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就像你这种黑胖子,长得其丑无比,我们家荆州牧是不会的!”边上的亲卫头领还没开口,他的几个手下便嬉闹了起来。
“你们找死,敢羞辱我们家军师!”那边庞统的护卫虽然已经被缴械了,但是一个个还是对着荆州士卒怒目而视。
庞统听着这个话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按着平常的话这个人已经死了多回了,但是庞统这次是有求于人,只能强忍下这股怒火。
“老实点!”庞统的护卫还想挣扎,可是已经被缴械了,并且手臂也被人绑了,再挣扎只是徒劳。
“不想通报是嘛?!”庞统抬起了头,他的个头只有到达军士的胸口处,抬起头才能和这个荆州亲卫军的头领对视,皮肤也是黑得由人,让人感觉到恶心,但是他一双眼睛却充满着寒光。
“哼!”领头的荆州军亲卫头领有点恼羞成怒的感觉,因为他在和这个黑胖子对视之中,竟然不自觉躲避了开来,这是一种怯意,如果是一个高大帅气的~~人就罢了,可是这么一个又矮又挫的胖子,顿时就让亲卫头领怒了。“哪来滚回哪去!”亲卫头领敢如此行径定然是受到了府邸之中有的人提醒。亲卫头领的手掌高高的挥舞起,就要直接落在庞统的那一张充满荆棘的脸上,突然止住了。
“豫州牧左将军刘备刘玄德麾下豫州别驾军师,这个职务或许不被你放在眼里,但是如果你这下落下。鹿门书院定然和你不死不休!”庞统眼中寒光更甚了一句话之中顿时让这个荆州军的亲卫头领感觉到自己被一头猛兽盯上了一般。
“鹿门书院!”这个荆州军亲卫头领这才想了起来。这个胖黑子。不单单是那个什么豫州刘备的军师,豫州刘备就算他有豫州牧,左将军甚至是皇叔的称谓在,对这个荆州军亲卫头领都无所谓,毕竟你刘备再强,还能管到他荆州来嘛!可是现在这个庞统说出了鹿门书院那就不一样了,鹿门书院在荆州那可真的是读书人的圣地,而这个鹿门书院代表的就是荆州庞家。如果得罪了鹿门书院,虽然这些文士不能直接拿刀杀了自己,但是那些位居高官的文士却是真的能玩死自己,随意一个谗言或许他这个亲卫队长就坐不安稳了。
“等着!”荆州亲卫队长,恶狠狠的瞪了庞统一眼,虽然十分的不情愿但是还是得进去为庞统通报。
荆州府邸之中,刘表这个荆州军的主人,正在坐在一处亭子之中,阳光从天空之中清散下来,照在人的身子上暖烘烘的十分的舒服。周围花圃绿树林饶着整个院子,让整个院子都充满着春意。这里就是荆州牧府邸上的后院了。
刘表正在惬意的晒着太阳。人老了,自然就会喜欢享受一些阳光明媚的时候这样才有生机的感觉,那阳光照在身体之上舒服极了。亭子之中可不单单只有刘表一人,边上还有一个宫装少妇,端庄儒雅,一眸一笑之间充满着说不清的美态。
“夫人你看这盆君子兰,在微风之中倩倩摆手,是不是就像是一位翩翩君子啊!“刘表指着一旁的君子兰对着宫装少妇说道。不要怀疑,此女不是刘表的女儿或者是刘表的儿媳,而是刘表的夫人。
这个刘夫人,可是了不得,她年岁才三十,可以说正处在一个含苞待放的年纪,和刘表这六十岁的老头直接就相差一个轮回,但是她却能稳稳当当的坐在刘表后院之主的位置之上,不单单是因为她的美貌,还有就是她的身份,她不单单是刘表的夫人,同样也是荆州四大家族之一的蔡家的大小姐,现在已经出阁了,但是她和他的哥哥关系还是很好的。因为有蔡家的缘故,所以刘夫人蔡氏可以说是这荆州之中名符其实的第一夫人。
“翩翩君子吗?!“蔡夫人看着那随着风儿摇摆的君子兰,低垂着头颅,虽然艳丽,但是却丝毫没有和其他花卉争春的念头,反而是把它艳丽的花朵藏在了叶子之中。
“不好,不好!“蔡氏摇了摇头她不喜欢这样的花卉,君子兰,花中君子又如何,花卉就如同人要吃饭一般,花卉也是需要阳光和露水的滋润的,这个君子兰如果扬起他的头颅定然能够吸收到更多的露水和阳光,可是他却低垂着花朵,最后却少了雨露和阳光,要不是刘表刻意的去培育,恐怕在这片花园之中这君子兰早就枯萎掉了。
连最起码的生存都达不到了,这个君子不当也罢。
“那夫人你看那边的仙人掌!”刘表又指着那边的仙人掌朝着自己的夫人说道“此花从西域而来,荆棘无比,但是此花却有一个特殊的地方,那就是数日不浇灌,他照样能够生长如常!长青如斯,堪称坚毅之代表!”
