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是一种非常奇怪的东西,就像渔网,千丝万缕,说也说不清。
姜沉鱼睫毛如帘,恼意在眼里一闪而过,今天她出来也是撞日,却不想居然诸事不顺。
一切的一切,俨然已经不是梅姑的因果那么单纯而简单了,而是自己的命运也牵扯在了其中。这些都是风水师很难预判的,她一向对危险的感知很准,今日一切都是一波三折的,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她姜沉鱼从来都不是一个逃避命运的女人。
少女抬起了眸子,面容精致而漂亮,“杜所长,只要我合理合法的去面对,是不是就无事?”
杜所长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少女,暗道你这时候还敢出去?她的脑子有问题吧?
不过,他还是重重点了点头,“当然。”
但见,姜沉鱼已经迈开了步伐,步伐并不是很快,却透着一阵诡异,杜所长与高主编已来不及拦住她,姜沉鱼已经清雅的走到了院子中,这时候天色完全暗淡了,月色照耀在她身上,她的肌肤如羊脂玉一样,带着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
虽然众人觉着少女漂亮,任何人都无法否认她有着致命的魅力,但对于狡猾邪恶的村长家人来说,钱财地位更重要一些。
一个命里有三弊五缺的女人,他们可是不敢肖想的。
这丫头是巫女,是扫把星,她只该死!
姜沉鱼缓缓上前,犀利的目光一扫众人,眼中有危险的光芒闪耀着。
她薄唇轻启,“既然刚才的警察所长说,你们是来理论的,那我可以满足你们,你们是一个一个的过来理论,还是一起上来理论?”
村长家的众人也用看白痴一样的眼光看着她,真以为他们是来理论?还是以为警方能护住她?
“但是丑话我先说在前面,我不喜欢旁人离的太近,说话的时候保持半米距离,如果有谁突然轻举妄动,我是不会客气的。”
话语刚落,一个泼妇就发疯般的扑了上来,“小贱人,你伤了我公公,我和你拼了。”
泼妇打架无外乎就是那么三样,抓头发,打耳光,揪衣服,甚至嘴里不干不净得骂些鸟语,但是全部犯了姜沉鱼的忌讳。
姜沉鱼淡淡的看她一眼,悠悠道:“走远些,我有洁癖。”
手一抬,反拉对方的手,发力的一扭,她看也不看对方一眼,冲着上前的妇人就是狠狠的朝左开弓,打得那个妇人口中吐血,牙齿也掉落了三颗。
“打落你的牙齿,是让你笑不露齿,做女人要记得含蓄一些。而且我只是来理论的,我说过的话不喜欢说第二遍,本人的耐心有限,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忽然,一人大喝一声,怒不可遏得挥舞着铁锹冲来。
“你居然打俺婆娘,你找死!”
姜沉鱼避开了铁器,抬手一扬,揪住对方的衣领,一只素手风般挥出,就打得那人飞了出去,压在了前面三个大男人的身上,立刻传来“咔吧咔吧咔吧”三声骨头断裂的声音,那三人齐齐吐血,真是无妄之灾,落在他们身上的人却是断了三处骨头。
少女眉毛一挑,“你听不懂人话?”
顺势转身,少女又是优雅一脚,这一脚的确可以用优雅来形容,白色的衣裙在月色下就像是舞蹈一般,头发被夜风吹拂得飞扬,一张如玉的脸庞面无表情,但是旁侧正偷袭的家伙被她生生地踹断了腿骨,是从大腿根部踢断的。
那人抱着大腿凄厉得大叫,浑身哆嗦着。
姜沉鱼踩在他断了的腿骨上,“你也听不懂人话?”
这女娃娃出手实在是太狠了!周围人内心中忽然感到一阵寒意,连屋中的警察们额头的汗也如瀑布一般落了下来,暴力,真是太暴力了!
“你们一个个的,都听不懂人话?”姜沉鱼脚下用力。
“啊!啊!啊——”惨呼声不绝于耳。
啪哒一滴雨珠落下,打落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候,开始下雨了。山里的天气总是变化无常的。
这天气就像姜沉鱼的心情,有些烦闷,看着眼前的众人,一个个在她眼前都如跳梁小丑一般。
姜沉鱼缓缓道:“我一向很讨厌听不懂人话的,是理论?还是继续?”
诸多人呆住了,但是很快又有人叫嚣起来,“别怕她,我们人多势众,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把她给淹死。”
“你害了我爷爷,你该死!”村长的大孙子声音嘶哑促急,满满是尖锐的狠厉,从黑色胶靴里抽出一把匕首,他的年龄只有十六岁,染了一头黄毛,虽与姜沉鱼是同年,这孩子早就辍学不务正业,平日看多了各种古惑仔,露出了一丝狠意,凶神恶煞地扑了过来,
“真是,自取其辱。”姜沉鱼微微垂眸,唇边勾起一抹冷笑,她的指尖一抬,灵活地握住了对方逼近的手腕,手上一发力,对方的手腕竟被她生生的掰断了。
她指尖向下一按,匕首刺入到少年的大腿,又旋身一踢,正中后面一人的下阴,那人脸部扭曲,双眼翻白,惨叫着倒地。
虽然只是一个少女,但是出手却是干脆狠辣。
这时,众人已经不把她当作普通的少女看待了,少女的近身搏击的非常厉害,招数精妙纯熟,本来一场立威也变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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