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夏日阳光炽热。
私人浴池里,激情荡漾,池水沸腾。
男人的吻,强势,带着掠夺意味,不容反抗。
等男人终于放她时,龙雅君的嘴儿终于得以呼吸,她大声喘息着,好象离岸的鱼几乎要窒息了,整个身体都处于半晕眩状态,失去了所有的自主力量,迷迷糊糊中,她被男人结实的手臂从池水中抱了起来……
一直到娇柔的背部抵着柔软的垫子,还未来得及看清周遭的一切,男人的热吻再度袭了上来。
肌肤紧密相贴,火花四溅。
“雅君……”男人声音低哑性感。
“嗯……”她努力睁开因为害羞而闭上的眼。
他看着她。
她也看着他。
他们的眼睛只隔一寸的距离,目光胶着,炽热……
外面的光线明亮而柔和,可以让他们将彼此看得更加真切。
刚从温泉浴池里上来加上沸腾的欲望,男人宽阔的额头上汗珠闪亮,目光炽热。
而躺着的她,娇俏的鼻尖还沾着抹水珠儿,面若桃花,水眸像是蒙着一层水气,娇羞万分地与他对视着。
“给我,嗯?”
男人在问,其实已经不在乎她的意见。
热情再度袭来时,挡也挡不住。
—
此时,吃饱喝足的司徒瑶及龙芊芊在会所里所有面向公众开放的场合都饶有兴致地都走了一遍,最后走到最西边温泉小院之边的墙外停了下来。
据说,这座小院今天被人给包了下来,不许任何人进去。
“我哥跟你妈咪肯定是在这小院里行不可见人之事。”司徒小姐非常笃定道。
“你对这里好像很熟嘛?跟云哥哥来玩过?”龙芊芊打趣道。
“不是。”司徒瑶竖起一根手指头,摇了摇:“我是来这里兼职拉皮条的。”
龙芊芊:“……”
“知道拉谁的皮条吗?”
“龙哥哥跟他老婆。”
龙芊芊张大了小嘴,司徒小姐干过的歪门邪道的事情可真不少。
“芊芊,你会爬墙吗?”司徒瑶伸手将龙芊芊张着的小嘴给合上了。
“怎样?”
司徒瑶指了指两米多高的围墙,“要不,我们爬墙进去看看我哥他们是不是在里面?”
龙芊芊望着面前这堵青砖墙,“你先上还是我先上?”
她的话音刚落,背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龙震恒。
“舅舅……”她甜甜地叫了声。
“芊芊,你现在在哪里?”龙震恒熟悉的声音从那边传了过来。
“我在……”龙芊芊望向司徒瑶:“这是哪里?”
司徒瑶对着电话说了声:“震恒叔叔,我跟芊芊在云顶会所,你要不要带恬恬过来?”
“你们在那里做什么?是浩南带你们过去的?”龙震恒想了下后问道。
“不是呀。是秦叔叔打了电话我们才进得来的。”
“你们去那做什么?你妈咪呢?”
“舅舅,你要找我妈咪呀?我也在找她啊。”
龙震恒:“……”
“她跟浩南叔叔也在云顶啊,但是我们不知道他们在哪个小院。”
“算了,等会见到她让我给我回个电话,不,让她直接打回家吧。”龙震恒挂了电话。
“还要不要爬墙?”司徒瑶问。
“当然要。”
在两个女孩伸长手欲攀上去时,一个严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们在做什么?”
—
龙震恒才挂了龙芊芊的电话,家中二老的电话又追过来了。
“妈,我现在也联系不上雅君。”龙震恒有些无奈。
家中二老在中午时分接到司徒家二老的电话,称他们家浩南与雅君要结婚了,请他们一起过去商量婚礼细节,或者他们去龙家也行。
这事,他是不打算参合太多的,但是两个当事人现在忽然玩失踪,找不到,焦急上火的二老只能找他了。
可他也找不到他们啊。
刚才芊芊说那两个人在云顶,难道他还得亲自去将他们揪出来吗?
又不是小孩子!
“当初浩南说要跟雅君,我心里就有些忐忑,可这事过去还不到一个月呢,他们怎么就要结婚了?”老太太絮絮叨叨地说着:“浩南知道芊芊的事情吗?他是什么态度?司徒瑶家呢?也愿意接受芊芊?就算他们勉强接受,可雅君做的这事,怎么都让我们家面子上无光……”
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啊!
面子啊面子!
这面子到底有多值钱呢?让他们都不顾儿女的后半生的幸福了吗?
