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摸够了没有?”冷冷的声音从底下传来,瞬间便将项善的瞌睡虫全都拍到了九霄云外。
项善手忙脚乱的扶着棺材边好不容易坐稳后,二皇子才不紧不慢的在她们二人的目光中慢慢的站起身走出了棺材。
怎么回事?!!项善努力的想回忆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可是记忆仅仅到二皇子走进来为自己疗伤后就断片了。对了!他是来给她疗伤来的啊!怎么疗着疗着两人都躺到一块去了啊?
难道发生了什么?想到这儿,项善的脑海中在短时间内飞快的闪过三种以上的可能性。可是不知为何,不管怎么设想,项善都完全没有想过他有可能会对她有任何不轨的行为。
实在想不出来,项善本想直接开口问的。可是对方完全不理会项善那充满疑问的眼神,径直走回到项善对面的椅子坐下,端起桌上已经冷却的过夜茶,慢慢的喝了一小口后,又闭上眼睛,老僧入定了起来。
郁闷的转回头,项善发现荷香竟然还保持着一脸惊讶的样子,生怕她像昨天骂玉菡之那样也将二皇子骂一顿,她连忙对荷香说道:“好荷香,快把食盒拿过来给我瞧瞧,都给我准备了什么好吃的啦?”
荷香怔楞了好一会儿,似乎还没有从刚刚的冲击中回过神来,略显迟缓的走到项善跟前,轻声回禀道:“额,有红豆粥和鸡汤。”
项善忙示意她将食盒放到旁边的小茶几上后,说道:“我还没洗漱呢,要不你先出去给我打点水来吧!”
荷香一句话都没说,默默的放下食盒便向外头走去,不一会儿就端着水盆拿着布巾走了进来。麻利的帮项善梳洗完毕后又迅速的端着盆子离开了,期间连看都没有看坐在对面的二皇子一眼。
荷香走后,项善一边用着香喷喷的早膳一边心里纳闷道:这小丫头怎么了?昨天还一副忠心户主的模样,怎么这才过了一个晚上连发现我和别人躺在一起睡都不闻不问了啊!真是奇怪。
午膳时间都过了好长时间后,荷香才再次踏进房间来。进来一看,发现只有项善一个人后,才大大的松了口气道:“小姐,就你一个人啦?二皇子走啦?”
项善用眼角的余光扫了她一眼,鄙视她的明知故问。可谁知荷香看到项善这个眼神后,竟然激动的反攻了起来。气势汹汹的将食盒放下后,荷香高声的质问道:“小姐,不是女婢说您。您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保护自己啊?昨天被玉公子摸了手,今天竟然直接被二皇子抱着睡了,这要是让夫人知道了,不得被活活气死啊?”
项善正愁着没有机会开口呢,见她自己撞到枪口上来,也不急着辩解到底是谁抱着谁睡的问题了,饶有兴致的说道:“是啊,你家小姐身受重伤,自保能力基本上已经完全没有了,谁都能欺负我了。可是荷香啊!昨天玉公子只是碰着我的手,你都能那么义正言辞的将他说的没脸待下去了。怎么今天看到二皇子和我躺一块儿,反而一点火气都没有了呢?”
荷香听完知道项善在打趣自己,嘟起小嘴郁闷的说道:“您以为我不想啊?要是换了别的男子敢这样对您,奴婢早就拿着东西抡过去了。可是今儿个早上抱着您的可是皇子啊!奴婢就算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啊!再说了,不知为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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