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你父亲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你嫁入怀安王府,你为他坏了自己的名声不值得!”
桑清婉垂眸不语,桑握瑜想了想,还是说:“虽然我不喜欢梓儿那丫头,可温庭蕴这小子还不错,可不知道他哪根筋坏了,居然喜欢上了那个贱丫头。
若我说,怀安王府的世子妃有什么不好,还成全了清婉的好姻缘,父亲干嘛非得要将妹妹送进宫去?”
桑清婉还未来的及言语,桑握瑜已经被姜氏打了一巴掌,喝道:“你给我闭嘴,你忘了年初那个传言了?如今清柔不在,清婉若是嫁入了怀安王府,难不成,要将那丫头送进宫去?
倘若让她迷惑了皇上,封了妃,以后你妹妹见了她都得下跪,我们全家见了她都得屈膝行礼,你觉得这样好吗?”
桑握瑜不以为然的嗤道:“她不是勾搭上了逸安王,想捡个现成的王妃做吗?”
“你瞎说什么,辛太妃怎么可能委屈了逸安王,给她娶个这样身份的王妃?就算王爷真看中了她,那必然也是得在皇上指婚之后才能纳妾,只要拦着她不许她进宫,任她什么狐媚子的手段用尽,也飞不了多高。”
桑清婉这时候却狠狠道:“我不在意她到底是进宫还是嫁给逸安王,我只知道,她绝不可以嫁给温庭蕴,因为她不配!”
姜氏摇了摇头,劝道:“清婉,你要记住,不管在哪,女人都不能只依靠男人,不管你有多爱那个人,你都必须要有站稳脚跟的资本。不然,莫说得不到夫君的爱重,恐怕还要受他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的气。”
“母亲放心,我都明白。”
桑清婉捏紧了手中帕子,眼中恨意愈深,她得不到的,也不会让别人得到。
……
回去的路上,蕙心讥笑说:“桑握瑜还真当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呢,你瞧他今晚那得意样,我想想都觉得他可怜又可笑。”
桑梓忖了片刻后,沉吟道:“原本以为他押运粮草遭了劫匪的事情,是从外头传到京城来的,可如今再想想,没准是先生故意露出的风声,想要逼桑桓一把。”
“不管怎么说,现在他这欺君的罪名是坐实了,以后有他的好果子吃。”
简兮想起刚才的事,又问:“小姐,那杯茶是不是有什么名堂?”
桑梓无所谓的说:“那杯茶没什么名堂,名堂在姜氏那里,她不过就是意图污蔑我下毒害她罢了。”
蕙心恍然道:“如果那杯茶没有问题,难不成那毒药,是姜氏想要趁人不备,自己下到茶水里吗?
所以小姐早就洞悉了她的居心,茶房里的什么东西都未染指,就是怕大夫人一计不成,又生事端是不是?”
“是,我是怕我端的茶水喝不到她口里,万一喝了别人端上来的茶水出了事,又污蔑我在茶罐里动了手脚,到时候,我们岂不一样说不清?你也看见了,人家连大夫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我们上钩呢。”
蕙心得意的扬了扬下巴,哼道:“这下闹的老夫人中途离席,桑桓越加的不满,当着家下那么多丫鬟婆子,她的脸面可算是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