龙震恒揉了揉额头,“妈,浩南知道芊芊的事。他很喜欢芊芊,但是司徒家的其它人我就不清楚了。”
“光是浩南的态度有什么用?要听听他们家人的意见啊?震恒,你正好在那边,雅君的事情你得多关心一下……”
龙震恒任老太太在那边念了好一会儿后才又出声:“妈,他们不是小孩子了。您放宽心一些,顺其自然吧。”
念了好一会儿女儿的事情,老太太又将矛头指向儿子——
“你跟那个女的,到底想怎么样?”
“妈,她有名有姓,叫姜恬,是我女朋友,我们正在谈恋爱,这您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我还有个会议要主持,不说了。”
懒得再跟她瞎折腾这事,龙震恒直接挂了电话,然后打电话给她的小朋友。
这大周六的,难得他在家一天,他家小朋友却跑去公司了。
说是为了湿地公园这个案子的事情下午有个重要的会议。
搞得比他还忙,真是有些不像话的。
这不,都过了中午还没有回来。
姜恬接到他电话的时候,捧着一大堆资料回到秘书室的位置上。
因为是周末,办公室里除了她,一个人影也没有。
“领导,有什么指示吗?”
她在位置上坐下来后,才接起电话。
“指示?”男人低低地声音传过来,“我今早不是指示你好好在家伺候我一天吗?你这是伺候到哪去了?”
“早上不是伺候您用早餐了吗?”男人挑逗的话让她忍不住脸酣耳热的。
“那这午餐跟晚餐是不打算回来伺候了吗?”
“领导想要人伺候还怕没有呀?”
“都没你伺候得好。什么时候回来?”他笑问,随即又道:“还是算了,我过去接你吧。”
“去哪里呀?”
“带你出去消遣消遣。”
说着,男人已经挂了电话。
姜恬看着被挂上的电话,有些无语。
他确定他是带她去消遣,而不是他消遣她吗?
—
而此时,云顶会所外面。
司徒瑶与龙芊芊被人有礼地请了出来。
回家也没事做的两个女孩,将车子开出人家的产业道路后,直接在路边停下来,一副势要等到他们的架式。
会所里的某个小院落里。
一场激情荡漾的情事刚刚结束。
龙雅君躺在榻榻米式的床上。香汗淋漓,黑色的发丝被汗水粘贴在脸颊上,黑发衬托着白里透粉的雪肤,有股骤雨打新荷的妩媚。
“来,喝点水。”
身上只围着一条浴巾的司徒浩南端着水杯进来,将娇软无力地人儿扶了起来,喂她喝水。
“还疼不疼?”
他放下水杯后,伸手将她黏在脸颊边的发丝轻拨开。
“嗯。”她语带娇羞地应了声,眼睛却不怎么敢与他对视。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发生了就发生了,但是,在这一刻。
她除了羞,还有一抹不敢面对他的心虚!
因为,刚才那什么的时候,他好像发现她的秘密了!
在他出去给她倒水时,她已经撑着酸软不已的身子查看了一下床单,并没有留下什么值得他怀疑的地方。
真是万幸,她那一层膜在当初就被受精卵输入导管给弄没了,要不然,她绝对百口莫辩了。
虽然也不是每个女人的第一次都有落红就对了。
但是,此时,面对着男人带着探究的目光,她还是没有办法面对,所以,只能垂着眼。
她驼鸟似的态度,司徒浩南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但是,他能在两人这样温馨亲密的时刻去逼问她—
还用得着问吗?
他势如破竹之时,她明明疼得眼泪汪汪却努力装作自己不是第一次的别扭;
他激情澎湃当中,她不知怎么难回应,只能攀着他的臂膀随他起舞的生涩。
谁说女人的第一次一定要有落红才算是真正的第一次?
他司徒浩南从来没有介意过那层膜,但是_
这个女人,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他敢百分百肯定,她刚才与他在一起时一定是。
“雅君……”他似是叹息了一下,轻柔地抚着她的乌发,“你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他不能强逼,但是他真的想她可以对他坦承,很多很多的事情。
然而,龙雅君靠在他怀中许久,却仍然不知道要怎么跟他坦白。
最后,她摇了摇头。
因为,她真的不知道她要怎么开口说这件事。
因为,她怕,他会不会气得当场杀了她啊?
还有双方家长,一想到那些问题她就头疼。
龙雅君承认,她胆子小,怕麻烦。
见状,男人叹息,结实的双臂仍旧紧紧地搂着她,边吻她的秀发边转移这个话题道,“雅君,家里的长辈们现在肯定在给我们准备婚礼了。但是结婚礼服他们不能准备,你是想去国外订制或者请香港的设计师做?”
订制一件结婚礼服少说要一、两个月的时间,若要找世界知名的设计师,拖个半年更是常事。
“不会这么快吧?”
他不再追问,她乐得先喘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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