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琨出了司马越府第,事情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心里有些不快,此时快要晌午,正在街上走着,前面一个人喊道:“刘琨大哥……”
刘琨抬头一看是雨含烟,道:“原来是雨姑娘,这么巧。”
“刘琨大哥,不好意思问一句,奴家托你办的事如何了呢?”
刘琨一拍脑袋道:“对不起,这事我差点忘了告诉,我曾经多方打听,在金谷园的时候,终于得到了一点线索。”
“啊,真的,太好了,快随我去绣房坐下慢慢说。”雨含烟说着来拉刘琨。
“雨姑娘,怎好登门叨扰,再说我还有点事情要办。”
雨含烟故意一嗔道:“刘大哥,你是不是嫌弃奴家,你是不是看不起奴家。”
“怎么会,怎么会,在下……”
“大哥,你看现在都是晌午时分了,也该吃饭了,奴家绣房有一瓶上好的酒,奴家弄两个菜,你品品这酒如何。”
“怎么好意思……”
雨含烟不由分说上来拉着他就走,刘琨只好随她到了绣房。
绣房里摆放了很多精美的刺绣,两名女工正在认真地做着活计。
刘琨随她穿过前厅,来到后面的一座小房里,应该就是她的闺房。
房内香气氤氲,刘琨坐定,雨含烟就出门烧菜,须臾之间,雨含烟端着一个托盘笑吟吟地进来,里面有两道小菜外加一小坛酒。
雨含烟坐下打开了那坛酒,刘琨马上闻到一股香气扑鼻而来,连声道:“好酒好酒。”
雨含烟斟满两杯,举杯道:“大哥,想当初奴家在醉梦阁时险些被那恶少欺负,幸有大哥从中解救,才免遭受辱,奴家敬您一杯。”
雨含烟说完就一饮而尽,刘琨也悉数饮下。
但显然雨含烟不会喝酒,马上就一阵猛咳,面颊绯红,娇若桃花。
“雨姑娘,你没事吧,不会喝酒就不要喝了,免得伤了身子。”
“谢谢大哥关心,含烟没事,含烟只想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而已。”
“雨姑娘不必如此。”刘琨说着把她的酒杯放到了一边。
雨含烟再为刘琨斟满一杯,问道:“大哥说含烟所托事情有点线索了?”
“是的,只是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事情是这样的,我在金谷园的时候,向司徒王戎王大人说起此事,他说右贤王率领右部叛逃,并攻打并州,被刺史刘钦击败,后来朝廷又派何祯为监军围剿刘猛,诱降了他的属下李恪,李恪捉住了刘猛。”
“后来怎么样?”
“李恪把刘猛押到了何祯军前,何祯亲自审问他,说为什么要造反?”
“他怎么说?”
“刘猛说自己曾经因为自家的羊多被官府征重税颇有微词,有一天有人给他送来一封信,信上告诉他官府要抓他,原因是他诋毁官府,扇动民意,妄图造反!让他快跑!”
“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