不知道,老二若是只发现了咱们的事,恐怕还落不得一个死字。他是不是顺藤摸瓜,又发现了你什么别的见不得人的事?我还告诉你了,咱们相处这么些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好事!老二的死,恐怕跟这才有大关系!至于他的媳妇和几个娃娃,那还不是你指使我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