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家一家子在北相府也就算了,王老夫人还带了娘家人,听说那个周家也很无耻,每个月花钱几万两几万两的。”
“难怪杜家那般富有却还要卖掉最挣钱的铺子,原来是没银子了,哎,也是可怜,还要被扯后腿。”
秦涛听了部下的议论,他眼珠一动,开始沾墨书写。
陈曦回答北相府,翠儿已经带人将正院收拾干净,那藏起来的三百万两也已入库,“姑娘,如何?”
“哼,那两个无赖已经被关起来了,本公主这便回宫让父王治罪于王益安,见到本公主竟然敢不行礼,还将去青楼当做是公务!”
李乐安将陈曦送到北相府,没有打算停留,她要赶紧乘热打铁帮陈曦赶走王周两家的人。
“公主去吧,多谢公主。”陈曦没有推迟,她演那么久的哭戏,不是只为博得同情,还要有实质作用才行。
李乐安豪迈保证,一定帮忙,这才离开。
当陈伽年与杜若得知消息急忙忙赶回来时,陈曦已经在做题,仿佛什么事没发生般。
“曦儿?”陈伽年不确定的叫了声。
“爹,您回来了?不忙?”陈曦扬起灿烂的笑容,今儿她心情确实好。
陈伽年见女儿不像有事,稍稍放心,虽然心知女儿与别人不同,但在她眼里,陈曦依旧只是个孩子。
杜若比陈伽年晚来一步,她焦急的冲进来,“曦……”她愣住了,听说女儿哭得很惨,怎么还笑得出来?
“娘,您无事?”陈曦笑着问,半点看不出方才正在哭,神奇得眼睛都不肿。
杜若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阿年,外面那些传言?”
“是真的,弹劾的奏本我都看见了。”陈伽年叹口气,同时又心疼不已,她女儿才八岁,却要为他这个不称职的父亲谋划。
杜若伸手一戳陈曦的额头,“说,王益安是不是打你了?”
陈曦站起来,活蹦乱跳的,“曦儿没事,不过爹娘要保密,就说曦儿病得厉害,腿可能要废了。”
“腿废了日后谁娶你?”杜若没好气的道。
“就依她。”陈伽年一想到养大的女儿有朝一日要出嫁,嫁给一个完全陌生的小子,心里就很不是滋味,正好借此来试探一下真心。
杜若斜他一眼,“你也胡闹?”
“咱们的女儿还愁无人娶?”陈伽年自信的道,杜若不语,其实她快愁死了,好些姑娘七岁以后就有人问了,她女儿至今无人问津。
隔日,早朝时间,陈伽年破天荒没有去上朝,陈铎只递了折子进去,杜若也没有去铺子,而是改在家办公。
两人纵是没出门,也忙得没时间吃口饭,陈曦只得跑前跑后给两人送茶点,这样亲自尽孝的时间不多,她很珍惜。
外间的纷纷扰扰仿佛与他们一家无关。
朝堂上,崇新帝将十几本奏折扔在地上,“谁来告诉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