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前并不是很起眼的弓箭,伸手拿了拿,觉得此箭并不是很重,一般的寻常儿郎都能拉的起,正好适合周清涉猎中把玩。
周清看着不以为然的八哥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宝贝,笑着从怀中拿出一个盈粉色的布包,动作有些生涩的绕在长箭上,便一脸神秘的说道:“八哥难道忘记了?!清儿虽然从小身患隐疾,不能像哥哥们一样学习骑射、防身之术,但是清儿的静射功夫,可是连父皇都自叹不如的。”
周深听到周清的话,茫然想起,在小的时候几位皇子一起玩,清儿因为身体不便只能静坐在一边羡慕的看着,直到有一天,一个教骑射的将军手中拿着自制的轻小弹弓,送到清儿面前,亲手教他静射之术,清儿虽然在幼时不爱说话,但是天资极为聪颖,很快便学会了要领,那时候的静射虽然没有骑射那般威风,但是清儿的静射之术,绝对是周朝第一人,只要是被他瞄准的物体,只要开弓引弹,都会被他击落,从无虚发。
“怪不得大早就见你一个人在哪里瞎捣鼓,原来是做这一弓一箭啊……”周深轻笑着轻抚了下清儿还很单薄的肩膀,声音宠溺的说着。
周清骄傲的眨着双眸,于是便淡笑着开弓引剑,轻轻合上右眼吗,左眼炯炯有神的看着放置在将帅大营前方未点火的柴堆,声音沉稳的说道:“八哥,清儿现在就向你展示清儿的战术,你可要瞧仔细了。”
‘扑嚓’随着一声箭离弓弦的声音,就见华丽的长箭带着力挽沧澜之势飞速的朝前方的柴堆处发去,就在周深并不明白周清的用意时,接着便被忽而炸响的‘轰鸣’声震的耳膜直响、惊愕的愣在原地。
就见原本还被堆放整齐的柴堆随着一声轰鸣的爆破声,传遍了整个周朝大营,就像苍龙出世一般,苍劲有力的盘旋在周营的上空;大地因为承受不住爆炸的轰鸣而微微颤抖,地面上妖红的积雪也被随之而来的激流而震得飞开四散、好不妖冶异常。
“这,这,清儿,你是怎么办到的?”
周深难以置信的看着一边笑的可爱的周清,不顾因为听到爆炸声而走出军帐的将士们,一把抓住周清的肩膀,神色惊喜的问道。
周清开心的看着八哥,莹白的大手轻抚着长弓,双眼聪慧的说道:“我在来找八哥的路上,让暮烟仔细研究了父皇制作的红衣大炮,最后得出结论,这大炮的威力并不是很大,不过,最厉害的要数大炮中安装的弹药,那可是可以摧毁一切生灵的爆破物啊;于是,我便让暮烟试着制作一下,看能不能造出和那些威力迅猛的弹药一样厉害的药丸,谁知道一项喜欢研制丹药的暮烟很快便找到了法门,将研究之物送了过来;看到那颗颗黑咕隆咚的蛋蛋,我便想到了这个办法;八哥,两日后上战场,清儿只要躲在众位将领身后,拿出自制的箭羽,定会引爆冲锋陷阵的死尸,到时候一定可以助你一臂之力的。”
周清说着,还不忘炫耀的朝周深眨了下眸子,神色无害的说着。
“可是你……。”
“八哥,你就不要再可是了;难道你忘了吗?在京城中,有一个女子正在望穿秋水的等着我们,我们要快些回去呀……”
周清说完,便不顾周深的同意,漫步走到大帐中间,看着从四处赶来的将士们,高举手中的弯弓,大喊一声:“周朝万岁……胜利万岁……”
随着周清的一声高喊,站于下面的将士们也在看到熊熊燃烧的大火时,神色激昂的随声喊道:“周朝万岁……胜利万岁……”
这一声声万岁之音,就像带蛊的血液,传入在场的每一个人的心中;原本一蹶不振的士气因为周清的一顿喧闹,变得激昂高就、声传万里。
魔教营帐
就见西门灼激情的在一个莹白的身体上释放着自己的欲望,趴在女人身上的那具年轻的身体,好似并没有印上岁月的痕迹,有力的张弛着。
床榻上未着寸屡的女子,紧紧地攀附在西门灼的身上,修长的美腿贪婪的蹭着西门灼的腰际,像是乞讨食物的乞丐,享受着西门灼的施舍和揉摸。
“青鸾……青鸾你好棒……青鸾……我最爱的青鸾……”
床榻上的西门灼像是一个得到糖果的孩子,一脸笑意的看着身下娇美的女子。
原本身下享受着鱼水之欢的女子在听到西门灼的声音以后,先是一脸伤痛的看着趴在自己身上却喊着其他女人名字的男人;伸手摸着那张绝美的容颜,心碎的流着眼泪,就见那女子抬高身子,凑到西门灼恍若艺术的嘴唇前,伸舌轻舔着那轮廓唯美的唇角,像是含着食物一般,轻轻咬噬品尝。
就在西门灼快要彻底释放自己的激情时,忽然听到从外面逐渐走近的脚步声,便像是回神一样,一双原本浑浊的双目瞬时变得清明,当他看清楚身下之人不是青鸾而是万花楼中的月姨时,长臂一挥便套上一个红色的锦衫,随后,残忍的笑意便出现在西门灼的嘴角处。
“贱人,你竟然敢用媚术对付本尊??随着这声怒不可遏的声音,一记响亮的耳光便狠狠地打在月姨的脸上。
月姨不敢相信的看着西门灼生气的眸子,就在刚才,那双眼眸中还是盛满深情和爱意,可为什么,现在却布满了嫌恶和唾弃?难道自己就真的不如那个曾经沦落风尘、和众多皇子有染的赵青鸾吗?
