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司马遹以前五迷三道放浪形骸的时候,也把自己的母妃抛到了脑后,的确很久没有见面了。
对于司马遹的到来,谢玖深感意外:“遹儿,今天你怎么来了,为什么这么久没有来过一次了?”
“母妃,都是孩儿不争气……唉……母妃,孩儿这不是来了吗,以后我会每月都来看你的,我还会争取把母妃接到东宫侍奉。”
“遹儿,你也不小了,你的事我也管不了,你一定要好好习文练武,将来才能有所作为。”
“母妃,我会的,我现在读书习武可用心了,您放心吧。”
“遹儿,以前的惯例如果来见面,都是在一早就来这里,为何这次酉时都过了才来呢?”
“是皇后要酉时召见我,所以我才酉时前来,并且我给贾后的贴身太监说了情由,他准了我才过来的。”
“这个女人召见你有什么事吗?遹儿,你一个人来的吗,她会不会在这里害你!?”谢玖担心地说道。
“母妃,传旨的太监没有说什么事,但他说可能会是让我见见皇弟。您放心,一会父皇也会来,她必不敢在这里害我的。”
“什么皇弟,不知从哪里弄来的野种!她这么做无非是想为废你铺平后路,遹儿,你要小心了……”
“孩儿不怕,贾后用尽了手段也没有废掉我,您放心,孩儿一定没事的。”
“可是……”
一名宫女进来道:“贵妃娘娘,外面招公公在催太子殿下……”
“知道了,你下去吧。”
司马遹依依不舍告别了谢玖,来到门外,刘振道:“对不起,殿下,本不该来催您的,可福公公传话说皇后娘娘要您进殿,所以不得已来叫您前去。”
“好,我们走吧。”
刘振引着司马遹进了芙蓉殿,带去的两个太监却被挡在了殿外,刘振道:“娘娘交待,只让殿下一人进殿。”
司马遹交待两人在殿门口候着,自己跟刘振往前。
穿过了两道门,刘振把他引到了一个偏室,房间光线有点暗淡,司马遹看情形不对,问道:“招公公,不是要见我皇弟吗,怎么会带我来这里?”
“殿下,是这样的,皇上马上就到了,所以想等皇上来到再让殿下一同拜见,然后见见皇弟。”刘振道。
“原来如此,好,我就小坐一会儿。”
司马遹放心地坐了下来,刘振告辞出去,随手关了门。
马上又有一人推门而进,手端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个酒杯,里面盛满了酒,还有一个小小的酒坛,这人就是陈舞。
司马遹没见过陈舞,只当是个普通的宫女。
陈舞把托盘放在桌上,施个礼端起酒杯道:“太子殿下,这是娘娘赐您的美酒,请殿下享用。”
司马遹一听皇后赐酒,刚要伸手端杯子,想起了王惠凤嘱咐的话,绝对不能饮酒,他推辞道:“我不能饮酒,会影响学业,张司空也不许我饮酒,你且代我回娘娘话,就说我谢过娘娘恩赐了。”
司马遹的说辞让陈舞无法反驳,因为张司空都不准他饮酒,总不能强灌吧。
陈舞看了一眼司马遹道:“好吧,奴婢就去回娘娘话。”
陈舞端着托盘出了门,过了一会儿,又推门而进,手里照例端着托盘,只是上面放的不再是酒杯酒坛,而是一个小碗。
里面会是什么东西呢?
陈舞放下托盘又说道:“殿下,刚才奴婢回过娘娘,说您不能饮酒,娘娘就再赐与殿下一碗蜜枣,请殿下享用。”
司马遹心道:“贾南风你又在耍什么花招,莫非这枣里有毒。”
他看了一眼陈舞,陈舞明白他的心事,走到一旁道:“请殿下享用,奴婢在此侍奉。”
说着,她垂手立在一旁,并且低下了头,因为在宫里,规矩就是这样的。
司马遹取出王惠凤给他的银簪,扎进碗里,拔出一看没有变色,确信没有毒,这才收起银簪用竹签挑了一个蜜枣送进了嘴里,一咬之下,禁不住“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