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太子现在根本就不再需要任何人来监督他的学业了,他已经将学业近乎荒废了,身上练就的武功也荡然无存,现在就象一个空壳,变成了比花花公子还要浑的酒囊饭袋,我苦苦劝他,可他竟然要罢了我的官,唉,江某已失望透顶,现在太子已无可救药了,我认为贾皇后不久就会以太子无德为由废了太子!”“说得对,这正是贾后最想要的,不好!太子中了贾后的圈套!”
江统道:“贾后意在设计太子,连民间百姓都清清楚楚,你有没有听说过这个童谣:南风烈烈吹黄沙,遥望鲁国郁嵯峨,东宫马子莫聋空,千岁髑髅生齿牙?”
“听过,自从贾后有喜的消息传说,这个童谣就开始传唱,如果贾后生下皇子,那一定就是太子的死期。”
“是的,所以,我来找你就是要和你想办法挽回太子的劣势。对了,出征大军得胜回朝有几天了,怎么不见祖兄弟?”
“祖大哥答应过别人一件事,要前往楼兰,可能要一段日子才能回来。”
“这样啊,那我们俩个今天就直接去醉梦阁找太子,当面阻止他。”
“好,我们走!”
“嗯,为了大晋我们只有豁出去了。”早早就来到了醉梦阁,他们知道太子会在酉时之后才会来,所以要提前见见雨含烟,看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会迷住太子。
刚到门口,一阵悠扬的箫声飘进耳中,刘琨知道吹箫的就是雨含烟,再一听所吹之曲清丽婉扬,高低错致,轻重有节,间有珠玉跳跃,低眉盘旋,百转千回,原来她的心中愁肠百结,怕自己的心上人变心,又怕他一去不返,刘琨微微一笑,从腰间摸出兰茄,放置嘴上,要和她和曲。
茄声响起,其音圆润柔和,浑厚幽远,此起彼伏,时如龙泉飞溅,云游九天,又如柳絮飘飞,似有若无,一时之间,两人彼鸣我和,鸳鸯交颈,意兴绵绵,雨含烟吹到最后不禁一唱三叹,奈何春残花尽,无缘无份,刘琨适时慢慢止住茄声,犹如细雨方歇,欲言又止。
刘琨尚未收起兰茄,醉梦阁走出一位丫鬟,她走到刘琨面前,深施一礼道:“这位公子,我家小姐有请。”
刘琨优雅地收起兰茄,回礼道:“这位姑娘,你家小姐是谁,为何要见我。”
丫鬟道:“我家小姐雨含烟,因为刚才公子和鸣一曲,小姐听出公子精通音律,要和你切磋琴艺。”
刘琨正要想见她,道:“既然如此,我就见见雨姑娘吧,走。”
江统来到大厅里坐下等刘琨。
刘琨被丫鬟引着到了雨含烟的房间,一个人进了门,看到雨含烟的第一眼,刘琨心道:“果然长得象个妖精,怪不得太子会被你迷住。”
雨含烟眼波流转,施礼道:“奴家雨含烟见过公子。”
“在下刘琨,幸会幸会。”
“原来是琴皇刘公子,失敬失敬。”
“不敢不敢,琴皇之名乃金谷园朋友戏称,在下实不敢当。”
“适才听公子所和之音,奴家感觉有如遇到知音,所以才冒昧见公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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