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连沐修摇头,“影一他们固然是我的暗卫,但我与你此去雪山,是什么情况,何时能归来还不一定,所以我们只带着灵水和白亭走。”
小九闻言,沉默片刻,随即微微倾身,抱住了连沐修。
“我知道你定然舍不得影一影二,毕竟他们在你身边这么多年,很是尽忠职守,也为你做了许多事。”
连沐修轻叹一声,伸出双手顺着小九的姿势抱住了她的腰肢。
连沐修声音略显沉闷,“夫人真懂为夫。”
小九轻笑,一只手抚上连沐修的头发,像是连沐修每次哄她一般,顺着他的发,“你什么时候告诉影一他们,不带他们走?”
连沐修顿了一下,随即道,“明日之事落下,便会与他们说的。”
唉。
“影一影二怕是不会同意吧。”
“不同意也不可。”连沐修手臂收紧,让小九离他更近一些,“雪山究竟是什么样,能不能让人存活还是未知之事,我又怎么能让他们在可能丧命的情况下还跟着你我而去?”
是啊。
小九心中也想着此事,无论是她和连沐修,亦或者是白亭和灵水,没有一个是真正称的上是“人”的,哪怕雪山的状况出乎他们意料,凭借几人的身体也能撑的下去。
但若是人世的影一影二几人,许是踏进雪山的地界便有丧命之忧。
小九不再言语,只是抱着连沐修,给他安慰。
连沐修越发的将手收紧,他的头轻轻蹭着,小九的猛然滞住。
“连子卿!”小九似乎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连沐修低低的笑,“夫人唤我何事?”
“你,你不要再蹭了。”
“为何?”连沐修的声音里,压制不住的是对小九的逗弄。
小九双手撑在连沐修的肩膀之上,想要将连沐修的身体推开,谁知,她越是用力,连沐修抱着她腰肢的手便越加收紧。
“连子卿!你又耍流氓!”
“哈哈哈,夫人此言差矣。”连沐修从小九的怀里抬眸,眼带笑意,“为夫这是在表示对夫人的疼爱。”
小九:“……”
小九顿觉无语,每每对上这个仿若不是连沐修的连沐修,对上这个能将耍流氓冠以如此冠冕堂皇理由的连沐修,她就觉得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子卿,你可能,有些不正常。”小九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回去连沐修,索性,便随口来了一句。
连沐修闻言,双眸眯起,轻声道,“看来,夫人对为夫不满意。”
“我没…哎!”
小九话还没有说完,便是一声惊呼,撑在连沐修肩膀上的双手猛然收紧,抓住了连沐修肩头的衣裳。
小九垂眸便看到连沐修的头在她胸口处作乱。
他的牙齿咬上她衣襟的带子,然后用力,她外衫的带子便被连沐修就这样咬开了。
紧接着,他便将头埋在她的胸口处,攻克着她的内衫。
这次,他很轻柔,没有像外衫一样,一下便咬开,而是慢慢的磨着她。
连沐修微微低下头,用鼻尖轻轻的顶着小九绵软的一处,偶尔轻轻摇着头,用鼻子摩挲着她顶端一处。
小九“唔”了一声,死死的咬住嘴唇,她可没有忘记,这里是前厅,随时都会有人来。
虽然她背对着门口,挡住了连沐修的身体,但若是她口中溢出了声音,许是会被人听到。
连沐修轻笑一声,一只手抚上小九的后背,用力将她按向他,瞬间,他便被她的柔软包围了。
连沐修自知不能将小九逗弄的太过分了,否则的话,他的小夫人很可能晚上不让他上床。
他在她的气息的包裹之下,狠狠的吸了一口,随即松开了她。
小九呼出一口气,随即整理着自己的衣裳,她真怕连沐修会在此处作乱。
连沐修看着小九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不禁发笑,“夫人不必担心,若是有人,为夫会感知到的。”
小九抬眸,狠狠的瞪了连沐修一眼,“老流氓!”
连沐修灰灰的摸着自己的鼻子,轻笑着,“为夫是喜爱夫人才会情不自禁。”
“你少来,这么多为自己开解的缘由。”
“知为夫者,当属夫人。”说着,连沐修还对小九露出一个笑容,是小九最为抵抗不了的笑。
果不其然。
小九在连沐修的刻意的“勾引”之下,消了火气。
连沐修一把拉过小九,让她坐在他的腿上,小九顺势揽住连沐修的脖子,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子卿。”
“恩。”
“你知道诏书上写的人是谁吗?”这是小九最为好奇想要知道的。
连沐修淡淡道,“知道。”
“是谁?”小九仰起头,看着连沐修的侧脸。
连沐修偏过头,将唇凑到小九的耳边,轻声耳语。
小九诧异,怎么会呢?
连沐修笑着点头,就是这么回事。
小九啧啧出声,真是出乎意料啊!
*
翌日,文成羽很早便起来了,或者说,她根本没有睡好。
这一晚上,心情都在反复的起起伏伏,期盼着第二天,又怕第二天醒来只是一个梦。
早上睁开眼睛的文成羽,没有马上从床上起来,而是静静的看着床顶,想着昨日秦振宁与她所说的话,还有连沐修与她所说的话。
这次的夺位,似乎异常的顺利,没有她原本所想象的血腥与残忍,没有她所感觉的,会踩着森森白骨坐上那位子的事情。
有了难处,也能轻而易举的化解。
文成羽皱着眉,难道真的是因为一个连沐修,便会造成这么大的逆转吗?
“叩叩”
房门被敲响。
文成羽坐起身来,“谁?”
门外传来影一的声音,“太子殿下,该起了,属下来为太子殿下送朝服,属下不方便进去,便将衣物放在门口了。”
文成羽道了句“知道了”,便不说话了。
她侧耳听着门外的动静,影一的脚步声似乎在渐渐远去。、
文成羽下床,径直走到门口,将朝服拿了进来。
这朝服,怕是从太子府里“拿”出来的吧。
文成羽很快便将自己收拾妥当,早膳也没有用,便出了府门。
门外,影一已经驾好马车等着她了。
“主子吩咐属下送文太子去宫里。”
文成羽点点头,上了马车。
等文成羽到了皇宫的时候,众位大臣已经到了差不多了。
许是接到了太傅秦振宁的命令,知道今日会宣布南禹皇禅位之人,众人不约而同的早来了,三两成群的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而文成羽下了马车之时,凡是看到她的人,都噤声。
皇上要禅位,却不是传位给太子,这是何等的笑话?
文成羽昂首挺胸,目不斜视的先行走入了朝殿。
很快,秦振宁到了。
众人很有眼色的赶紧站到自己该站之处,静候着秦振宁。
秦振宁走到通往文相卿龙椅的台阶之上,沉声道,“各位大人应该听说了今日有何事,本官就不拐弯抹角直说了。”
秦振宁将诏书从衣襟中拿出,打开,挡在眼前。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连日来深感身体不适,处理国事堪忧,遂决定将皇位禅让于…”
秦振宁忽然不说了,抬头将殿中之人用目光看了一遍。
对着其中的某一处方向,唇角勾起一抹笑容。
文成羽看的心中一紧。
秦振宁道,“将皇位禅让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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