“坚毅?!”蔡夫人顺着自己的夫君的手指看了过去,看到这盆花的时候,眉头就是一皱,因为实在是长得太丑了,女子天生就是爱美的人,见到如此的花这么可能会有好感呢,就像莲花一般,虽然说他出淤泥而不染,但是你要是真的连根给拿出来,你看几个妹子会喜欢它。
“不好,不好!”坚毅又能如何。满身都是刺,如此丑陋不堪,活不出精彩出来,那叫做苟且偷生,叫做生存了,而不是生活,这样的花卉蔡夫人是不会喜欢的。
“那么夫人喜欢什么样子的花呢?!”刘表本来指着那两朵花卉是想得到自己夫人的赞同,并且顺着话语去赞叹一下自己夫人的魅力的,可是现在蔡夫人却一个都看不上。刘表不想胡乱去猜测了,那么索性就让自家的夫人自己来吧。
“我喜欢什么样子的花朵?!”蔡夫人的喃喃自语道,她把眼光朝着四周看了过去。这个刘表的后花园。花朵还真的是错。一些不是这个时节开花的都有,蔡夫人一眼看过去琳琅满目,但是蔡夫人呢却一朵也看不上,这也不好那也不好,终于蔡夫人看上了一朵“夫君,那朵花儿叫做什么!”蔡夫人伸出了玉指,指着那园子之中一朵巨大无比却又散发出阵阵幽香的花儿。
“那朵?!”顺着蔡夫人的手臂,刘表看了过去。蔡夫人的玉指头纤细而光滑,甚至还能看到一丝丝的玉臂,白得如同美玉一般,按理说正常人都应该看着这美丽的景色,再去看花,可是刘表却直接看向了花儿,因为刘表以及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牡丹?!”刘表是一个爱花之人,他是一个文雅之士,所以蔡夫人所指出的花朵他立刻就看出来了。
“那朵花叫做牡丹吗?!”蔡夫人喃喃自语道,这朵花儿不是花朵之中最让蔡夫人动心的。但是其花大、色艳、型美、富丽堂皇、雍荣华贵,却是让蔡夫人想都不想挑选了它。做人就像是坐花一样。特别是女人,蔡夫人心头有百般的感触,他正处含苞待放的年纪的时候,谁家女子不思春呢,可是她最后却为了家族嫁给了一个已然五十几的老者,按着年纪都能做他的父亲甚至爷爷辈了。
所以蔡夫人原先的那种思春已经消失了,转而是另外一种态度,既然没有了春天,无法从苍天之中得到最好的雨露和阳光的赏赐了,那么就去争吧,把边上那些个花朵的养分全都给争夺过来,花开的大,大的花瓣把边上其他花朵给遮盖起来,抢掉他们的阳光,最后成为真正的花中的王者。
刘表摇了摇头,牡丹也是极美的,但是却不是刘表所爱,这个时候的文人还是将就谦虚之道,含苞而待放,这才是最美的意境,牡丹的张扬恰恰不是他们的所爱。不过自己夫人高兴,刘表自然也是奉承了一堆。
像上面夫人好眼光之类的,两人想谈倒也融洽。
就在两人继续赏花之时,亲卫队长终于跑到了后院之中,朝着后院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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