月姨想到这些,便生气的坐起身,也不拿起身边的衣物披在身上,而是光溜溜的出现在西门灼的眼前,生气的喊着:“尊主,你怎么可以如此薄情寡义?想我十三岁便跟了你,你要什么、你做什么,我都会给你;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对那个人尽可夫的赵青鸾这般喜欢?连跟我在一起时,都喊着她的名字?”
西门灼听着月姨的话,先是一愣,接着便哭笑不得的看着眼前这个风华正茂的女子,伸出大手便毫无任何怜香惜玉之情,狠狠的掐在月姨光滑细致的脖颈处,声音沉郁的说道:“你在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吗?”
“我,我,我当然敢了;那个赵青鸾,早就不属于你了;她跟了周深、跟了周沿,现在又跟了周清,哈哈……你最喜欢的女人跟了这么多男人,你还会喜欢她吗?还会要她吗?尊主,你别再想着那个贱女人了;她,根本不值得你这样为她魂牵梦萦。”
“你住口,你才是贱人;本尊根本就不爱赵青鸾,根本就不在乎那个女人;她只是本尊从小养在身边的禁脔,想她幼小时便承欢与我,那时的她,是多么让人怜爱啊……不管跟了什么人,本尊永远都是她第一个男人;你知道吗?”
西门灼眼神发红的看着手中脸色变得酱紫的月姨,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好似越来越想念和青鸾在一起的日子,那个超凡脱俗的女孩子,像是一只翩然的蝴蝶,一直萦绕在他心口,久居不下。
月姨看着如此狂乱的西门灼,像是听到笑话一样眨了下眸子,最后,终于残忍的说道:“那又怎样?你是赵青鸾第一个男人那又怎样?她恨你入骨,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你在她心中就是魔鬼;她根本就不爱你,她喜欢周深,她喜欢那个纯净如玉的周深,在她的心中,你,西门灼就是个疯子,是个杀害她父母、霸占她身体的变态……”
月姨刚说完,便又被西门灼又飞来的一掌狠狠地打在脸上,瞬时,就见血液顺着月姨的嘴角流了下来;不过,这还不是最狠的,就见西门灼残忍的抿嘴轻笑,慢慢站起身后,笑看着躺在床上捂着脸颊的月姨,声音温柔的说道:“我是变态?你竟然说,本尊是疯子?贱人,你去死吧……”
随着这声怒吼,西门灼毫不犹豫的抬起大脚,狠狠地踩在月姨紧致玉白的小腹上,接着,便听见月姨凄惨的喊叫了一声后,便痛苦的张大嘴巴,双眼几乎快要凸爆出来;一双颤抖发青的小手紧紧地抓着西门灼的脚踝,抽搐着看着西门灼渐渐变得残忍的笑容。
“贱人,你就在高潮中死吧……哈哈……哈哈……”
随着西门灼的轻笑,就见月姨慢慢的流出了带着血腥的粘稠物,接着,就见红色的血液越来越多的从那打开的‘管道’中流了出来,就像一条流着红色河水的小溪,潺潺不绝。
西门灼快活的看着月姨的身体在自己脚下慢慢变得冰凉,最后,变的僵直。
赵青鸾是喜欢周深的?她喜欢周深?她爱周深?但如果,那个男人死了,消失了,她,还能爱他吗?哈哈……哈哈……哈哈…………
赵青鸾,义父从小便教育你说:不要随便爱上任何一个人,因为凡是你喜欢的,最终都会因为你而步上死路;呵呵……在心中,只能永远有义父一个人,你,只属于我西门灼,就算是死了、投胎,都逃不出义父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