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是啊,她怎么忘了,不管前世还是今生,喊她小凝的,从来只有他一人。
当初一见君猊,她就怀疑他是前世的那个人,可是后来,明明确认他不是,怎么忽然又是了呢?
可不管怎么说,他回来了,真好。
虽然她有方信军,也还有个宫子卿,但对她而言,君猊才是她真正的父亲。
“君猊,你这么多年……”方北凝本想问他,你这么多年到哪里去了?可是她的话还没说完,下一瞬,她被人猛地从君猊的怀里拉出去,落进另一个熟悉的怀抱。
翟墨远一言不发,一只手紧紧搂着她,一只手劲风凌厉招招致命地袭向君猊。
方北凝回过神时,两人已经打得难舍难分。
她慌忙抱住翟墨远出招的那只胳膊,紧紧抱住,“翟墨远,你不能跟他动手。”
君猊在某种意义上,算是翟墨远的岳父,是长辈,而且他两次救了她的命,又对她有养育之恩,翟墨远怎么能跟他动手。
可是,翟墨远哪里知道这些。
他不吃不喝一刻不敢停地将手头上的工作处理完,满心欢喜地回家陪她和孩子,可是一回来,车还没开到家门口,就看见她在别墅大门口,和另一个男人抱在一起。
就连他走到跟前,居然都没有发现。
翟墨远双眸含怒,面色阴沉,低头看向怀里那张神色焦急的脸,胸口的位置,隐隐作痛。
君猊看着他的脸色,狭长的双目闪烁着狡黠的神采,缓缓开口一字一句道:“既然这里有人不欢迎我,那么小凝,我先走了,下次见。”
“君猊!”方北凝猛地从翟墨远的怀里挣脱,上前几步拉住君猊的手,问道:“你现在住在哪里?我该怎么联系你?”
君猊眉眼间爬满愉悦,他挑衅地转眸看了眼脸色冰冷铁青的翟墨远,抬手摸了摸方北凝的头顶,笑道:“你未婚夫好像生气了,我下次再告诉你。”
说完,身形一闪消失不见。
方北凝看着他残影的方向,心里真的很开心。
她一直觉得自己亏欠了他,现在他回来了,她要好好孝敬他老人家。
一转身,看见翟墨远阴沉得要下暴雨的脸色,方北凝心里一沉,是了,翟墨远还不知道她和君猊的关系,这样子确实会引他误会。
她走到翟墨远跟前,拉住他的手道:“你先别生气,我可以解释。”
翟墨远眸色森然,视线紧紧攫住她,用力回握住她的手,声音平静却隐忍地道:“好,你说。”
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只要你说。
方北凝想了想,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方道:“虽然我没法说明白我跟君猊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他对我而言,就是我的父亲,比亲生父亲还要重要的父亲,你明白吗?”
不明白。翟墨远在心里近乎狂暴地怒吼,北凝,我不明白!
方北凝跟君猊才认识多久?君猊怎么就忽然变成比她亲生父亲还要重要的人了?
可是,翟墨远的脸上却绽放出一抹释然的笑容,缓缓将她搂进怀里,狠狠抱住,在她耳边说:“我明白。”
君猊看向方北凝的眼神,充满无法言明的情意,而且他对她,一直有着不轨的意图,刚刚他还挑衅地望了翟墨远一眼,如果换做一般男人,恐怕早就对着方北凝爆发出怒意,那么,一场争吵在所难免,两人生出嫌隙也无可避免。
这分明就是君猊最乐意看到的局面。
翟墨远自然不会中了他的圈套,如了他的愿。
默了片刻,翟墨远转移话题:“北凝,我们的婚礼,只剩下半个月,你有没有像我一样期待?”
对于他这么轻易地就揭过此事,方北凝倒是愣住了,旋即又想明白,她跟君猊本就是养父女的关系,也没什么难理解的。
“当然。”方北凝回抱住翟墨远的腰身,脸颊在他胸口蹭了蹭,道:“我很期待,也很紧张。”
闻言,翟墨远紧绷压抑的心头微微一松,眼中的阴霾也散去几分。
“傻瓜,有我在,不要紧张,你什么都不要管,只负责美美的嫁给我就行。”
翟墨远这么说着,但是心底却隐隐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那个君猊,恐怕会整出什么幺蛾子。
这一晚。
翟墨远第二次,搂着方北凝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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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4点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