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你大可不必太较真,最重要的是你现在健健康康的活着不是吗?”
这时候谷晓艳也上前道:“师哥,爷爷说的对,想多了也不好,你不要再难过了。”
“我只是感到这些事情不太真实,或许是因为来的太突然,让我无法接受。”然后慕林秋便问谷一飞:“师叔,那阮前辈去了哪里了,若他所说的是真的,我还想问他一些事情。”
“他回云南去了,他说若有缘、以后还是会相见的,林秋不要想的那么多,这几天我们都没有好好的休息了,我看你的脸色确实不太好,我们快些回客栈好好休息吧!”
回到客栈里,其他人都睡下了,而莫林秋全身难受的似有被烈火灼烧的感觉,感觉血液循环异常的快,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全身直冒汉,这样忽冷忽热,一直到天亮也没法睡去。
第二天谷晓艳第一个来到慕林秋房间,她看见慕林秋躺在床上那种脸色苍白,两眼发黑的憔悴模样,不禁喊道:“师哥,你怎么啦?!你那里不舒服师哥,快告诉我,我去找医生。”说着便抓紧慕林秋的手呜呜的哭了起来。
“师妹,你……你不要哭,我现在只是有点难受,很快就好,你不要哭。”话语刚了,慕林秋突然翻到床边噗的一声,往地上吐了许多浓浓的黑血,便即昏迷过去了,谷晓艳心下一惊,不禁啊的一声尖叫起来:“师哥!师哥!你醒醒师哥!”惊慌之余谷晓艳大声的叫喊起来:“爷爷!爷爷你快来,师哥不行了,爷爷快来!”谷一飞,谷相杰和廖春芳闻声跑来,见慕林秋躺在那里不省人事的样儿着实吓了一跳。个个忙着喊醒慕林秋。过得一会儿慕林秋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他一睁开眼看着谷一飞等人道:“我可能不行了。”说完这话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泪流了下来。
“不!师哥你不会死的,你不会死的!”说着谷晓艳便爬在床边哭的更是伤心,随即一旁的廖春芳亦自抽泣道:“慕哥哥,你不会有事的,现在只是身体有点不舒服,你很快就会好的。”说完便哭了起来。
此时谷一飞在旁边蹲了下来,正欲安慰慕林秋,叫他好好休息,自己去外面找医生来,却没有等他开口,但见慕林秋从身上摸出那个白色的阎罗袈裟,然后看着谷一飞道:“也许师叔你说的对,一切都是命,为什么我的人生总是要遇到那许多奇奇怪怪的事情,我现在总算明白了,因为我根本也就不是个人所生,有人说我是怪物的儿子,所以老天总是要这样惩罚我,这个阎罗袈裟是我在冥界阎王那里得来的。到底对我是好是坏其实不重要了,我只是担心师傅,如果这一生不能再见一面师傅,我死也不瞑目……”说到此处,谷晓艳拭了眼泪看着慕林秋道:“师哥,你别这样说,你一定会斐没事的。”说完她转身看着谷一飞道:“爷爷,你想办法救救师哥吧,师哥还要去黔州救他师傅,爷爷快点救救师哥吧!”
谷一飞道:“大家别难过,你们都在这里照顾好林秋,我这去找郎中。”说着谷一飞匆匆的跑下楼去,来到楼下只有店家一人在那里,谷一飞看见他一人坐在柜台旁提着一壶酒自饮,谷一飞正欲冲出门去,忽然想起一个问题,便走到那店家跟前微笑道:“掌柜的,请问附近哪里有村寨可以找寻郎中?”
“唉!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哪里有郎中可寻啊,还是带他上路去找吧!”谷一飞听言感觉这店家话里有话、以为他是在咒慕林秋,然谷一飞想着现在情况特殊,不便与这人起什么争执,不过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竟打量起这店家来,表面看起来这店家少说也应该有七十多八十岁了罢!如此算起来要比谷一飞大十几岁,然看他的神态动作却是半点也不显老,说起话来底气甚足,而且看他走路步态轻盈,定是有武功家数的人,唯一能显示他上了年纪的最明显的一点便是他眼角边隐约约的皱纹和发际线上分布不怎么密的缕缕银丝。
谷一飞又问:“前辈今年高寿?在下看来前甚显年轻,最多也五六十岁,看起来比我还年轻啊!”这店家并未答话,仍旧提着那壶酒自饮起来。
也不知为何,谷一飞感觉这人有些古怪,古怪的他又忍不住还想跟他说几句话,而这回却是不及他开口,店家却先发言了:“你当真对我的年纪有兴趣么?”说完那人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谷一飞,谷一飞点头相应。
“其实鲜有人知道我真正的年龄,我年轻的时候李氏父子还未建立唐朝,那时还是隋炀帝杨广的天下,而我是杨广身边的一个伺医,你说我有几岁了。”说完这店家哈哈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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