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还有这番甄娴来找他的欲言又止,不难让我的思想向某个方向偏去。我正回身,关舰已经走了过来:“谁呀,在门口待了这么长时间。”
“甄娴。”我的目光挪到他的俊脸,“欲言又止地,然后走了。”
“哦。”关舰拉着我回去吃饭。
我便一直看着他。关舰抬头看一看我:“怎么了?”
“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和我说?”
他笑了一笑:“我这不是一直都在和你说话嘛。”
“你明白我的意思吧,不要装蒜哦。”我眨了眨眼睛,假装调皮和满不在乎。
关舰说:“这事真没有。”
“是吗。”见他不欲说,我也不打算深究了。仔细想来,也没有去深究的必要。有些事情剖析得太明显又怎么样?如果关舰昨晚出去真的是和甄娴在一起呢?他们之间今天这样疏离,很明显昨晚就算他去见了她,也是有别的事,绝不可能是偷情,否则他们大概就会找机会眉目传情,而不是当作没见着她一样,转身离去。而且,从关舰吃饭的地方到这儿,并不远,要知道来找的那个人是谁并不难。
虽然能这么理智的分析,却不代表我的心也会跟着大脑这么理智。我仍然感到了一丝失落。
关舰应该知道我在想些什么,可他并不说。也许他不想说,又或者找不到什么可以说的。我便也不强求,默默吃过了饭,我爬到床上看会儿电视,瞅瞅这儿的电视节目与我们那儿是否不同。
关舰说:“不出去走走吗?”
“不去了。”
这一整个晚上的气压都有点儿低。我和关舰话很少,这样的情况一直到次日早上才得已缓解。向导苏和我们说:“你们的朋友怎么就玩了两三天就回去啦?多不尽兴啊。”
关舰淡漠地道:“不知道,也许只是有急事要走吧。我们会按行程在这里玩下去,你放心。”
向导苏亦笑了笑,没说什么。
在巴厘岛的几天,除去前面两天,基本上可以说得上很愉快。美丽的风景令人着迷,以至于我们在离开的时候还恋恋不舍。关舰说:“等以后我们有了宝宝,带TA来这里玩。”
在经历几个小时飞行,又刚好算准了转机时间,我们在当天晚上夜里回到了F市。我们从T恤短裤又变成了大衣加身。这样的气候转变觉得格外难以接受。
在回城的大巴上,我给爸妈打电话报平安,又给好朋友们发了短信,关舰估计也差不多。我探头过去看看,他猛地把手机挪走,我悻悻地看着他:“神秘兮兮。”
许是觉得刚才的动作有点过激了,他讪笑道:“哥们儿发了条带颜色的短信,怕你看了影响不好。”
“……”我们难道没有一起看过带颜色的笑话,带颜色的牒片?老实说这么鬼鬼祟祟地,实在让人不耻。不看就不看,看了一下谁给你发的短信难道我还能立地成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