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应邀就是明日了,便让人一清伺候笔墨,“研磨。”
灯下,弄潮在纸张上奋笔疾书,挽着身着水绿色旗袍的女子,婷婷而立,任何人看了都会认为此景只应画上有。
开始用的还是简笔画,后来入神坐定就用了繁体,字迹工整娟秀,写在空白纸张上不见半分凌乱,个个小字十分工整。
一清吃惊自家小姐毛笔字的武功造诣,又吃惊她竟一气呵成完成,从未停歇,佩服她这方不动于山的定力,由衷惊叹。“小姐,写的真好,没有个七八年写不出来吧。”
弄潮不满意,暗自决定改日有空多多练习,揉了揉手腕看了看时间,让一清伺候自己沐浴。
弄潮用不习惯甘露买什么水啊,乳啊,净面漱口之后却还是入乡随俗的用起来,心里琢磨什么时候自己做一些胭脂水粉,一来念念旧,二来前世自己伴随着年纪增长不爱涂一些胭脂水粉的东西,可该有的仪容仪表还是要的!
茶楼。
那年轻不得遇的导演早就望眼欲穿,对着门口不停张望,原想打电话催,却唯恐惊了记忆中高冷的女子,惹了她生厌。
忽眼前一亮,一素雅长裙的女子进来立即引人注目,依旧打扮的一丝不苟的妆容,得体从容大方的优雅,擒含一抹习惯性的淡笑。
“先生来的真早。”优雅落坐。
男轻导演发现她是一个极为讲究的女子,衣着不同而坐姿也不同,似一幅从精致画中走出来的绝色佳人,被画者仔细描绘勾勒,不放过任何描绘一个细节。
他留意到弄潮今日提着一个大包,心里一阵欢喜,看样子惊喜就在里面。
弄潮的茶艺来自悠远留长的远古时,她翻遍了历史痕迹也没有找到自己生长的朝代,成了她心中一大憾事。
她的茶艺经过刻苦练习而来,帝王饮茶与平民饮茶不同,意境,茶镜都有所讲究,往往一杯茶繁琐功夫下来需半个时辰,如此饮的便是真正茶道,也是对茶道颇有研究的之人。
她的茶,年轻时醇香浓烈,年老时只剩醇香却并不曾浓烈!
伴随古典音乐绕梁,白玉之手在茶具上流转,弄潮神色安静且异常认真,跪坐在蒲团上动作行如流水而虔诚。
男子不敢一丝打扰,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动作,如同一幅画似得赏心悦目,不自不觉竟看痴了,暗到此小姐年纪不大为何能有这等修养?
“碰”一声,雅间门被大力撞开,惊醒了年轻导演,早已经入境的弄潮丝毫不受影响,手不顿,心不移。
来人约莫一米八左右,与价格不菲的休闲装相比,最为醒目的是他精致的五官和那鬼斧神工的棱角线条。带着矜贵站在门口一扫,在弄潮身上停留少刻,眼眸惊艳之色一闪即逝,随后悄然无声的关上门,不想打扰眼前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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