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楚抱着慕言希转身,“媚娘,别仗着本王宠你,你便不知天高地厚,以后若是敢再妄自议论主子的私事,本王不会轻饶了你。”
“这一次,本王就罚你闭门思过三天,这三天内,你哪里也不许去,将王府规则抄写一百遍。”
媚娘脸上并无任何怨言,平静的接受了惩罚,站在原地目送容楚离开,“是,奴婢恭送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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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这是止血的膏药,这是九花玉露丸,让奴婢给侧妃娘娘上药吧。”
容楚坐在床边,床榻上躺着抱回来的慕言希,他正要说不必,耳边忽然回响起媚娘的话。
蹙了蹙眉,起身,神态淡漠道,“嗯。这里就交给你了,本王先回去了。”
人已经走到了门口,忽然又停下脚步往回走,将正在给慕言希上药的云芜吓了一跳,“殿下。”
都已经走了,怎么又回来了?
容楚伸出一只手,“出去候着,还是本王来好了。”
“殿下?”云芜有点惊讶。
可没没有见过这样的容楚啊。
她将膏药和递给了容楚,又深深的看了一眼闭着眼,脸色苍白的慕言希,“殿下对她似乎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容楚一怔,眉头蹙紧。
媚娘说他看上了慕言希。
就连他的贴身丫鬟也说他对她不一般。
难道。。他的看上了她?
不。。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瞬间否决了。
他只不过想要尽快养好她的身体。
他渴望着她的血液。
但在她身体虚弱的情况下,是不能多次吸食的。
只有尽快养好她的身体,他才能再次吸食她的鲜血。
一切,不过是为了满足他身体的需求。
他容楚,绝不会爱上任何女人。
她是重华的女人。
而他,根本不屑于跟别的男人去争夺。
在重华眼她是个宝。
在他容楚眼里,她什么都不是。
一旦他解除了蛊毒,她对他就不再是特别的了。
淡淡的烛光下。
她的脸色苍白的吓人。
他忍耐了太久,一尝到她的鲜血,便失去了理智,失去了控制,才会导致她失血过多昏迷过去。
她是该死的。
她已经知道了他太多太多的秘密。
唯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这是他一直深信的道理。
脖子上的血已经止住了。
白色的膏药抹了厚厚一层,掩盖住了脖子上的两个血红色齿印。
“本王应该杀了你。”
他低头凝视着她苍白的脸颊,很久很久后,才表情复杂的,似叹息般的说出这么一句话。
冰冷的手指在她脖子上轻抚了两下,又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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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远的小院落,四周都是黑漆漆的,一眼看去,唯有院落那一点点零星的烛火在夜色跳跃闪动着。
吱呀一声,院落的门被人推开,在这安静的夜里,开门声显得尤其清晰。
“为什么要带她过去。”
屋内静静燃着一盏烛火。
烛火旁的桌边坐着一个红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