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不知道姜晟可曾念着幼时的情分去看过她?”
简兮不解的问:“就算两人还有来往,那也是陈年旧事了,如今还能怎样?她对小姐,似乎也没什么利用价值了。”
桑梓冷笑,“有没有,那得先打听清楚了再说!”
……
又是一夜大雪,白府内的几个小厮,正聚在门房那里烤火吃酒,忽然被推门而入的人给打断了热闹。
子猷站在门口说:“我们家王爷前来拜访先生,烦请通传一声。”
屋子里的小厮一听说是王爷,忙不迭出来磕头行礼,接着便有人引着懿轩往内院而去。
书房里,温庭蕴与枫墨白相谈正欢。
书房外的长廊下,冷荀抱胸问秦艽,“这温家二少爷,有事没事总喜欢往这边跑,就差要拜师了。
依我说,不如直接在白府做掉他,或者给他的茶里下点药,几天之后,神不知鬼不觉……”
秦艽忙阻止说:“不可以,你不要乱来。他毕竟是怀安王府的准世子,若他出了事,怀安王绝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不说别人,就是梓儿,也一定不会原谅我们,你知道的,温庭蕴对她来说是很重要的朋友。”
冷荀轻嗤,“你什么时候做事这样婆婆妈妈,瞻前顾后起来了?杀个人而已,跟宰只鸡有什么区别,还是这是先生的主意?”
秦艽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即便先生不说,你也应该看的出来,他心里是有梓儿的,又怎会不顾及她的感受?”
冷荀歪头看着艽爷,嘴角带着惯常的邪佞笑容,问:“皇位面前,他就算再顾忌一个女人的感受,能为她放弃他想要的吗,如果不能,结果迟早还不是一样?”
“好了,你只听令便是,不要自作主张。”
正说着话,见有小厮飞跑进来禀报说:“艽爷,逸安王来拜访先生。”
秦艽忙拉着冷荀便走,又嘱咐那小厮说:“让芊叶进去通传便是。”
冷荀被他拉的有些不耐烦,甩开他的手问:“为什么我们要回避?”
秦艽黑了脸色斥道:“你最好收敛一点,任何时候,保护先生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我决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与先生的关系。”
“知道了。”冷寻提了一口气,眨眼间已经越过假山,不见了人影。
这边,枫墨白开门将懿轩迎了进去,又忙令人上茶,本想行礼,却被懿轩一把给托住了。
“先生不必客气,贸然造访,若有唐突之处,还请先生见谅。”
“王爷肯屈尊降贵驾临白府,是我的荣幸,何来唐突之说,快请入坐。”
懿轩入了主位,温庭蕴恭恭敬敬的躬身行礼,这才笑问:“这大雪天,不知王爷何事造访先生?”
懿轩接了茶,却只抱着茶杯暖手,“昨儿在大街上遇到梓儿了,听她说你病了,便带了些药材和补品特来问候,不知先生可觉得身体好些了?”
枫墨白含笑遮去眼底那丝复杂的情绪,依旧谦和的温声道:“劳王爷记挂,我已经没事了。梓儿从小跟着我,感情自然要比别人更深些,想必是她大惊小怪,让王爷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